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浅也发现自己的反应露出了破绽,立即惊恐的挣扎起来哭喊。
“我不要被吃掉,我不要死,不要把我扔到江里,不要杀我……”
楚辞急忙桎梏她,柔声安抚:“乖,不是要你死,也没有人要杀你,别害怕,别怕。”
温浅怕自己再表现出异常就真的引起楚辞怀疑了,选择在挣扎最激烈的时候“晕了”过去。
楚辞轻轻把她放在床上,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。
对比二十天前,温浅又清瘦了许多,下巴都尖了。
皮肤还是一样的瓷白细腻,连个毛孔都看不见,湿漉漉的睫羽被泪洗过更加乌黑卷翘,鼻尖哭的红彤彤的。
明明都已经看了二十几年,楚辞不仅没有看腻,还一天比一天迷恋。
他的温小浅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好看。
他的温小浅是这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孩。
痴迷爱恋的目光陡然又被嫉妒和愤怒击溃,表情一瞬间转为阴鸷,眼底漫起一丝猩红。
他的女孩,盛雁回那种人怎么配?
居然趁他不在占有了她,还让她怀上了孩子。
盛雁回该死!
“盛雁回死了,死的好,可我的温小浅还是被他弄脏了。”
楚辞的情绪又变了,强烈的不甘,暴躁,想要发疯发狂。
想要……把温浅洗干净。
不顾温浅晕着,抱起温浅就冲进了浴室。
“哗——”
蓬头里密密麻麻的水流喷涌而出,浇在温浅头上,脸上。
情绪失控的楚辞根本没注意到是冷水还是热水,刺骨的冷水打的温浅忍不住一个激灵。
她睁开眼,眼前楚辞正阴沉着脸拿着花洒往她身上冲。
她在浴缸里狼狈躲藏。
“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,救命啊,救命啊……”
温浅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丝绸睡裙,已经全部淋湿贴服在她纤瘦的身躯上,前凸后翘,双腿洁白莹润。
特别是脚腕上拖着金色锁链,视觉冲击足以让99%的男人化身为狼,死在花下也心甘情愿。
可这样诱人的画面却并未激起楚辞的生理欲望,只让他怒火更上一层楼。
因为这样美好的温小浅,盛雁回享用了将近四年。
足足一千多天。
大手抓住温浅手臂将她扯到自己跟前,用锁链把她双手也绑住,拿起洗澡刷在温浅脖子上刷。
“不要,放开我,放开我,救命啊,救命啊……”
温浅的喊声撕心裂肺,不管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楚辞的魔掌。
虽然洗澡刷是软毛的,但楚辞用了很大的力气,温浅脖子上的皮肤两三下就被搓红了一片。
“他亲过你这里了,我要搓洗干净,我要给你搓洗干净……”
楚辞嘴上自言自语着,下手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。
锁链在水里哗啦啦的响,混和着温浅惊恐疼痛的喊叫声。
“洗干净,洗干净,把你所有地方都洗干净……”
楚辞才像是疯了,周身都充斥着暴怒的气息,扔下花洒和洗澡刷去撕温浅的衣服。
温浅手被绑着,想护也护不住。
只听见“刺啦”一声,睡裙领口被撕开一道大口子。
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女佣的声音。
“楚先生,园区里出了大事,六爷派人传话来让您过去。”
楚辞如同被人打了当头一棒瞬间僵住。
看到自己在做什么,他慌张地扯过置物架上的浴巾裹在温浅身上。
“温小浅,我不是故意的,你别怕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,我有没有伤到你,你疼不疼?”
温浅拼命的瑟缩起来,不敢抬头,不敢看他,身体颤抖的像筛子。
楚辞看不见的地方温浅眼中掠过疑惑。
他怎么这么反复无常?
看着很不正常。
楚辞把温浅抱出浴室放到床上,内疚的在她头上亲了又亲才离开。
离开前吩咐佣人给温浅换衣服,好好照顾她。
女佣解开温浅手上的锁链,温浅象征性发疯打了她几下,换来佣人使劲掐她大腿作为报复。
“死疯子,你给我老实点,否则别怪我给你苦头吃。”
女佣是个黑人,瞪着白眼球,呲着大白牙,恶狠狠的威胁。
可温浅是个“疯子”,她怎么可能听的懂威胁?
眼见着白皙的皮肤顷刻被掐紫了,女佣还不松手,温浅疼的嗷嗷叫,抓住女佣的肩膀咬住她的脖根。
女佣吃痛下意识松开手,温浅趁机爬到床角蜷缩起来。
温浅以为女佣会适可而止,哪知女佣摸了摸脖子后更加变本加厉。
她用尖利的E国语骂道:“该死的母牛,你竟敢咬我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说着就薅住温浅的头发把她拖倒在床上,在温浅的身上一顿猛掐。
女佣的力气很大,头发又是女人的弱点,温浅头皮像是要被撕掉下来。
她双手本能的抓住女佣手腕企图缓解撕扯的力道,就顾不上身上被掐的痛。
“希玛妮,你在干什么?”
门口传来一道愤怒的怒喝,另一名女佣走了进来。
但两人的服饰不同,进来的女佣服饰明显高级许多,华国面孔,四十多岁,一张看上去很亲和的容颜此刻带着极大的怒气。
希玛妮见到她有些忌惮,赶紧松开了温浅站在床边。
“她咬我,我教训她一下。”
“你疯了吗,这是楚先生的女人,你对她动手你有几条命?”
女人快步走到床畔检查温浅的全身。
乌黑的头发掉下来许多散落在床单上,身上好多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,特别是腿上那一处,酱紫的都看到了血丝。
希玛妮还不以为意:“不过就是一个长得漂亮的母牛而已,楚先生怎么可能为了她惩罚我,我哥哥可是楚先生最得力的手下。”
女人转身就给了希玛妮一耳光,力道之大把希玛妮的嘴角都打出血了。
“你想死不要连累我们,信不信这次你哥哥也救不了你。”
希玛妮捂着脸感到非常屈辱,凶狠地道:“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哥哥,我要让你和这个母牛一起死。”
希玛妮愤恨的跑出去了。
女人冷哼一声:“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
转过来看温浅,立马转换成慈善的笑容。
“你怎么样?”
从希玛妮跑出去后温浅眼神就变得清澈,这会儿已经坐了起来。
“我没事,谢谢你玲姐。”
玲姐就是给温浅施针让她清醒过来的人。
也是这栋别墅里的管家。
“不用谢我,你知道我帮你是有目的的。”
“我答应你玲姐。”
玲姐愣住,继而狂喜:“真的吗?”
温浅坚定地点头:“我想过了,我要报仇,哪怕前路千难万险,我也要以我身躯扑出一条血路。玲姐,我们合作吧。”
玲姐激动地握住温浅的手,眼睛里溢满泪花:“好,我们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