我叫陈欢,地地道道的农村人。
犹记得孙姐把我从夜场带出去的时候,我才十八岁。
第二年参加了一个野趴,一姐妹运气比较好遇上了个满脸麻子的富代,两腿一夹,夹出一辆保时捷911。
有钱人喜欢刺激,这些女人就是能让他们享受云颠之上刺激的人。
说得好听了,叫情妇。说的难听,不用我说,大家都懂。
若是让原配捉到了,当着街上的人,一顿好挠,严重点把你扒光了。
最怕遇上那些恶妇,竟干些泼硫酸的缺德事。
我十八入行,今天二十三岁,这一行混久了,姐妹们像是泥鳅,滑得很。
带我入行的孙姐曾经创下了一星期在粤圈儿连钓七个凯子的记录,事后把那些奢侈品换成钱,拍拍屁~股扭头走人,潇洒得紧。
她最喜欢对我开玩笑,说眼劲儿得狠,什么是打肿脸充棒子?什么是真正的土大款?盯准了,那就是三环内一套别墅,没湖让他挖。
这一行,看的脸蛋,玩的手段。
你在挑选猎物的时候,猎物同样在挑选着你。
手段耍起来,要让男人应接不暇,剩下的事情好说,名表豪车,这些男人眼皮不眨一下。
广东一带,孙姐是大腕儿。后来因为私生活太乱,得了病。
脱下衣服,背上全是肉麻子,惨不忍睹。她倒也看得开,说报应来了。虽说后来好得七七八,但她也宣布退了。
她看上了个做钢材生意的小白脸,白手起家,粤圈儿一带算半个黑人,颇有姿色,我见过一面,也就长得俊了点。情~妇这行来去自如的孙姐,不知咋就被他迷了。
这行成功脱身修得正果的人不多,孙姐算一个。我们有个圈,里面全是吃这口饭的。有久经情场的油条,更有初入本行的雏儿。每天谈论最多的话题,就是各种名牌。
但凡夹出什么稀奇玩意儿,都喜欢在我们这个圈炫耀,我们不是明星,却能拿着不亚于明星的钱。
喜欢炫耀这些的,多半是刚入行不久的雏儿,晓不得低调,容易出事。
像我们,即便是私底下聚会时,也不提这些东西。
出事最多的,也是这些雏儿,曾经有个大学生哭着来找我,被正牌用针线把那地方缝起来了,全部是血,哭着让我救她。
这个女人太贪心,凭着自己生了个蜜桃臀,勾搭了大人物,结果想要取代正牌上~位,犯了大忌。
自此以后,再也没有看见这个妹子。
这个行当,里面的人想出去,外面的人想进来。
各种高端晚宴,我们是常,端着一杯红酒,屁~股一扭,便有大把的视线盯着。参与这种宴会的人,多数是玩精的主儿,有眼劲儿的男人,往你那一盯,就知道你的大概情况。
偶尔也有失手的时候,比如去年一个趴会有个广东仔,自称海爷。玩得兴起了,大把撒钱,出尽了风头。他眼睛圆圆的像是小鹿,当天晚上就被我们一姐妹夹了。
结果夹了一个包,还是高仿的,她险些气歪了鼻子。
打野趴是赚快钱,大多数是手头缺钱的姐妹去的,临时救救急。野趴的关系维持不了多长时间,碰见比你优秀的,金主就能一脚把你踹了。
所以我很少去野趴,孙姐手里有个本子,上面记着很多大人物的作息时间。在我们眼里,那就是一散发着金光的宝贝疙瘩,上面记载的是别墅,是钱。
那上面才是有能耐的主,钓到一个,胜过百场野趴,毕竟那玩意儿不能天天有。维持一段长时间的关系,才是王道。
孙姐说我跟别人不一样,一张清纯的脸上却长了一双勾魂的眼睛,男人最喜欢天生骨子里的媚。她带我赴了那场宴。
去的人已经不是那些野趴上的富二代小老板能比的,重要的是不乏权贵。
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了我的靠台,赵纪辉人称赵爷,粤圈这边黑白通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