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喜欢?”王朗坐在劳斯莱斯的后排,望着崔妙妙苦笑的脸庞,轻声问道。
崔妙妙皱了皱鼻子,有些无奈的回答:“喜欢是喜欢,可是你买的实在太多了,我的寝室都堆不下了。”
王朗挑了挑眉,“你们学校允许学生搬出去住吗?”
“嗯,可以的。很多学姐都和男朋友一起搬出去住了,我们寝室也有家就在本地的同学,她们周末都会回家。”崔妙妙解释道。
王朗听后,笑着说道:“这不就解决了吗?这次回去后,我就买一套房子给你,你平时就可以住在那里,化妆品也就有地方摆放了。再说,婆婆迟早也要接过来,买房子是早晚的事。”
“对了,我已经委托孙胖子在美利坚联系了一家专业的假肢定制医疗机构。这两天,他们会派人过来,届时你带他们去蓉城为阿宁进行测量。我还有事需要前往尼泊尔一趟。”王朗接续说道。
崔妙妙闻言说道:“我听说尼泊尔那边不太安全,你小心些。”
“别担心,我会有事的。”王朗轻声安慰她。
两天后,港城国际机场。
在通过安检之后,王朗与崔妙妙即将分离。
崔妙妙将带领美利坚医疗团队前往蓉城,为阿宁进行体检和测量工作。
而王朗,则将独自飞往遥远的尼泊尔。
崔妙妙递给王朗一条盖毯,眼眶微微泛红,“飞机上记得盖好这个,还有,不许去撩空姐。我知道你们男人总是对空姐特别感兴趣。”
王朗笑着接过盖毯,轻轻揉了揉崔妙妙的秀发,“放心吧,我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心中却不由地感叹:“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。”
在即将分别的时刻,崔妙妙主动踮起脚尖,深情地吻向了王朗。
周围的旅见到这一幕,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。在这个繁忙的机场,比他们更腻歪的情侣比比皆是。
长时间的拥吻之后,崔妙妙依依不舍地转身走向了飞往国内的候机室。
加德满都,尼泊尔的首都和最大都市,坐落于海拔约1400米的高地,拥有约500万的常住人口。
王朗舒适地坐在珠峰假日酒店派来的奔驰商务车内,目光穿过车窗,落在街道两旁略显陈旧的房屋和电线杆上缠绕的繁复电线上。
他的视线中,不少街面仍然是原始的土路,未经硬化。当车辆穿越城市中的河流时,他注意到河道中充斥着各种废弃物。
王朗心中暗叹,尽管作为一国首都,加德满都的发展状况似乎还不及我国的一些县城。
不过,当他抵达珠峰假日酒店时,对这家五星级酒店的设施颇为满意。令人惊喜的是,这里的总统套房价格相较于国内还要便宜一些。
王朗刚一下车,便受到了热情的接待。“王先生,您好。我是您的房管家塔帕,接下来我和我的团队将竭诚为您服务。”房管家塔帕一边为王朗打开车门,一边用英语恭敬地说道。
“塔帕,我有个朋友叫辛格,他一会回来拜访我。他到达后,你直接带他到我的房间来。”王朗向塔帕吩咐道。
“明白了,先生。我会立刻去安排的。”塔帕回应道。
乘坐电梯直达总统套房所在楼层,电梯门缓缓开启,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厅。套房内部以温馨的暖色调为主,营造出一种宾至如归的舒适感。
王朗在沙发上落座,随手翻阅起茶几上的旅游指南,沉浸在异地的风情之中。
约莫一小时后,敲门声打破了这份静谧。房管家塔帕引领着辛格和一名壮汉进入房间,壮汉双手各拎着一个大手提皮箱。
“王兄弟!”辛格热情地给了王朗一个拥抱。
“快请进。”王朗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入套房。
壮汉将手提箱放在茶几上后,便与塔帕一同离开了房间。
“兄弟,这是你要的小头版美元,一共五百万。”辛格微笑着打开一个手提箱,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沓沓绿色的美元。
王朗拿起一叠美元仔细查看,确认都是小头版无误。
“谢了!”他将钱放回手提箱,并立刻向辛格转账了515万美金。
辛格的手机很快收到了瑞士银行的到账通知,他笑着说道:“你太气了,其实我也该谢谢你,你这五百万都是干净的,省了我好多洗钱的麻烦。”
晚上,王朗请辛格在酒店的西餐厅吃饭。原本辛格想带王朗去品尝地道的尼泊尔传统美食,但王朗在看到人们纷纷用手抓食后,便坚决地婉拒了这个提议。
送别了辛格,王朗回到房间准备休息。他望着窗外稀疏闪烁的霓虹灯光,心中打消了外出闲逛的念头,毕竟,安全至上。
在将辛格送来的五百万美金悉数通过传送门秘密送回1980年,并藏匿于自己的炕柜之下,并在箱子上盖了几床被褥作为掩饰之后,王朗再度重新返了回来。
在与崔妙妙视频通话结束后,时间已指向十点。王朗打了个哈欠,怀抱着柔软的被子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次日清晨,七点半,王朗从沉睡中醒来。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,伸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。
虽然还想赖床,但王朗还是强忍着睡意,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中起身。
经过一番洗漱,顿时精神了起来。
王朗计划今天好好游览一番加德满都。
在吃完早餐后,房管家塔帕已安排了一辆奔驰越野车恭候在门口,更配备了两名持枪保镖,以确保王朗的安全。
当然,这样的保镖服务并非免费,而是需要额外支付一笔不菲的费用,时薪高达五十美元。
“您好,王先生,我是达芒。”
“您好,王先生,我是古隆。”
两名保镖礼貌地向王朗行礼致意。
虽然达芒和古隆的身高都不算出众,甚至未达到一米七,但他们的体格却异常健壮,黝黑的肌肤透露出些许蒙古人种的特征。
“你们俩是廓尔喀人吗?”王朗好奇地笑着询问。
“是的,先生,我和古隆都是廓尔喀人,我们都曾在英格兰外籍军团服役。”达芒坐在副驾驶上笑着回道。
在短暂的相处中,王朗对达芒和古隆的性格也有了初步了解。达芒显得较为外向且健谈,而古隆则相对内向寡言,或许是因为彼此还不够熟悉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