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今伯爵府已经拿到了新奉县做封地,这已经无法改变,而我们就是要继续打压,让他的封地无法发展起来!”
“不能让其成为伯爵府的资本,我在临去玄武城之前,就已经做了安排,”
董易武说着看向了郑启功,“与徐允的接洽都是你在做,新奉县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“那个败家子是不是让山匪折腾的颇为狼狈,疲于应付?”
董乾笑着道:“我之前还曾想过要清剿山匪,幸亏是没有做,不然是为伯爵府做了嫁衣。”
“有那几支山匪,王康他还想要发展?他是做梦,”
“你还要通知徐允,必要时刻我们还可以给青崖口的山匪提供武器,但只要一个要求,让他们给我对付王康……”
董易武自顾自的说着,突然停下,他看着周边人,脸色都不好看,疑惑问道:“哎?你们怎么不说话?”
“对了,我不是让徐允也一同过来,听其汇报吗?怎么没见到人?他此前是新奉县县令……”
董易武的话一落,见得桌上几人都是沉闷样子,顿时火了。
我这离开几天,回来就这样,你们是什么意思?不想我回来吗?
“郑启功你来说!”董易武点名道。
郑启功站了起来恭敬道:“刺史大人,近日我家里生了些变故,暂无精力,所以此事是由大人负责。”
“生了变故?是什么?”董易武面色不好看,家事能有这事重要。
提到这,郑启功面露苦意,悲痛道:“闲儿他……死了!”
“闲儿?”董易武惊问道:“郑闲?”
郑启功点头。
“他怎么会死?”董易武一问出,他就反应过来了,在封地比试之争结束,从丽春苑就曝出,郑闲和杨修文二人,染了花柳病。
这事传的沸沸扬扬,至使郡守大人都没在管杨修文。
“节哀顺变吧!”董易武沉声说了一句,也没做其他安慰,自己胡搞瞎搞,染了这病能怪得了谁?
看来以后要约束辉儿……
郑启功像是明白董易武所想,忙着道:“闲儿染了那病,并不是自己所致,而是遭受了人算计啊!”
“被人算计?是谁?”董易武疑惑的问道。
“是王康!”
郑启功咬牙道:“封地之争比试期间,闲儿在杨修文的鼓动下,害了王康表弟,所以这是王康的报复!”
听了这话,董易武凛然问道:“可有证据?”
“确实证据……没有,但种种可以表明,一定是他!”
郑启功说着直接跪下,沉痛道:“刺史大人,你要为我做主啊,闲儿他死的太惨了!”
“你先起来!”董易武喝了一句,“一州司马哭哭啼啼,成何体统?”
“王康他好不了,我已经让徐允与青崖口山匪接触,这个仇会为你报的!”
“那个……刺史大人,”这时别驾于兴业艰难道:“徐允,也死了!”
他知道这事瞒不住,迟早都得说。
“你说什么?徐允死了?”董易武惊问,“他怎么会死?”
这可是太突然了。
“是被压死的,”于兴业开口解释,将青崖口发生爆炸的坍塌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这么说来,青崖口的山匪都已经死绝了?”董易武忙着问道。
“是!”于兴业艰难点头。
“而且,据我们调查,这件事情很有可能……是王康做的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又是王康?他是神吗?能让一座山都炸毁?”董易武直接喝道,根本不相信。
他的面色难看至极,青崖口山匪是他联系专门用来对付王康的,现在竟然死绝。
就连被他寄予厚望的徐允也死了,董易武原本的好心情,瞬间糟透了!
他又吩咐道:“新奉县的山匪又不止青崖口一支,马上给我联系其他,让他们对付王康,必要时我们可以提供武器装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