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不小，在场也有很多女同志，听到这句话，看水莲的目光都有些异样。
水莲沉迷的时间比较早，而且早期的文字类小说很匮乏，加上许多故事都是一些比较沉闷，缺乏娱乐性质。
可是人在某一些阶段，是更喜欢带着趣味性的东西的。
水莲算是主打描写爱情纠葛的第一人，这些个年龄的女性，或多或少都是看过她的小说的。
人的口味是会变化的，或许到了现在的年龄阶段，能够理性的看待，觉得写的也不如何。
可是在当时，水莲应该是大家推崇的存在，也算是白月光的人物了。
所以自从她来到这个圈子，大多数的人都很热情，也很气。
可是陈可秀的这句话，总让人觉得不太舒服，看水莲的目光，十分微妙。
水莲也脸色不太好看了。
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，海岛那边的市场再大，实际上也赚不到多少钱。
要不然也不会到大陆签售发行，这里才是最大的市场，是分不完的蛋糕。
如果明天真的有报道说她看不起这边的人，可能这条路就走不下去了。
这个月亮，看着年龄不算大，没想到心机这么深，两句话就想把他置于死地。
本来是不想主动找陈可秀的，这样会让她觉得很掉价，可现在也不得不主动靠近。
因为，她要面子，不可能像陈可秀那样大声的说话。
她走近了一些，神情有些疑惑，“我知道你叫月亮，也是久仰大名了。咱们这个圈子也不问真名，我就叫你月亮吧。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，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莫须有的话呢，这不是影响我们同胞之间的团结吗？”
陈可秀不慌不忙，下巴抬了抬，看向她的小助理，“她说的，她说我们大陆女人，都是母老虎，这不是一杆子打死所有人吗？”
小助理想说她没说，可转念一想，她刚刚就是这个意思啊。
说真的，她也没太看得起大陆的人。
干脆也懒得解释。
水莲皱眉，“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，我们都是很友好的交流。就算她口误了，也是因为年纪小，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栽赃给我？”
“不应该吗？”陈可秀淡淡地说道，“你有责任督促你的员工颜幸，而且你让她代表你过来找我，她的态度不就是你的态度吗？”
水莲脸色变幻了一阵，扭头呵斥小助理，“谁让你这么说的！平时就让你学学怎么说话，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，却能让人产生误会，还不赶紧道歉。”
虽然是呵斥，她的声音确实温柔，甚至还带着几分娇嗔，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发怒了，还挺赏心悦目的。
小助理却是知道的，知道她是生气了。
能有这份工作，或者是说能在大作家的身边工作，这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。
她也不敢反驳，立刻敷衍的欠了欠身，半带着撒娇说道，“对不起啦，我真不是那个意思。就是刚刚你对这位先生太凶了，感到很震惊，才会说出那样的话，希望你可以原谅我。”
她生得还挺可爱的，说话的时候又娇又软，仿佛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
很难让人想象出她能有什么恶意。
她道歉了，其他人说道，“要不就算了吧，她可能就是不太懂，月亮老师，别和她计较了？”
这个打圆场的人，语气倒是很不错，甚至还有一点小心翼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