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东海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:“当时,我喝了大概有三四杯吧,不知道为什么,我就感觉这脑袋忽然有点晕,眼睛也有点发花,整个人就有点不受控制的感觉。”
安东海深深吸了口气:“再然后,我这不舒服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,我当时觉得很难再坚持下去了,我当时猜测,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?再加上见户有点着急,这血压有点控制不住了呢?”
“为了不在户面前失礼,我就马上给旁边的两个助理交代了一下,打算起身去趟洗手间,缓缓劲。没想到,我刚刚起身,脑袋就一阵剧烈的迷糊,随后,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当我清醒过来,我人已经在警察局了。”
“然后,警察说我强J了女户,但是,我对此,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啊!”陈东海满脸诧异的说道。
这就是安东海经历的事情,这几天,警察多次审问,他都是这么说的。
安依珊和陈凡忍不住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,看到了震惊的神色。
这情况,就跟陈凡猜测的,一模一样。
可是警察那里的证据,却显示并非如此。
随后安东海的律师带着陈凡和安依珊,去见了侦办此案的警察。
警察向他们出示了证据,那女户被撕碎的衣服裤子,以及他两个助理,和那女户的助理提供的现场证词。
以及受害的女户自己的口述。
这几份证人证词以及受害者口述,描述的内容完全一致。
比如安东海的其中一位助理,是这么说的:“安总在喝了几杯酒后,忽然对我们说有点头晕,然后他就起身想去洗手间。我正想要问安总需要不需要我陪着一起去时,站起身来的安总却忽然扑向对面那个女户。”
另外一名助理,说的内容完全一致,没有任何不同。
“安总将那个女户扑倒在地,就去撕扯她的衣服,就跟疯了一样,我们急忙上前阻止,但根本就拦不住。”
“那女户的衣服裤子都被扯烂了,若不是我们拦着,恐怕那个女户就已经被糟蹋了。”
还有受害者的助理,提供的证人证言的内容,大同小异。
也就是说,安东海强J女户的犯罪行为,事实清楚,证据确凿,根本没有任何异议。
并且,警方也对安东海的精神状态做出了医学鉴定,没有任何精神类疾病。
了解完安东海的案情之后,陈凡三人又去见了安家其他三位,情况大同小异,基本上都差不多。
就是说,他们自己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犯罪的事实,却是清晰明了,证据确实充实,他们否认或者不承认,都没有任何意义。
从警察局走出来之后,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。包括安东海的律师。
因为这个案子,应该说这几个人的案子,板上钉钉,证据确凿,就连律师都没有办法给他们疏通翻案。
但这是普通人的想法,陈凡想的自然不一样。
“陈先生,你的意思是说,安先生和他的几个族亲全都是中了邪?是在邪祟的控制下,才会不受控制的对那些受害人实施的侵犯?”
安东海的律师姓曹,当曹律师听了陈凡的猜测时,顿时感觉吃了一惊。
当然,港城人大多数都是相信风水玄学的,所以对于这个说法,倒是不怎么排斥,也能够理解。
陈凡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:“凭我个人的感觉,是这样。但是,很遗憾,我没有证据。”
的确,安东海以及他的那几个亲戚,在犯案的时候,陈凡并没有在他们身边,所以无法判断出他们当时是否是中邪的情况下,才实施的犯罪行为。
所以,这就是个猜测,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。
包括那个安旭明,当陈凡赶到的时候,他已经被陈凡送给安依珊的护身符给打晕了。那时候陈凡给他号脉,没有在他的体内发现有中邪。
所以陈凡无法给出准确的判断。而要想准确,也只能在这些人发狂实施犯罪行为的时候,陈凡现场查看才能判断出,他们是否中邪。
“这就很难办啊,没有证据。我是没有办法替安先生翻案的。强J罪,安先生会判的很重的。”
曹律师搓了搓双手,感觉很为难。因为,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。
“是啊,很难办啊!”
陈凡理解的点点头,除非他能在现场,赶上这些人发狂时的状态,然后根据这些人的情况,判断他们是否是中了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