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志为闻言,点了点头,
“好的,何局。”
随后他们便调转了方向,往三门县的方向行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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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反观韩冰这边,这个人就跟吃了100个苍蝇一般的恶心。
他立马回到了胜利公社,而在公社等待消息的宁升看到一脸铁青的韩冰后,便知道郝金龙夫妇肯定没有抓回来,这让他整个人十分的不爽。
当即一脸不善的开口询问起韩冰,
“韩书记,郝金龙夫妇呢,他们去哪了?”
面对宁升的这番询问,韩冰此时的表情尴尬极了,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而宁升见韩冰迟迟没有反应,当即催促起来,
“我说韩书记,我问你话呢,你怎么不说话,哑巴了?”
韩冰听到宁升这番如此不气的言论,虽然心中颇为恼怒,但敢怒不敢言,只见他勉强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,随后缓缓开口,
“宁处,真的对不起,让他们给跑了,我们后脚刚到,他们前脚就离开了,似乎有人来接应他们,难道也是你们安全局的人么?”
言语之间,韩冰还时不时的看了看宁升两眼。
而宁升听到韩冰的这番猜想,当即破口大骂,
“去你妈的韩冰,你在瞎说什么,我们总局就只派了我过来处理这件事,没有其他人了。
现在人跑了,你说你要怎么办?”
韩冰听到宁升的这番责骂,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。
而宁升看到韩冰的这个样子,就差没拿刀给他来一下了,就因为这个蠢货,害自己没有如期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。
如果就这样空手回去的话,他一定会遭到他父亲以及总局局长宁才的责问。
为此,宁升开始拼命思考对策,要如何把这件事情解决。
在思考了一番后,他突然想到了之前他第一次来抓郝金龙夫妇时候,碰到的那对小年轻,似乎那个人应该是郝金龙的家属,甚至可能是女儿。
一想到这里,他眼前一亮,面色稍微缓和了几分,
“韩书记,刚才是我太着急了,用词方面有点不恰当,还希望你多多包涵。”
韩冰闻言,一脸诧异,他没想到这个宁升就跟个神经病一样,一会正常一会又不正常。
在他看来,可能这些大世家出来的纨绔子弟都是这副德性吧。
”宁处,这件事,确实是我们胜利公社没处理好,是我一时失察。“
宁升给对方台阶下,可不是想听他跟自己说什么道歉之词,只见他话锋一转,
“韩书记,我请问你,那个郝金龙夫妇在你们胜利公社就他们2口子么?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之类的?”
面对宁升的这番询问,韩冰仔细的想了想,还真就想到了一个人,当即缓缓开口道:“宁处,说到这个事情,还真有一个,那就是他们女儿郝冬梅,也在我们公社插队。”
宁升听到这个消息后,当即眉头一抬,计上心来。
“好,好,太好了,不知道这个郝冬梅现在在哪里?她不会也跟着郝金龙夫妇逃走了吧?”
韩冰闻言,当即表示,
“宁处,您放心,我想应该不会,今天这个郝冬梅,代表我们公社去县里参加一个大型的文艺演出了,八成在县里,咱们要不现在过去瞧瞧?”
韩冰此言一出,宁升立马拍手叫好,
“行,韩书记,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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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在三门县,郝冬梅还有周秉义等一众知识青年正在县里公演,他们还不知道胜利公社发生的事情。
而何雨柱一行人则是抢先一步来到了他们公演的地方,这里是是一个县里的文化礼堂。
此时文化礼堂内,那是人山人海,全都是等看演出的老百姓。
而何雨柱这边从两旁的过道,直接来到了后台,就在他准备要进入的时候,却被一个工作人员给拦了下来,
”诶,诶,这位同志,你在干什么,这里不是你们这些观众该来的地方,看表演去台前看,来这里瞎凑什么热闹。”
何雨柱闻言,一脸微笑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铁鹰牌香烟递了过去,
“同志,我是来找人的,麻烦你帮帮忙。”
那名工作人员一看到何雨柱递过来的香烟,直接“咻”的一下默不作声的藏在了袖子里,随后他对待何雨柱的表情和态度也发生了180度大转变。
“这位同志,不知道你想找哪位?我们这马上就要演出了。”
何雨柱闻言,当即说明来意,
“同志,我是来找郝冬梅同志的,我是他叔叔,麻烦你帮我喊她过来,我有非常要紧的事情要找她。”
那名工作人员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要求,面露难色,
“同志,不是我不帮你,而是演出就要开始了,要是让团长知道了,我这可是要挨批评的。”
何雨柱见状,二话不说,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包铁鹰牌香烟递了过去,
“同志,麻烦你帮我叫她过来,我就说一句话就行。”
那名工作人员见何雨柱又递过来一包香烟,立马又藏进了袖子里,
“行吧,事先声明,你只能说一句话,别影响我们演出。”
何雨柱点了点头,
“放心吧,同志,我不会让你难做的。”
听到何雨柱给出的这番承诺后,这名工作人员这才跑向了后台的化妆间,找到了正在整理衣物,着装的郝冬梅,
“郝冬梅同志在不在,你叔叔有事找你,你出来见他一面。”
郝冬梅听到叔叔2个字的时候,整个人当场就愣住了,她依稀记得他父亲郝金龙确实有兄弟,不过以前打仗的时候都死在了战场上,目前就剩他父亲一个,哪来的叔叔。
就在郝冬梅疑惑不解的时候,一旁也在整理衣着的周秉义听出了这句话的问题,他知道郝冬梅的家庭组成情况,也明白郝冬梅为什么发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