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思衡沉声道:“阿姐,我们没打算要孩子。”
林暖茵看出两个人的反常,立刻拿出了音频递给秦筝转移话题:“秦筝,音频给你,你听听,会再次被惊艳到。”
秦筝也立即附和道:“嗯,我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林暖茵随着两个人出了电梯,一路送到门口。
“不用送了,阿姐。”秦筝和傅思衡异口同声道。
“自作多情,谁说我要送你们了。”林暖茵下了台阶直接转了方向。
秦筝看着林暖茵的背影不禁感叹道:“真好。”
“嗯。”傅思衡握着秦筝的手放在唇边亲吻。
秦筝转身抱住了傅思衡:“阿衡,你不许再放开我的手,咱们也要好好的。”
“一定,一定会的,你那么好。”傅思衡想,就是为了秦筝,他也一定要好好的。
行至夏城市区,傅思衡先送了秦筝去筝行,自己再返回了星曜。
无论发生什么,生活依然继续,步子还要不停地向前迈。
一天的忙碌之后,秦筝和傅思衡虽然累,但内心却因为充实而更增添了些力量。
下班之后,秦筝还有应酬。
洪昂敲门进来道:“秦总,晚上要喝酒,而且要很晚,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。”
“下次别问,直接拿过来,知道吗?”傅思衡绕开洪昂,直接拎着饭盒推门而入。
“是,傅总,受教了。”洪昂直接闪人,关门。
傅思衡行至桌前,将饭盒里的东西取出:“都是适合喝酒之前吃的,吃六分饱最好。”
话落,筷子递到了秦筝手中。
秦筝心里满是暖意,不只因为菜,因为他对自己事业的支持。
心里情绪膨胀,秦筝担心自己出口说话会落泪,就安静地吃饭。
傅思衡坐在一边,默契地没有出声,静静地看着秦筝吃饭,眼神里满是宠溺。
“你不吃吗?”
“吃过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阿筝,你的吃相真好看。”
“天天看就不好看了。”
“越看越好看,怎么会厌倦呢!”
“阿衡,下次菜里不用放糖了。”
听此,傅思衡拿起筷子尝了一口:“糖放多了吗?”
秦筝满脸幸福地笑着:“不是,是傅总随时随地在撒糖。”
傅思衡突然倾身向前,吻掉了秦筝唇边沾上的酸奶渍:“嗯,就想把你泡在蜜罐里。”
不知为何,秦筝突然就想起林暖茵的话,不禁脱口而出问出来:“阿衡,你说,蜜儿、糖糖和甜心,哪个小名好听?”
见傅思衡一时怔住,秦筝反而云淡风轻地一笑:“阿衡,医生只是说我很难受孕,我比较喜欢挑战,而且有接受失败的勇气和力量,因为有你做我的后盾。所以,以后再提起这件事来,咱们别大惊小怪的。”
傅思衡见秦筝如此,满脸的宠溺与欣赏,不禁抬手抚着她的脸:“那你生三个,我就不用选了。”
秦筝一口咬在傅思衡手上:“哼!得寸进尺!”
“领导,谨遵教诲,到时一定身体力行。”
秦筝拍掉傅思衡的手,起身去穿衣服,傅思衡将办公桌收拾干净,在后面跟上她:“不过要生男孩叫什么,阿筝?”
“嗯,叫……罐罐吧。”
傅思衡笑起来:“看来阿筝喜欢女孩儿。”
秦筝突然转身,看向傅思衡认真道:“你呢?”
傅思衡揽着秦筝的肩膀向外走去:“我喜欢你,和你才是真爱,孩子都是意外。”
秦筝:“……”
傅思衡将秦筝送到了晚上应酬的地方,笑道:“阿筝,这就是今天的随堂测验吗?”
“之一。不过,先做好这个,别捣乱,放心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傅思衡点头,目送秦筝的背影消失在包厢门口。
然后回车上取了电脑,进了秦筝对面的包厢,开始处理工作。
他找洪昂要了秦筝的工作日程安排,秦筝在哪里应酬,他都已经提前定了离秦筝最近的地方。
一直到晚上十一点,秦筝应酬才结束。
她和洪昂一起出来,公司的司机人员开了车过来,刚要上车就听到傅思衡的声音:“阿筝,我送你回去。”
秦筝抬头,看到了路面对倚车而站立的傅思衡。
“筝姐,拜拜。”洪昂已经让司机直接发动了车子。
这家伙。
秦筝挥手和洪昂再见,然后迎上了对面走过来的傅思衡:“一直没走吗?”
傅思衡迟疑片刻还是选择了坦白:“在哪里处理工作都一样,有你在,我动力更大。”
“还算你聪明,没说谎。”
“那我通过这次随堂测验了吗?”
“勉强吧,不过,还没有通关。”
“嗯,我送你。”
秦筝迟疑片刻,上了车。
车子停在华庭别院门口时,傅思衡抬手点烟又掐灭。
“想抽就抽吧,别过量。”
傅思衡笑笑:“这是随堂测验吗?”
“不是。”
傅思衡摇下车窗,点燃了手中烟,秦筝静静地看着她,几分欢喜几分忧愁。
一支烟抽完,傅思衡推门下车:“走吧,阿筝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傅思衡,记得你说过什么吗?记得自己划线了什么吗?”
说罢,秦筝推门下车,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。
傅思衡立刻追了上去拉住秦筝:“阿筝,你都知道了?”
“知道什么?”秦筝明知故问,冷艳的脸上显出几分气势,注视着傅思衡,等着他自己说。
傅思衡想起离婚,心里又疼又慌,一把抱住秦筝:“阿筝,我偶尔会头晕,你陪我去M国看病好不好?”
秦筝拉开距离,只看着他,不说话。
“我错了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秦筝甩开她的手向前走去:“榴梿、搓衣板和暖气片,你自己选一个。”
傅思衡立即追上去:“阿筝,我都跪一遍,好不好……”
他去牵秦筝的手,被甩开。
“不要牵手就是要抱抱!”傅思衡直接将人扛了起来。
“放我下来,你头晕怎么办?”
“结婚不就是‘女昏’?翻译一下就是‘汝晕’吗?阿筝,我只是觉得自己太想和你结婚了而已,估计什么事情也没有。”
秦筝明知道傅思衡如此讲是为了宽慰自己,还是笑了起来。
只希望,如他所讲,什么事情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