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水珠纷纷落下。

    顺着秀美的胸口滑落,汇入水中消失不见,

    她轻咬着唇不出声,耳边是男人宛如潮水般的声音,一下下砸在她耳边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?嗯?”

    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,密密致致的吻已经落了下来,男人清爽好闻的气息洒落在她额头,然后是脸颊,最后落在她水润的唇瓣之上,微微停留辗转一瞬后又移到耳后。

    温柔地卷起她的耳珠轻柔啃咬。

    苏青禾受不住这样的敏感,她忍不住轻颤,唇瓣间溢出一声低吟,却惹来男人倏地一声轻笑。

    男人的眉眼俊朗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
    火热的眸光紧紧锁定着她,苏青禾听到他用低哑却又好听得一塌糊涂的声音,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了几个字。

    她的脸倏地更红。

    顾承安看得眼热,他最见不得她这种羞涩娇憨的模样,让人忍不住想要得更多。

    他不再克制。

    捧着她的脸,低头吻下去,缓慢而虔诚。

    苏青禾轻轻回应,更多的时候是承受,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糖果,而顾承安就是那个对糖果稀罕的不行的孩子。

    她微微挣扎了下,推了把男人精壮的胸膛,娇软的声音里带了丝不满:“我觉得咱们这样怪怪的。”

    顾承安闻言停顿下来,轻啄她嘴角:“哪里怪了?”

    “你太凶了,亲得人都要喘不过气了,我都快要被你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凶了……”

    顾承安本就炙热的眸光更加幽暗了几分,暗火升腾,他抬手,带起一片水滴,粗粝的拇指轻轻碾上她的唇瓣,徐徐低哼:“你说的对,我是想把你吃了,谁让你这么勾人。”

    苏青禾:……

    坏人先告状。

    这个澡洗了很久,洗到最后,水都凉了。

    顾承安满脸餍足,重新去厨房烧水,伺候着苏青禾洗,把人洗得香喷喷的,用一块干净的床单裹着,抱回了东屋。

    两人躺在松软的被窝里,靠在一起说话。

    大部分都是顾承安在说,苏青禾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一声。

    刚才那一场耗费了她太多精神,她有些困,在男人絮絮叨叨的催眠声中,眼皮都开始打架。

    顾承安将人搂在怀里,偶尔低头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亲几口,沙哑的嗓音又苏又欲。

    “媳妇你太美了,美得就像一朵娇嫩的花蕊,让人恨不得将你揣在怀里不让任何人看到你的美好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占有欲很强。

    得到了就想要更多。

    他是男人,更了解男人的劣根性,小媳妇长得太好,村里有些不正经的人,私下里难免会说些下流话,调笑一番。

    以前他没办法。

    现在苏青禾是他的女人,再让他听到这种话,他不介意利用职权给那些人穿穿小鞋。

    半晌,他又轻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唉,老婆太漂亮也不好,要操心的太多。”

    苏青禾很累,睡得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耳边的男人格外呱噪,顾承安说了什么,她并没有听进耳朵里。

    彻底陷入黑沉的梦乡前,她忍不住想,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,太累了,跟妖精打架似的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昨夜下了一场雨,地面到处都是积水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雨气,今年的雨水似乎格外多。

    刚过了五月,就已经下过好几场雨。

    所幸并没有影响到播种,春耕基本上已经结束,接下来会闲几天,等庄稼长起来了,又要锄草、施肥、浇水。

    其实,农民是最辛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