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包厢,服务员将龙虾粥端上餐桌。
胡老板立即殷勤地推销:“暖暖,你快尝尝他家的龙虾粥,那才叫鲜呢,保证你喜欢。”
温暖笑笑,拿起勺子搅了搅。
“胡叔叔,现在该说说我爸爸的事了吧。”
桌上的菜温暖都是等胡老板先吃过她才动的,粥她也不会先吃。
胡老板又笑着说:“不着急,等把粥吃完咱们再好好聊。”
说完舀了一勺粥放嘴里,享受的品味了一下,又舀了一勺,一勺接一勺。
看他吃了,温暖才放下戒心,也舀了一勺吃起来。
味道确实还不错。
温暖本身就挺喜欢吃龙虾的,不知不觉也吃了小半碗。
胡太太则是意兴阑珊的搅着碗里的粥,装模作样吃了一小口。
看温暖吃了不少,她嘴角勾起得逞的笑。
一碗龙虾粥快吃完的时候,胡老板捂了捂心脏的位置。
“唉,喝点酒就犯老毛病。”
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白瓶,倒出一颗药片扔进了嘴里。
“胡叔叔,您吃好了吗?”
温暖再再次扯起嘴角笑着问。
她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光了,这个老东西要是再不说,她也不会再和他周旋。
胡老板这回倒是还挺痛快,拿起纸巾擦了擦嘴,沉沉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件事压在我心里面三年多了,有时候午夜梦回我还能痛心疾首,你说你爸爸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?”
“胡叔叔,我们温家破产是不是另有隐情,是不是有人故意害我爸爸?”
胡老板痛心地点了点头:“你爸爸出事的前两天给我打过电话,他怀疑有人给他下套故意让他买古村那块地皮。”
温暖急忙问:“我爸爸怀疑的人是谁?”
忽然身体猛地一晃,温暖双手撑住桌沿,看眼前的东西都出现了重影。
“你怎么了?”阿豹关切地问。
温暖摆摆手:“没事。”
她以为是自己太激动所致,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。
可等她睁开眼,眼前重影更多,头也沉的厉害。
胡太太见状,颓靡的用手撑着额头:“老公,这个酒后劲儿太大了,我感觉头好晕。”
胡老板恍然大悟地说:“这个酒后劲儿是大,所以贵,平时我都是谈上亿的生意时请人喝,忘记你们都是小姑娘不胜酒力。”
他转向温暖问:“暖暖,你没事吧……哎呀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,肯定是酒精上头了,正好这里有叔叔的专属套房,你和静怡都去休息会儿。”
“我没事,胡叔叔你还是跟我说我爸的事吧。”
温暖强打起精神,可又感觉身体哪哪都不对劲起来。
感觉皮肤有点痒,血液流动的有些快,身体里像是有什么被抽走,逐渐变得空虚。
口干舌燥,她抓起桌上水杯喝了一口。
喝进去的水也不知道去哪了,没起丝毫作用。
那酒后劲儿真有那么大吗,她才喝了一杯而已。
胡老板见温暖药效发作的厉害,脸上的伪装都快装不下去了。
“暖暖,你爸爸的事咱们什么时候都能谈,你还是去休息休息吧,等你睡醒了叔叔就把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你。”
温暖的情况她自己也感觉不太好,因为理智正在抽离,她怕自己迷迷糊糊做出不好的事情来。
“好吧,那我先回家了,晚点再给胡叔叔打电话。”
刚站起来双腿就一软,头重脚轻身体往下栽。
“暖暖……”
“小心!”
胡老板和阿豹一同伸出手,在胡老板的手即将触碰到温暖的时候,被阿豹用力打开。
“别碰她。”
触及到阿豹阴狠的目光,胡老板本能的生出恐惧来,同时也更加憎恨。
该死的臭保镖,今天就是他的死期。
阿豹扶着温暖站起来,在她耳边哄道:“搂着我脖子。”
温暖似受到蛊惑了般,手臂圈住阿豹脖颈交叉握住自己手腕。
阿豹单手将她打横抱起,另一手抓起椅背上的外套,往外走。
被无视的夫妻两个,脸上显现出同样的阴狠。
轻嗤了一声,胡老板不慌不忙的跟出去。
他叫的人应该到了,等他们制服了那个臭保镖,温暖还是会落在他手里。
胡太太心里那个委屈愤懑,她也“醉了”,姓胡的居然不管她自己走了?
好歹她是他的老婆,他就不怕她一个人出事吗?
都怪温暖那个贱人勾走了姓胡的所有注意力。
蓦地,胡太太精神一抖,美丽的脸庞浮现惊慌。
“姓胡的该不会是看上温暖那个贱人了吧?”
旋即她又冷冷一笑:“看上了又如何?我在粥里下的药是最烈的,温暖肯定顶不到出去这个酒店大门。
等她在人多的地方发骚发浪,脱光了衣服,姓胡的恶心她还来不及,肯定也不会想再要她。”
“温暖啊温暖,你想跟我斗?还以为你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温家大小姐吗?”
胡太太优雅地起身,她家老胡也中了药,他要赶紧带老胡去酒店房间风流快活,老胡舒坦了,没准还会带她去再买两个亿的衣服。
电梯里,温暖浑身燥热。
脸颊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,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。
“到家了吗,我要洗澡,好热啊。”
“乖,忍耐一下,很快就到家了。”
“怎么这么远,我有点忍不了了,热死了,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。”
灼热的唇一下一下蹭着阿豹的脖子。
阿豹全身都宛若过了电流一般酥麻,小腹下也烧起了一团火。
温暖还有意无意的作乱。
一只手搂着阿豹的脖颈,另一只手像软软的水蛇游走在他挺括的肩膀,脖颈上。
拉开他的羽绒服拉链,小手从拉开的领口钻进去。
阿豹喉结滚动,再说话嗓音已然沙哑难耐。
“别摸了,忍着点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她这情况很明显是中药了。
虽然他也没察觉到姓胡的是怎么下的药。
指腹的柔软,指甲的尖锐,挑动着胸膛上每个细胞。
阿豹不断的吞咽口水,额头上渗出一层隐忍的热汗。
他不知道从十楼到—2楼的时间竟是这样漫长。
当指尖划过山岗,男人的脊背都绷直了。
“温暖,你给我老实点。”
“嗯?你说什么……”
温暖的意识混沌,哼哼唧唧的如同小兽撒娇。
电梯门终于打开,她张开小嘴轻轻啃咬阿豹的脖颈。
“老公,到家了吗,我要跟你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