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华城青筋暴露,他听着自己儿子口中所说的事情,简直觉得无比的震惊。
同时心中的怒火就油然而生,他就像是没爆发之前的火山一样,他此刻非常震怒。
随之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得颤抖,他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然后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。
“啪……!”
一声巨大的响动,划破了寂静的周围。
王敬不敢再吭声,他蜷缩在一边,一副极度可怜且委屈的样子。
王华城猛的转头走近,他一个手将王敬给拎了起来,他清楚的告诉王敬。
“我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自大的郭蔷。”
王敬眼里闪过一抹光泽,虽好他忍不住搭话。
“爹,想怎么做。”
王华城眼露寒光,他并没有直接回答,他只是独自抓起了桌上的一个茶杯放在手中捏碎。
王敬一阵,再也不敢吭声,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怯懦的样子。
王华城在此时突然大喊,“来人,快来人。”
此话一出,屋子里面充进了三五个家丁,他们皆顺服的跪在王华成的面前,领头的那个并且小心翼翼的询问。
“老爷有什么事情。”
王华城语气阴冷的回应,“快去找人给我调查一下醉仙楼,一定把他的消息给我收集完全,包括他都得罪过什么人。”
领头之人答应赶紧带着众人退下,王敬给这次机会悄悄的溜走。
次日,醉仙楼门口鬼鬼祟祟,聚集着一些人,他们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他们独自打探着消息,他们独自在暗处观察。
突然,他们瞄准一个目标,此人穿着很不一般,但是却被一人拦阻,并且语言犀利,互不相让,既有一幅对视样子。
藏在暗处之人独自分析,难不成此人会和醉仙楼有何仇怨。
他当时一不做二不休,赶紧上前一步将此人截到暗处。
“呜呜呜……!”
张清墨吓了一跳,他只感觉嘴巴被人捂的难受,眼睛巡视四周且看到一群穿着古怪之人站立在面前,他直觉一阵发冷,最后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。
王府的管家怕事情败露,赶紧向前一步说明事实。
“你莫要害怕,我们绝无恶意,只是看见你刚才在最新楼门口行为怪异,所以特想邀你前来询问一下。”
张清墨觉得奇怪,他并不认识眼前的人,他也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姓王的人。
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,先是不断的摇头,而后又觉得有些不对,赶紧点头。
管家看见他那副样子直觉的事情不对,他再度对眼前之人解释。
“这位公子我们只想问一些问题,只要你不喊不叫,我现在就可以叫人松开你。”
张清墨虽然有些无奈,可以只能点点头。
管家向人使了个眼色,果真就把它放开。
张清墨心有顾虑,向后退却了两步,一幅想要逃走的样子,管家赶紧上前拦阻,并且提醒他。
“公子,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。”
张清墨直翻白眼,他现在开始后悔,今日决定来找醉仙楼麻烦的决定了。
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,他不断的在这里说着,自己或许就不该来这。
他一个人出神,独自苦楚,管家在这个时候轻咳提醒。
“咳咳咳……!”
张清墨回过神来,他极不情愿的对管家说。
“你们问吧。”
管家直入主题,“你认识醉仙楼的人,他们有什么背景?他们可有什么靠山,或是你和他们可有什么关系。”
张清墨身体又为之一阵,他一脸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反问。
“你们打听这个做什么。”
管家皱起眉头,没有回答,而是执拗的又将刚才的问题询问了一遍。
张清墨妥协,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知虽然并不详细,可是却也给管家提供了一些线索,并且他明确的,告诉管家自己并不喜欢最新楼的人。
管家嘴角露出了笑意,他心里琢磨,这岂不是老爷要找的人,所以干脆直接邀请眼前的人与他回府,与老爷当面禀报。
张清墨并没有答应他对眼前的人还是有一些怀疑,这个时候只看管家拿出了知府令牌。
张清墨再一次震惊,最后他点头答应,一路来到了知府衙门。
王华成从虎牙后堂走出来,他看见张清墨一脸的严肃。
管家在他耳畔小声回禀,王华成嘴角露出笑意,然后在心中酝酿着一个计划。
他慢慢的走到眼前之人的身边,以招募同盟的态度对张清墨说。
“这个公子可愿为本府效力。”
张清墨一头雾水,但也不敢腐逆,只能点头答应。
成华城在这个时候对他讲述了自己要惩罚醉仙楼的打算,并且告诉他自己心中的打算。
张清墨听后显得极为赞同,并且与知府大人保证自己竭尽全力,他还一再告知知府大人,自己和醉仙楼素有敌仇。
王成城极为满意,随即摆了摆手,让他暂且退下。
张清墨从衙门出来,脸上藏不住的喜悦,事实上自从他得知此事,心里就已经不自觉的开始得意不已。
他现在的心情就好像是捡到了宝物一样,随即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快。
隔天他一大早就来到醉仙楼里,他迈着高调,张扬且自信的步伐。
郭蔷注意到了他,她慢慢的走向了张清墨,她脸上的表情凝重,随即便要张口赶他离开。
“你……!”
她只说出了一个字,就被人给截住了。
张清墨高傲的回顶,“郭蔷,你需要再猖狂,殊不知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你如今这份状态又能维持多久。”
郭蔷变得更加气愤了,她大声质问张清墨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张清墨也没跟他气,继续用小话噎郭蔷,并且明里暗里说她们大祸临头,醉仙楼也保不住了。
他可谓是极尽口舌之能事,在一旁积尽下作。
郭蔷越听越不对劲,越听越觉得事情蹊跷。
随后他举一反三,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,综合实际现在,她知道了前几天的事,也定是张清墨所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