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柳快步走过来,扯着嗓子阴阳怪气。
“你干脆就说你是盛总的女朋友,让你去住总统套房大家都不敢有意见。何必拐弯抹角让人徐秘书猜你的意思?
人家徐秘书一天那么多事情够忙的了,万一忙晕了没猜出来你的意思,你岂不是又生气又尴尬?”
徐秘书抿着嘴唇忍住笑。
这个白小姐性格真直爽,简直就是她的嘴替。
苏倩倩嫌恶地看着白月柳:“关你什么事啊,这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“没有我说话的份,就由你说话的份了?徐秘书跟在盛雁回身边这么久,做过的工作比你吃过的米都多,用得着你在这指手画脚的?”
这话徐秘书更爱听,真是说到了她心坎里。
“白月柳,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,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从盛氏集团滚出去。”
苏倩倩气的都拔高了嗓子。
白月柳还要故意气她:“呦呦呦,我还真不信,盛总还没公开你女朋友的身份呢,你就当自己是老板娘啦,真是三张纸画个鼻子,好大的脸呐!”
“你说谁呢,你再给我说一遍?”
眼看着那两个女人要吵起来,盛雁回走了过去。
“都干什么呢?”
苏倩倩和白月柳顿时都偃旗息鼓。
关键时候,还得是徐秘书。
“盛总,酒店就两间总统套房,我把另一间给了温经理,不知道杨经理,李经理,刘经理他们会不会有意见?但我也没有更好的分配方法,还请盛总明示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明示的,不给温经理住给谁住?他们谁给我拿个几十亿的项目回来了?”
盛雁回轻飘飘一句话,谁还敢再有意见?
徐秘书松了一口气的模样:“幸好,我还以为我工作能力变差了呢,考虑的不周到。”
“你做的挺好,下个月涨百分之十的工资。”
徐秘书喜出望外:“谢谢盛总。”
果然初恋再重要,也没有儿子重要。
这下徐秘书确定要怎么站队了。
日后这总裁夫人的位置给谁还说不准呢。
苏倩倩娇嗔:“雁回,你这样是不是太纵着温浅了,之前她不给你面子你对她妥协,现在还让她住总统套房,别人会以为你们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。”
“我认为这样分配更能证明我这个老板公私分明。”
盛雁回朝苏倩倩看过去。
只一眼就让苏倩倩心尖一抖,慌乱地低下头。
白月柳暗爽,心道盛雁回这个渣狗还算明事理。
苏倩倩拉着自己行李箱愤懑来到房。
进门就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扔,气愤地踢了一脚。
“都欺负我,你们都欺负我。”
虽然徐秘书给她安排的是高级单人间,但和总统套房还是没法比的。
她也不是贪图享受,她就是不甘心面子上输给温浅。
“徐蕾,白月柳,你们等着,等我成了盛氏集团老板娘,我第一个就开除你们。”
酒店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海鲜大餐,最高套餐规格,2888一桌。
大家直呼感谢盛总。
“是我要感谢大家一直辛勤为公司做贡献,这次也要多谢温经理拿下洪水桥项目,给咱们创造出了团建资金,不然今年就只能请大家吃吃烧烤,喝喝啤酒了。”
盛雁回回答幽默,惹得大家开怀大笑。
和大家说了几句之后,盛雁回就离开了餐厅。
他回到房间,温浅还在睡着,窗外阳光照的她睡颜不安。
盛雁回到窗户边拉上窗帘挡住光线,温浅皱着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。
大家吃完饭,徐秘书给盛雁回打电话。
手机铃声刚响盛雁回就立即接通,走到离床远一点的地方才接听。
“什么事?”
“盛总,一会儿安排大家去海边玩,您和温经理什么时候下来?”
盛雁回瞅了眼温浅,她还在睡着。
“温经理身体不舒服不能去了,我留在酒店看着她,你们去玩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徐秘书挂了电话,一转身,吓一大跳。
苏倩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。
“苏秘书,有事吗?”
“你在给雁回打电话吧,他和温浅怎么还没下来?”
“盛总在和国外分公司的高层开视频会议,他很忙,下午不能和我们一起去玩了。”
“至于温经理……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。苏秘书,你和温经理是同学,要不你去叫一下温经理?”
苏倩倩眼中下意识闪过厌烦。
她故作善解人意地说:“温浅晕车那么厉害,下午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,我要是去叫她,她肯定不好意思拒绝,强撑着得多难受。”
徐秘书内心翻白眼,哆啦A梦的百宝袋都没有你能装。
温浅醒来的时候,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。
听见轻微的键盘敲击声,她起身看过去。
盛雁回坐在桌前,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,神情专注。
窗外橘色的光辉洒在他英俊的侧颜上,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。
帅的没有天理了!
盛雁回感觉到她醒了,抬眼看过来,温柔一笑。
那一瞬间,温浅嗅到了爱情的味道。
“你是猪吗,大白天这么能睡。”
“……”
滤镜碎了。
味道臭了。
温浅心里骂他:“你才是猪,你们全家都是猪。”
“他们呢?”
“都去海边玩了。”
“怎么不叫我?”温浅不满地说。
这是她拿下项目挣的团建,出去玩竟然不带她。
盛雁回合上电脑,起身活动活动脖子。
走到床边坐下,搂住温浅的腰,将人带进怀里做在自己腿上。
“看你太累了没叫你,而且白天那么热,去沙滩上还不得变成烤鱼,这么白嫩的皮肤晒黑了我可会心疼。”
温浅双手抵着他胸膛不让他的脸靠近,又羞又恼。
“盛雁回,你要点脸行吗,大白天发什么骚?你放我下来,疼死了。”
盛雁回听话的把她放下了。
放到了床上。
随后身体就覆了上去。
他双手抓着温浅的双手压在头顶,一下一下亲温浅的唇瓣,蜻蜓点水一般。
温浅眼尾泛着红,欲念被勾挑。
盛雁回每亲她一下,就用舌尖舔一下,太色了。
她羞怒,可是身体又诚实。
“盛雁回,你能不能别再碰我,我真的嫌脏。”
身体越有感觉,她心里越排斥,冰火两重天,简直煎熬的要死。
盛雁回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疼的温浅嘤咛一声,勾人的很。
听得盛雁回呼吸都变了,急促,粗重。
他吻着温浅的脸颊说:“我也有道德底线,婚内不做实质出轨的事。”
温浅身体僵住,水润的杏眼睁的大大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