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吓得往后一躲,身后又撞上了熊兽人宽阔的胸膛。
她身体发抖,惊恐地看着围过来的四个人。
熊兽人们兴奋地凑近,空气中浓郁的水蜜桃清甜味勾得他们浑身酥麻,恨不得当场发疯才好。
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细皮嫩肉又惹人怜爱的小雌性。
星际联邦的雌性大多孱弱纤细,像是轻轻掐弄一下就会弄死,瘦干柴的,很难让人有胃口,一点都不尽兴。
不像眼前这只,浑身上下都是宝,简直像是兽神的恩赐。
还没尝,他们都已经能够猜到这个小雌性会有多销魂了!
突然!
白苏猛地一蹬,藏在手心里的尖锐石头将面前两个熊兽人的眼睛戳瞎,趁着他们惨叫捂眼睛的功夫,她推开人猛地跑了出去。
身后另外两个熊兽人大笑起来:“真是个废物,竟然会被只小兔子啄伤!”
“更带劲了,老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辣的兔雌性,今天非尝尝不可!”
白苏疯狂往前奔跑,鼻腔里满是滚烫的气息。
她的四肢几乎提不起劲,但她的大脑还处于高度紧绷状态,让她根本就不敢停下来。
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,过激的运动让她忍不住眼冒金星,头昏脑涨,几乎看不清楚路,只能凭借着本能朝着洞口的方向奔跑。
身后兽人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白苏用力咬破嘴唇,鲜血的味道在口中弥漫,尖锐的痛苦也让她再次清醒了点,咬牙继续狂奔。
身后的兽人们忍不住哄笑了起来。
“可怜的小家伙,我们可舍不得弄伤你,别咬了。”
“真是个可口的小甜心,鲜血都是甘甜的味道,我都渴了。”
“热身运动该结束了,小家伙。”
白苏的尾巴突然被揪住。
因为奔跑,她不受控制地扯到尾巴,剧烈的痛苦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叫声都这么好听呢。”
熊兽人们哈哈大笑起来,为首的兽人给雇主发了个信息:事已经办妥了。
身后赶来的两个被戳瞎一只眼睛的兽人,气急败坏地跑来:“该死的小兔子,今天干死你!”
那兽人气坏了,将白苏高高举起,又要狠狠摔下。
为首的兽人已经开始解扣子抽皮带脱衣服:“兄弟们,开饭了。”
白苏被狠狠丢向墙壁,她本能地蜷缩身体,两边垂下的耳朵捂住了眼睛。
身体猛地撞到一个坚硬的怀抱。
白苏闻到熟悉的味道,猛然睁开了眼睛,只来得及看到眼前一道黑色的裂缝缓缓合上。
裂缝里有摧残的星空闪烁,在这种绝境里,美得几乎有点不真实。
那些熊兽人突然消失不见,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。
白苏本能仰头,只能看到陆廷宴紧绷的下颌线,周身气场冷厉,像是被触怒的猛兽。
她正被他以一个抱孩子的姿势托在怀里,他的一只大掌在她屁股下,轻而易举地将她托在臂弯里,让她能够轻松趴在他怀里。
他的另一只手缓缓放下,撕裂空间瞬间闭合。
白苏怔然地看着他,没想到有一天英雄救美的狗血桥段会落在她身上。
陆廷宴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揉了揉,嗓音低沉,像是生怕会吓到她:“别怕,没事了。”
白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本来好好的,被安慰后,却突然酸了鼻子,无名的委屈瞬间爆发。
小兔子把脸埋进雪狼的怀里,想哭又不敢哭,精神高度紧绷后骤然放松下来,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。
陆廷宴看着怀里的人,心脏处还在剧烈跳动着。
她的手环信号被屏蔽,他就察觉异常。
寻着味道一路追到附近。
要不是闻到空气里有她的血腥味,他怕是根本来不及找到她,届时后果不堪设想。
他抱紧了怀里哭泣的小兔子,闭上眼睛遮住眼底的后怕。
什么时候,白苏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在他心里有这样重的地位了?
他的理性告诉他,他该把她松开,告诉她,保护她只是出于联邦的社会责任。
可是他的情感又不受控制地在后怕,刚刚那一瞬间,他闻到空气中她的血腥味和发情的体味,差点儿陷入狂暴。
是她的惊呼声把他从失控中拉回来的。
黑暗中,一切感官都被放大。
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受惊的小兔子身体香香软软地趴在他身上,带着劫后余生的依赖和信任,娇弱得不可思。
在他的印象里,她应该是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美食店老板娘,即便是在面对众多雄性追捧环绕,也依然能够从容淡定地笑着应对。
胆子大得简直不像是一只兔兽人。
和今天截然不同。
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她现在脆弱又惹人怜爱的模样,这让他莫名有些愉,心情也不厚道地放松了些。
“陆廷宴……”白苏缓过劲儿来,但声音还不受控制地带着点哭腔。
陆廷宴低头看她。
漆黑的山洞对于普通兽人而言什么都看不清,但对于擅长在夜间捕猎的狼兽人而言,亮如白昼。
他很轻易地看到了她因为委屈脆弱哭红的鼻头和下眼睑。
可怜死了。
“怎么了?”他无意识地放轻了声音,语气里带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。
白苏吸了吸鼻子,突然恶狠狠地瞪着他,身体以一个极为柔软扭曲的姿势,一脚蹬他脸上,翻滚从他身上跳下去,躲得老远,闪身藏进了旁边的一个石壁后。
陆廷宴摸了摸脸,气笑了:“白苏,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?”
白苏警惕地往后藏了藏:“禽兽,你敢乘人之危,我蹬死你!”
陆廷宴闻言,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,忍不住捏了捏眉心:“面对发情的雌性,有反应不正常吗?”
他无意识地翘起唇角,小兔子变脸可真快。
又凶起来了。
白苏忍不住狐疑地探头瞟了他一眼,勉强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色高大身影:“那个……”
突然,一股极具攻击性的雄性气息铺面凑近,浓烈又霸道的龙舌兰酒味压倒性地挤进了水蜜桃的味道里。
白苏还没来得及挣扎,就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:“唔……”
身前是炙热滚烫的宽阔胸膛,身后是冰凉刺骨的石壁。
她像个夹心饼干被挤压在中间,还发着情。
白苏想骂人。
这什么鬼剧情?
她难道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母柳下惠吗?
老天要这么考验她?
她其实也很馋男人身子的好不好?
陆廷宴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发情期不舒缓,你想被烧坏吗?”
白苏很崩溃,很想堵住陆廷宴的嘴让他别说骚话了。
但是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边,又让她不受控制地浑身哆嗦。
不夸张,神佛转世来了都得打一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