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娘今天来例假了,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地主婆在下铺床沿坐下,搭起二郎腿,仰着脸问道:“王建军,你说的那个朋友到底靠不靠谱?这都来了差不多一个礼拜了,也没有个准信。”

    “刘斌今天不是接到传呼,跟对方联系去了嘛!地主婆,你就放心,我王建军的朋友,在粤州天平架那一带个个都是叫得出名号的角色。”

    王建军从上铺下来,搂着地主婆往床上一躺,双手在她身上乱摸,色眯眯地问道:

    “真来月经了?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老娘脱下裤子给你看?”

    地主婆伸手打掉王建军伸进她衣内的那只手,没好气地说道:

    “我说你脑子里能不能整天别琢磨床上那点事?我带过来的这三个丫头,都让你玩过了。如果你跟粤州那边搭不上线,弄不到货,到时候别怪老娘翻脸不认人。”

    王建军坐起身,掏出钱包,从里面翻出一个用薄膜包着的小纸包,拿在手上抛了两下,洋洋得意地笑道:

    “要不要一起吹几口?”

    “你特么的居然还留有存货?”

    地主婆翻身坐起来,笑咯咯地用手指在王建军脑门上点了一下,娇声笑道:“老王你行啊!居然背着我们还存了私货。赶紧烧板,老娘好几天没吹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行走江湖,凡得都得留一手。”

    王建军从裤兜里摸出一包万宝路香烟,把里面的香烟都倒出来,再将锡薄纸扯出,撕裁出一条三四厘米宽的锡薄纸条,放在杯子拿水泡湿,然后把锡薄纸上的纸慢慢撮掉。

    等到这张锡纸只留下薄薄一层锡铂,王建军打着火机将锡铂烤干。

    很快,王建军从纸包里挑出一小撮白色粉沫,放在锡铂纸上,用打火机在锡纸底下把火焰调到最小,慢慢烧烤。

    两人对着白色粉沫烧成的烟雾,你一口我一口用力深吸。

    没多久,不到两克的白色粉沫,被两人全部化成烟雾吸食一空。

    毒品带来的致幻效果,让这对男女仿佛忘掉了一切,脱光衣裤在床上疯狂运动……

    这时候,房门外响起钥匙开门声,一名三十出头,中等身材,左脸有一道寸长刀疤的男子推门进来。

    看到王建军和地主婆在床上折腾不休,这名男子似乎司空见惯,走到床边扯开被子盖在这两人身上,然后说道:

    “王癞子,杰矮子说今晚带货来鹏城。他要我们把钱准备好。80块钱一粒,一共50粒。以他之前给你的货样为准。”

    王建军从被子里伸出脑袋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他几点到?在哪碰头?”

    “他说到了后给打传呼。我现在身上只有两千四百,你身上还有多少?”

    “我还有两千多。拿货的钱应该够了,回江潭的路费估计有点紧。”

    “地主婆,你带的那三个妹子,今天能回多少钱?”

    “一千五应该有。”

    地主婆把王建军从她身上推开,扯过被子盖在身上,望着中年男子问道:

    “斌哥,50粒到江潭后能变多少钱?”

    “一粒能打十个包,一包一百,除去我们自己吹的,五十粒至少可以变三万。”

    “斌哥,我想办法再凑四千,你让他们多带五十粒过来!”

    “行,你们继续,我去给杰矮子打传呼,让他多带点货过来。”

    斌哥说话做事相当干脆,说完转身就走了。

    鹏城市警察局,刑侦大队。

    墙上的投影布,正用幻灯片播放案情资料。

    黄天乐站在投影布一侧,指着显示的中年男子照片,介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