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你怎么不说你笨
张勇跑到车上乖乖坐好,启动了车子,想这老大和小白同学过来肯定会夸他办事靠谱。谁知这一等就等了好几分钟,别说老大了,连白汉、斐文和徐克山也没过来。
转念一想,明白了,那三个人肯定是跑去跟老大会合了,不行,他也得去。
调转车头,张勇开着车往回走。
果然,他们五个站在一旁愉快地聊着天,就剩他一个傻子似地等在那里,好气哟!不带这么坑人的。
这不是孤立他吗?小白同学可是他的偶像,怎么能这么对他呢?
大家见车来了,也没说什么,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。稳如老狗的徐克山和白汉坐后面,斐文坐副驾。
陆景恒和白扬帆钻进车内,启动掉头往回开。
张勇觉得车上的兄弟对他不够仗义,爬下驾驶室,拉开陆景恒这辆车的后座坐了上去,才懒得侍候那些大爷呢。
白扬帆回头看了张勇一眼,觉得他气鼓鼓的样子很搞笑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后面的斐文一瞧张勇罢工,不给他们做司机,马上从副驾爬到驾驶室,点火启动:“这人就是个没脑子的,还好意思去坐老大的车。也不怕老大一把将他推下来,人家跟小白同学清清静静的,他掺和进去算怎么回事?”
白汉:“别提了,他缺心眼呢,你跟他计较什么。”
徐克山望着前面那辆车的车屁股,心里直犯嘀咕:“你们说老大为什么又不去通县了,难道是理出个什么头绪了。”
开车的斐文摇头:“这个不好说,小白同学是个有能耐的人,凡事只要跟她沾边,都能整出个一二三来。你们没觉得那条大鱼很奇怪吗?一浮上来就对着小白同学去了,仿佛有感应似的。”
白汉一拍额头:“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,小白同学的能耐太大,她一来到水库边,就招来了那么大的一条鱼,要不是亲眼所见,打死我都不信。”
徐克山理解地拍拍白汉的肩头:“我也不信,咱们是处理特殊事件的特殊部门,从来也没听谁说过这水库里有这么大的鱼,回去得跟老头炫耀炫耀,咱们饱了眼福,他可没有,”
前边的车里,白扬帆逗张勇:“干嘛苦哈哈地板着脸,谁惹你了?张勇!你这样子可要不得,鼓的跟只蛤蟆似的,太招笑。”张勇随即放松了自己的情绪,开始抱怨:“还能有谁惹我,不就后面那几个,明明大家都是一起的兄弟,他们偏偏抱成一团,独留我一个傻傻地站在那里死等,有意思吗?”
陆景恒从后视镜里冷冷地看了看张勇,冷厉出声:“你怎么不说你笨?”
笨?他有吗?张勇摸了摸自己的头,反问:“我哪儿笨了?我比斐文有眼光多了。上次救出那六个勘探工作人员,我就把小白同当我的偶像了,他今天才说要把她当偶像,我会比他笨?”
白扬帆无语:“······”小张同志!你这样说话不怕被人揍死吗?
“噗!”陆景恒被气笑了,从后视镜里瞪着他,“难道你比他们聪明?”
“那当然了。”张勇忍不住沾沾自喜,“我就比他们聪明,喜欢小白同学做我的偶像,不喜欢老大你了,你比不上小白同学。”这句话说完,车厢里明显下降了好几个温度,后知后觉的张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赶紧解释:“老大!我错了,我不是看不起你,也不是不想把你当我的偶像,小白同学真的太优秀了,我只能放弃了你是我偶像的权利。”
嘴角抽了好几下,陆景恒觉得张勇就是个憨憨。他知道自己比不过他的女人,也知道他的女人很优秀,放在心里就好了,为什么要说出来,他不要面子的吗?
白扬帆:“······”狗男人还挺有容人的雅量,被人当面嫌弃也不生气。
陆景恒:“······”我是不生气吗?我都快要气炸了好不好,那不是不敢嘛!张勇心里的偶像是你,我要生气了,万一惹恼了你,不理我怎么办?那岂不是更吃亏。
淡然一笑,陆景恒没说话,眼底划过一丝“你给我等着”的狠厉,吓的张勇下意识觉得背后冷汗直冒。他怎么忘了,老大可是睚眦必报的人。有一回边境线上,国外黑团队的一个痞子惹怒了他,单枪匹马独自一人追进了人家的老巢,愣是把人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才跑回来。
身上挂了好几处伤也不当回事,依然拼命逃脱了人家的追捕,顺利回归。
把那境外黑团队的头目给气的差点吐血身亡。
队里的人要是不听话惹怒了他,会玩命地练你,练到你心服口服,不敢心生二意为止。老大刚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,回去是不是得练他?
不行,趁着小白同学还在车上,这事必须要说清楚。
要是说不清楚那就完蛋了,老大肯定得练他。
战战兢兢的张勇鼓起勇气询问:“老大!我没把你当偶像你是不是生气了?你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我,你就是生气了。打算回去练我是吧?老大我鄙视你。”
既然话都说了,张勇大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:“在我心里,小白同学是真的比你厉害,不说别的,就说上次那事,要没她,咱们怎么可能救的出人?还有今晚,要没她,咱们怎么可能知道水库里有大鱼。我就是崇拜她,非常崇拜,就算你回去要练我也无所谓,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,不亏。”
白扬帆侧目,觉得张勇还挺有勇有谋,吃定了狗男人不敢在她面前发脾气,故意把他心底的盘算说出来。
让他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说要练他,不然就是他小肚鸡肠,没有胸襟。
无法容忍别人比他厉害。
就因为张勇说了一句自己比他强,他就生气的要练人,怎么看都是狗男人不对。“张勇!没想到你口才是越来越好了,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练你了?”陆景恒的声音仿佛来自西伯利亚,寒透人心,“就你这墙头草两边倒的性子,我稀罕为这事练你?在你眼里我陆景恒就这么心胸狭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