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灼热缱绻,气息在唇齿间交缠。
程屹胸膛起伏得厉害,他觉得浑身燥热,下腹更热,忍不住想将她摁到床上酱酱酿酿。
越想身体越热。
搁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禁收拢。
凤卿反应迅速,立即扣住他的手腕,警告道:“你胳膊有伤,手不能用力!”
程屹紧紧盯着她,眼神像凶兽对猎物的垂涎,低哑着嗓音开口:
“媳妇,我想那啥。”
凤卿轻轻摇头,十分严肃地警告:“你伤口没好,不能做剧烈运动。”
说着,抬起他的手臂,仔细检查胳膊上的伤。
见伤口完好,才松了口气。
程屹有一丢丢失望。
转念一想,媳妇的意思是伤好了就能做?
他现在恨不得伤口立即好。
程屹想到刚才的吻,不禁面红耳赤,带着一点羞涩提醒:“媳妇,你方才主动亲了我,是不是应该负责?”
“嗯。”凤卿轻应一声。
程屹心中一喜,整颗心被幸福笼罩,心砰砰跳个不停,忐忑问出心中的问题:
“那你还走么?”
凤卿回道:“走。”
程屹面色僵住,刚想说什么,唇被凤卿的手指抵住。
“我只是去京市寻亲,又不是不回来了,你不用这么激动。”
凤卿十分认真地解释。
程屹听到还会回来,心好受很多,不过,寻亲不是一时半会能寻到的,万一她一寻寻个几年。
可能就把他忘了。
她再另寻新欢。
想到此,程屹的心慌了起来,媳妇是他的,他必须看紧了。
“媳妇,你一人去京市人生地不熟,我不放心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凤卿觉得一人出行自由,行动也方便,温声细语地劝说:
“你如果陪我去京市,你的厂子怎么办?而且,阳阳这么小,没个亲人在身边,总归不放心。”
凤卿凑近,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,轻柔道:
“乖,你在家里等我回来。”
凤卿越温柔,程屹越觉得不安,态度就越坚决。
“不行,我陪你一起去京市。”
“厂子的事我会安排好。”
“阳阳马上放暑假,正好让他去见见世面。”
凤卿瞅了他好一会,最后无奈道:“真的要和我一起去?”
“对。”
……
翌日,阮家兄妹闹上家门。
“阮小桃,你给我出来!”
大哥阮伟扯着嗓门大喊,气急败坏地冲入院子。
凤卿慢悠悠走出房门,双手环胸,斜睨着兄妹二人:“来我家干什么?”
阮伟凶狠骂道:“你这个白眼狼,竟然亲手把养母送进局子,我城里的对象和我退婚,都是你害的!”
原主在阮家向来软弱。
阮伟以为凤卿和以前一样好欺负,行事毫无顾忌。
说着,他走上前,伸手抓向凤卿的头发:
“小贱人,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!”
凤卿轻易避开,反手揍了阮伟一顿。
阮伟脸上挂彩,乌一块紫一块。
凤卿拍了拍手,不紧不慢道:
“想收拾我,你得有那个本事。”
阮翠翠见自家大哥被欺负,大声怒斥凤卿:“阮小桃,你怎么这么恶毒,连大哥都打!”
凤卿一副看傻子的模样,反问:“难道我不还手,等着他把我收拾一顿,再哭唧唧的向你们认错求饶?”
原主以前在阮家就是这样的。
被兄妹俩欺负后,只能躲在一边哭,哭完了还要认错。
凤卿哪会惯兄妹俩的毛病?
她懒得和兄妹俩废话,直接问道:“你们来我家想干什么?有话直说。”
阮家兄妹本想收拾一顿凤卿,发泄怒气。
现在反倒被收拾了。
阮翠翠只能收起怒意,好言好语道:“姐姐,你能不能别追究妈的责任,她年纪都那么大了,哪能受得了蹲局子的苦?”
凤卿冷冷一笑,字句清晰道:
“她不犯罪能蹲局子?”
“我本来可以衣食无忧,开心成长在亲生父母膝下,是她为了一己之私,把自己的孩子和我调换了。”
“她要是对我好也就罢了,我在你们家过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?”
“对我非打即骂,冷冻挨饿是常态,能活这么大全靠我生命力顽强。”
阮翠翠一时不知怎么反驳。
阮小桃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说?
肯定是嫁了人,翅膀硬了。
想到她能嫁给万元户程屹,心里不禁有点嫉妒。
“阮小桃,你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全靠我妈,早知道,当初应该让我来嫁给程屹。”
“当初你怎么不主动点?”
凤卿只觉得好笑,毫不气揭下她的遮羞布,“是不敢吧?如果诬陷程屹失败,你名声就毁了,你和你妈都不敢冒这个险。”
恰在此时,程屹从院外走入。
程屹毫不迟疑,立即挡在凤卿身前,冷厉地看向兄妹俩:
“你们非法闯入我家,欺负我媳妇,信不信我送你们到公安局!”
阮翠翠很想说,你瞎吗?
到底谁欺负谁?
没看到她大哥都受伤了吗?
阮小桃还毫发无损的站在那。
阮翠翠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,咬唇道:
“姐夫,我们上门求姐姐放过妈妈,不要追究她的责任,却不想,姐姐不仅对我们恶语相向,还狠狠打了我大哥一顿。”
“我知道,我们家多少有点对不住姐姐,但我们家养了她这么多年,她怎么能这么绝情。”
“姐夫,你帮我求求姐姐好不好?”
阮翠翠眼中闪着泪光,楚楚可怜,她伸手想抱程屹的胳膊。
奈何被程屹无情避开。
程屹冷冰冰说了一句让阮翠翠无语的话:
“我媳妇做什么都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