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因为用力过度，拍得胸口嗡嗡作响，疼得他连连咳嗽，呛得脸都变红。
“吹牛的话谁不会说？”
“你让我相信你也不是不可能，我提一个要求。”
“你要是答应，我就还是弘农杨氏的人，你要是拒绝，呵呵......”
杨飞嘴角上扬，双眸闪过精光。
“您说。”
杨师道咽着唾沫。
他感觉杨飞这个笑容不怀好意。
总觉得杨飞提的要求，必定非常的不一般。
想要拒绝的，但是想到弘农杨氏的方针，以及送出去的契约。
杨师道咬咬牙，神情紧张的看向杨飞。
“你不是想过送女儿给我吗？”
“你女儿我不要，你送外甥女给我吧。”
杨飞指着武则天开口。
杨师道顿时愣住。
他看看杨飞，又看看武则天，最后看看长乐公主。
杨师道以为自己听错。
毕竟自己也是娶公主的人，根本就不要想着纳妾之事。
只是，让杨师道更加奇怪的是，长乐公主竟然一言不发，全由杨飞做主的样子。
他不知道，长乐公主不喜欢半途插嘴杨飞说话的，都是事后才会开口询问。
“杨贤侄，您要我外甥干嘛？”
杨师道深吸口气，谨慎的看向杨飞开口。
一旁的武则天，那双灵动的眼神也是看向杨飞。
“你外甥女很聪慧。”
“我想让她搬进杨府，成为小兕子的书童，陪小兕子一起读书。”
杨飞沉声开口。
小兕子如今才四岁。
因为是襄城公主带理的原因，小兕子已经开始读书。
但杨府没有其他的女眷陪读，小兕子只能是自己一个人读书。
杨飞非常喜欢小兕子，如今遇到武则天，发现她那么聪慧，杨飞不想放她走。
那么让她做小兕子的陪读，就是比较好的选择。
“呼~，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“杨贤侄，让如意陪读小兕子肯定没问题。”
“只是让她搬进杨府，我却是无权做主啊。”
杨师道松了口气。
还好不是自己心中想的那样。
要不然，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留住杨飞在弘农杨氏。
不过即便如此，自己也是没有权利做主的。
“你无权做主，不会和其他人商量的吗？”
杨飞沉声开口。
杨师道做不了主很正常。
但是可以和武则天的父母商量啊。
要知道，做公主陪读，是非常大的荣幸。
如果公主读得好的话，陪读者还能得到不少的封赏。
“不是，不是。”
“主要是，主要是陛下好像看上我这个外甥女......”
杨师道脸色尴尬的开口。
武则天已经在长安城好几天了。
她的父亲武士彟[玉e]曾带武则天面见过李二。
而李二，似乎若有若无的表示过对武则天有那种想法。
空气仿佛有些凝固。
长乐公主和襄城公主彼此相视，都能看出彼此间的尴尬。
他们的父皇偶尔收一两个后宫也是正常的。
但是十岁那么小，身体都还没发育开啊......
杨飞也是感到特无语。
虽然历史上李二也是把武则天收为后宫。
但那也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。
这么小，竟然也看上。
十岁啊，太特么的禽兽了吧？
“咳咳......”
“杨贤侄，你看是吧，这事我真做不了主。”
杨师道尴尬的干咳几声说道。
当时他得知这消息的时候，也是愣住。
这才十岁啊......竟然就被看上。
自己的外甥女的确是有绝世美人胚子的模型。
但也只有十岁，少说也要过两年才可以。
陛下竟然......
杨师道不敢想这些。
“陛下看上又怎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