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火车危情
霍霆琛之所以这么生气,就是知道,即使爸爸不再阻拦,水冰月和小七也不会把他当朋友了。
毕竟,爷爷和爸爸做事的态度太强硬了,连他都觉得不舒服,就不用说别人了。
他只能自己努力变强,才能不受制于人。
住在军区招待所的水尚卿在女儿的安慰下,想开了很多。就不纠结了,他就是帮忙送个信。至于沈先生如何选择,都是他的自由。
李瑶瑶晚上提着一些东西到了招待所,敲响了房门。刘雪梅打开门一看,讶异的问“瑶瑶,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我爸妈托我过来给伯父伯母送点特产,让你们带回去给其他人尝尝。”
“快进来坐吧,提这么多东西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这里离我家又不远,就是几步路的事儿。”李瑶瑶把特产放到桌子上,跟着刘雪梅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伯母吃过晚饭了吗?”
“吃过了,我们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事,就早早吃过了。”
“怎么不见小七和冰月?”
刘雪梅笑了笑“两个孩子跟着小苏去看打篮球了,他们不喜欢窝在屋里。”
“那我就先走了,不打扰你们休息了。”李瑶瑶提出告辞。
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,我对这里熟的很,不用送。”
李瑶瑶去了篮球场,毕竟想要多了解水建军,要从他的弟弟妹妹入手。
水冰月和小七一起坐在篮球场旁边的休息区看大家打篮球。小七感慨的说“我们学校要是有个篮球场该有多好。”
“等你去了足够好的学校,就会有。毕竟篮球篮看起来挺贵的。”
那些兵哥哥一场比赛结束,苏力伟问两个小家伙“你们要不要试试投篮?很好玩的。”
“要。”小七跑了过去。在苏力伟的指导下,试了几次,除了第一次,之后都投进去了。
他看向水冰月“妹妹,你要不要试试?”
“不要。”毕竟她穿着裙子,还是淑女一点好,主要原因是她对球类运动不感兴趣。
小七看了一下天色,时间不早了,就要离开篮球场,带妹妹回招待所。
苏力伟便陪着他们一起去,毕竟是水建党交代他照顾一下两个小孩,就不能让他们出现任何差错。
等李瑶瑶晃晃悠悠的到了篮球场后,发现人没在,只能遗憾的回家去了。毕竟他们走的不是一条路,就没有碰头。
一夜好梦,就到了第二天。水建党借了一辆车和媳妇一起送爹娘和弟弟妹妹去火车站。
水尚卿很高兴“没想到你现在连车都会开了。”
“我们在这里学的东西多着呢。会开车是最基本的,欣欣也会开。”
李欣欣不好意思的摆手“我只是学了点,可不敢开车带人上路。不过今天大家怎么都穿的这么朴素?”
“欣欣啊,你应该是没出过远门。坐火车时间长,打扮的太漂亮,无异于告诉小偷你是一只肥羊,很危险的。”刘雪梅给她讲了其中的原由。
一路上大家聊了很多,军用车比公交车快多了。很快就到了目的地。
水建党帮忙提着东西,送家里人上火车。看到爹娘买的是硬卧,放心不少。毕竟坐两三天的火车必须有个能休息好的地方才行。
刘雪梅跟儿子和儿媳妇说“好了,我们这儿都安顿好了,你们下去吧,火车再有几分钟就该启动了。”
两人一起下车后,隔着窗户和家里人说话。直到火车启动,水建党也不想离开,看着它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。
李欣欣看他这样也很心疼“昨天我们应该好好陪陪爹娘的,这样你就不会遗憾了。”
“爹说了,不让我们陪,他希望我们能多多相处。毕竟他以前也当过兵,知道当军嫂不容易,总是聚少离多的。”
两人又在原地站了五分钟才开车回了军区。今天是三朝回门的日子,他们还要去李团长那里。
结婚假期里还是很忙碌,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。好在昨天出去就买好东西了,不然还真的忙不过来。
水冰月则是穿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衣长裤,坐在上铺,望着窗外发呆。
想想二哥和三哥,都没怎么和他们相处,时间基本上都花在路上了,就觉得很浪费。什么时候能坐飞机,也许会省很多时间。
小七早饭的时候汤喝多了,刚坐下没多久就要去卫生间,和爹娘打过招呼就跑出去了。
可是过去了十几分钟都没有见他回来,水尚卿站起身跟媳妇说“雪梅,我去看看这小子跑哪去了?现在还不回来。”
“去吧,我也觉得时间有点长了,是不是没有拿纸啊?”
水冰月听了娘的话,觉得很想笑。毕竟七哥还是很讲究的,不会是因为这个吧。
但是水尚卿也觉得有这个可能,就从行李袋里拿了些纸过去。还没等他走多远,小七就和他迎面碰上了。
看到儿子神色有点紧张,就没有问太多,拉着人一起回硬卧。
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,没什么异常,然后小声的问“小七,你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“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。他上卫生间还带着行李。但是我闻很像过年放鞭炮的那种火药味。我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乘警,他们说会好好处理这件事。”小七说话声音很低。
水尚卿点点头,肯定了儿子的做法。毕竟火车上是不能带易燃易爆的物品。如果是真的,那样的人很危险。
很快乘警便进行了排查,要求把行李袋打开,做检查。正常人都能接受。这样不至于打草惊蛇。
等从软卧检查到硬卧的时候,没有发现异常。就开始朝普通车厢走去。
那个手提行李袋去卫生间的男人,就在和硬卧相邻的普通车厢。他看到有人检查,想要去别的车厢。
被乘警叫住了“这位同志,等检查完了你再走也不迟。你要是着急,就先查一下你的。”
“不用,我不着急。”他话音刚落,就有人从背后夺下了他的包。然后把他治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