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款唬人的脆皮玩意。”
杨凡将身体往后一靠，撇嘴说道：“当今各国都被夜莺在海湾战争中的优秀表现吓坏了。不过，F117机身隐身材料和先进飞控系统，还是相当牛逼的。”
沈新征很快回过神，走到杨凡身前，庄严无比地向他敬了个军礼。
“凡爷，我代表那些战斗在情报战线的战友们，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！”
他非常清楚，如果要搞到关于美军现役F177隐身战斗机如此详细的情报，不知道得牺牲多少潜伏在北美大陆的战友。
甚至哪怕付出再多的鲜血为代价，也没有可能搞到这么全面的战略情报。
杜兴国让杨凡将这份分析报告打印出来。戴着老花镜，从头到尾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反复看了两遍。
他右手轻轻颤抖着拿着手上这份像是重若千钧的资料，左手将老花眼镜摘下来，闭上双眼沉思了一会儿。
“小吴！”
杜兴国忽然睁开那双虎目，冲外面沉声喊道。
“到！”
吴军应声推门进来，快步走到杜兴国面前，敬礼说道：“请首长指示！”
“通知机组，马上起飞！”
杜兴国说完望向杨凡，脸色神情极为严肃地说道：“杨先生，可能要麻烦您跟我去趟燕京。”
吴军敬礼退下，偷眼悄悄看了坐在司令员办公桌后的杨凡一眼。
此人竟然能让司令员说出“麻烦您”三字！
他到底是什么身份？
杨凡此刻也被杜兴国临时作出的这个决定弄得有点懵。
不是说只是大家见面聊聊吗？
怎么突然变成连夜飞往燕京了？
我这一走，家里怎么办？
“凡爷，有庄严和林毅在，家里的事，你放心，我会安排好一切，保证不会引起李美琪的疑心。”
沈新征看出了杨凡心中的担忧，直接了当打消他的顾虑。
说完，沈新征掏出一部卫星移动电话，拨通庄严的号码。
“庄严，凡爷现在跟我们飞燕京。你跟林毅直接去这个地方，我等下把地址用短信发你。那里我安排一个凡爷的替身，你俩只需配合把戏演下去就行。”
“是！”
等沈新征发完短信，杨凡瞪大眼睛望着他，“你连替身都给我找好了？”
沈新征微笑着点了下头，“上回我带庄严和林毅去港岛，总参就已经想好了要给你准备一个替身，方便你随时脱身。”
杨凡冲他挑起大拇指，由衷地赞道：“你们搞情报工作的，想得真全面！佩服，佩服！”
杜兴国坐在沙发上，重新戴上老花眼镜，把手里的资料又从头看了一遍。
这他姥姥的可是F117夜莺啊！
海湾战争中，让全世界各国都深深震撼惊惧的全球第一款隐身战斗机！
可以说，目前为止，除了美帝，还没有哪个国家能防得住F117的夜间入侵！
美帝的F117，就是悬在世界各国头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！
可是，按杨凡的这个说法，美帝耗资上千亿美元研制出来的全球首款隐身战斗机，弄了半天，敢情就是一头唬人的纸老虎！
如果这份情报能够得到总参那边的验证，杨凡这次的功劳，足够拿一枚共和国勋章了。
“杨先生，你在这份材料中提到一个设想。你觉得要怎样精密布署，才有可能打下一架F117？”
“老爷子，您是沈哥的舅舅，那就是我的长辈。您也别叫我杨先生，我也不称您杜将军，我就称您老爷子了。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