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这样会让其他人忌惮,可超出妇人的意外,因为她这句话更是引得其他人不满,一时间,竟然有不少人出口批评妇人。
郭蔷见状有了底气,昂起头来看着妇人,“听见了吗,应该是你给我道歉,并且补偿小宝的医药费!”
那妇人本来气焰被压了下去,一听郭蔷要钱,瞬间便向疯了一样,抓着她的孩子便是一顿暴打。
郭蔷见状也是楞了,都说虎毒不食子,这妇人却为了不给医药费把自家孩子打成这样,这样郭蔷更加看不起这妇人。
周围的人也没了声音,一个个看向妇人的眼神都变了许多。
那教书先生连忙上前制止,妇人这才停了下来,然后看向郭蔷,“行了吧,行了吧,苦命的我呀。”
说着,那妇人便坐在地上哭了起来,一副无赖的样子。
郭蔷见状不想多做纠缠,于是便就此作罢,小宝受的都是皮外伤,养个几天就没事了,而那孩子却被他娘打的皮开肉绽的,显然是没下轻手。
教书先生揉了揉太阳穴,让其他人都散了,见郭蔷离开,他这才回自己的私塾。
郭蔷一路上都在问小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小宝一直说没有,见小宝却是没有说谎的样子,郭蔷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决定明天去县城给小宝买只鸡,好好养养,自己这几天也劳累的不行,也该补一补了。
回到村里,不出意外的又遇到了二狗子,这二狗子不怀好意的看着郭蔷,郭蔷冷着脸只想快点回家。
二狗子又怎么会如了她的心愿,“郭蔷,怎么样,你那酒楼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郭蔷没有搭理,拉着小宝步伐更快了些,周围没有村民,指不定二狗子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。
“郭蔷!”二狗子大喝一声,狞笑着朝郭蔷追来。
郭蔷见躲不掉,便冷声道,“管你什么事!”
二狗子笑眯眯道,“怎么不管我的事,等你酒楼开业的时候我可要去道喜。”
“不必了,我家酒楼不欢迎你。”郭蔷冷冷的看着二狗子,说完就走,没有给二狗子再说废话的机会。
没想到二狗子竟然真的没有再追上来,这让郭蔷心中有些不安,事出反常必有妖,这二狗子到底再打什么算盘。
第二天,出奇的郭蔷没有遇到二狗子,而郭蔷也乐得如此,她嘱咐小宝,“在学堂里要是有人欺负你,你就找先生,先生会帮你的。”
小宝应声答应,他也知道自己给娘亲惹麻烦了。
郭蔷今天不仅要忙活酒楼的事,还要去给小宝买只老母鸡好好养一养。
可能是冤家路窄,郭蔷竟然在街上遇到了张清墨,但二人并不认识,所以也就没有仇人见仇人分外眼红的事情发生。
郭蔷正在与老板讨价划价,正好这家店是张清墨的供应商,张清墨这次来正是采购一批货物。
张清墨一眼就看见了郭蔷,郭蔷的美貌让他看的两眼发直,没想到这小小的县城竟然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。
张清墨当即便要上去搭讪,“姑娘,你这是在买什么,在下对茶壶有些研究,或许可以帮到姑娘。”
郭蔷没有搭理,此人穿着虽然不凡,但郭蔷也不是世俗女子,可不会因为对方有钱就怎么怎么样。
“姑娘?”见美人不搭理自己,张清墨也没觉得有什么,毕竟这样的女子都有自己的操守,若是被自己一句话便拿下,那还有什么挑战性呢。
郭蔷淡淡的看了一眼张清墨,心中暗叹,现在真是什么杂毛鸟都敢来跟自己搭讪了,想当年……
唉,好女不提当年勇,如今的自己已经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。
“不必了,我只是随便看看。”郭蔷清冷的声音传入张清墨的耳朵里。
张清墨眼睛一亮,没想到这女子的声音也如此美妙,一想到能把这样的女子压在身下,张清墨就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姑娘,在下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郭蔷就独自离去了。
这让张清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竟然如此不知好歹,她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?
张清墨再次追了上去,这次他让手下跟在自己身边,若是这女人再不知好歹,那他也只能用强了。
“姑娘,等等在下。”张清墨厚着脸皮跟了上去,与郭蔷并排走着。
郭蔷不仅皱了皱眉头,停下脚步正声道,“这位公子,你还有什么事?”
张清墨不慌不忙道,“姑娘,在下张清墨,不如去在下的酒楼喝一杯?”
“不必了。”郭蔷还能不清楚这种男人心里想的什么。
张清墨见状,正想着用强,但郭蔷竟然朝着他的酒馆方向走去,他便打算再等等。
莫不成是欲擒故纵?张清墨心里暗暗窃喜,没想到这女子还挺会玩,本公子喜欢。
却没成想郭蔷只是在那里停了片刻,便走进了自己酒楼对面正在装修的酒楼里,张清墨双眼微眯,难不成他就是二狗子所说的郭蔷?
有可能,想到这里张清墨便跟了上去,“姑娘要在这里开酒楼?”
郭蔷怕这人以后会来缠着自己,便否认道,“不是,只是来看看。”
张清墨半信半疑,最后还是被郭蔷的美貌所欺骗,竟然真的信了郭蔷的话。
见一切准备就绪,郭蔷这才买了只鸡准备回家,谁成想那张清墨竟然跟了上来。
“姑娘,天色已晚,不如去在下家里休息?”张清墨认定郭蔷是在半推半就。
郭蔷冷冷一笑,“不必了,公子还是另寻他人吧。”
张清墨心一横,便要用强,猛地几步在后面抱住郭蔷,却不料郭蔷一脚跺在他的脚面,疼的他松开了手。
对付这种人,郭蔷有一个绝招,那就是断子绝孙脚,此招一出,张清墨顿时面色发青,抱着裆部蹲了下去,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张清墨说完这句话,就想要上前打郭蔷。“你这死丫头,居然不从了小爷我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张清墨一个跃身,就到了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