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阵法机关,有趣,果真有趣。”
“成国公府内的后代,我怎么感觉都有些奇葩。”
苏晨喃喃了一句,随后他手搭在斗笠之上,猛地拿下斗笠往外面一挥。
斗笠脱手而出,那冲向苏晨的竹影瞬间接触到簌簌而落。
而在一个回旋之后,斗笠有重回到了苏晨的手中。
瞬间,又有一些竹箭朝着苏晨这边射来。
而这次,苏晨没有用斗笠挡住竹箭,而是身体内的真气猛地发出,在四周之中形成了一道真气护照。
凡是接触到真气护罩的竹箭,都簌簌停留了一下,像是没有后劲般直挺挺的落在地面上。
苏晨随意的看了一眼,继续往石屋方向走去。
来到石屋方寸之间,苏晨看着四周再也没有机关转动,阵法也没有在运行。
相比里面的人黔驴技穷了,既然如此!
苏晨嘴角微微勾起,对着里面大喊一声。
“小屁孩,闹够了没有?”
石屋内安静异常,过了半刻后,门被缓缓的推开。
成勇穿着一身湛蓝色长衫出现在苏晨面前,一手拿着浮扇对着苏晨笑了笑说到。
“这位公公,你真的很让本公子——”
“我草?!”
成勇的话还没说完,便看到眼前浮现出一道黑影。
梭梭之间,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出现在成勇面前,苏晨一拳挥出。
对着成勇那脸直接来上,而成勇刚想用手阻挡。
却看得苏晨一脚踹在了他的裆部,只听得惨叫一声:
“啊?!”
“你不讲武德,竟然来偷袭我——”
而苏晨看着跪倒在地的成勇,对着他继续拳打脚踢,这拳没涵盖真气,但巴掌打在脸上,就算不响但也疼。
只听得苏晨一边拳打脚踢一边说道。
“我让你装逼,你一个小屁孩装高手,你家里人知道吗?”
“我来了你也不出来,你不是说道歉吗?直接吃我一击老拳就行!”
“尼玛的,看你年龄估计都没到成年,你怎么活到这么大的。”
“难道不怕被人打死吗?!”
噼里啪啦的一阵暴打之后,成勇脑袋内嗡嗡作响,他的耳边传来一阵阵嘈杂之声。
“住手!”
忽然,一阵清丽的女声骤然响起。
苏晨猛地转过头去,看的一席红衣长着一张娃娃脸粉雕玉琢的少女走来。
嗯?
罗力脸蛋,御姐身材?!
苏晨品味了一下,忽然当看着那黛眉粉面长相时。
他心中一阵的惊叹,这不是成招娣这男扮女装的丫头吗?
在苏晨脚下的成勇看见来人时,直接哭泣这从他脚下爬出来,来到了成招娣的面前对着他委屈的说道。
“姐,救命呀,这人想要打死你弟弟。”
苏晨心中一阵恍惚,自己把这妹子的弟弟给打了?
成招娣扫视了苏晨一眼,苏晨讪讪的将斗笠拿下来。
突兀之间,成招娣那黛眉微微一颤。
“是你,苏晨?!”
苏晨对着成招娣露出了阳光开朗的笑容,对着成招娣反问道。
“我们是从哪里见过吗?这位姑娘,我怎么看你如此面熟。”
成招娣突然心脏一跳,自己当时是扮成男人去接触的苏晨,而现在她用本来的面目。
一时间,成招娣哑口无言,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苏晨一拍脑门,恍然之间瞪着成招娣像是发现什么事情一样。
“那个,上次你们成府跟我出征平定蛮族的那个小哥,莫非是姑娘你?”
成招娣还没说什么,一旁的成勇直接点头承认了,并且傲然的看着苏晨。
“没错,那个人就是我姐姐。”
这话说完,成招娣猛地给成勇一个糖炒栗子,甚至拳头都比苏晨打的更狠。
苏晨看着奇葩的姐弟两人,嘿嘿一笑对着他们说到:
“要不我们进去说一下?”
“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——”
苏晨指了指旁边鼻青脸肿的成勇,对着成招娣说了一句。
“而且,你在打你弟弟这么累的话,我可以为你代劳呀!”
成招娣满头黑线,自己当时跟苏晨去打仗,作为他的副官,苏晨算是自己半个上司,而成勇是自己弟弟。
结果现在自己上司把自己弟弟给打了。
这叫什么事?!
三人回到小石屋内,苏晨看了看屋内摆放这功法典籍,十八般武器啧啧称奇。
想不到成勇者孩子,看着脑袋不正常,但心里还是很喜欢练武的呀。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
成招娣看了苏晨一眼,结果一旁的成勇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苏晨打断。
“那个,我来解释一下吧,我在外面跟别人合伙开了一个酒楼。”
“结果你这弟弟不由分说要抢我方子,我来成府拜访,他还用暗器伤我。”
“我这出手教训一下是不是很合理。”
成勇摸了摸自己肿胀成猪头的脸,那眼中喷薄这怒气。
这是你说的要小小的教训一下?!
苏晨还委屈巴巴的叹息说着。
“咱家在宫内上下打点,做个小买卖不行嘛。”
成勇开口便想对自己姐姐说,但听得这次成招娣打断了成勇的话。
“咱们成国公府家大业大,你还抢人家方子。”
“打你是活该。”
随后,成招娣对着苏晨拱手抱拳,像男人一般说道。
“苏总管,这次是我们成府做错了,我替我弟弟给你赔不是。”
说着,成招娣扯下自己腰间一块黄玉放到在苏晨手上。
苏晨拿着看了看,黄玉沁这少女的体香,最主要的是这玉的品质温暖光滑,这是上品黄龙玉。
“苏总管,我这小礼物你拿着吧。”
随后,成招娣恶狠狠的瞪了瞪一旁欲言又止的成勇。
“没出息的东西?!”
苏晨看着这活宝姐弟俩,这几天的乐子可被他们包圆了。
成勇怯生生的看了看自己老姐,在被成招娣瞪了一眼后,他立刻低下了头。
突然之间,成勇有抬起头来对着成招娣直视。
“姐,你先别说。”
“苏总管那酒楼,一个月狂赚了三千两银子!”
“整整三千两,都比的上咱爷爷一年的俸禄了,要不是咱们有些家资,估计都没这酒楼挣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