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千岛川子也在旁边,听到千岛迦南的认可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千岛迦南继续说:“我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,既然你有功,那我就放你几天假,让你出去放松放松,正好川子有事要办,你就陪她去,一路上也有个照应。”
我点头谢过千岛迦南。
离开住处,我问道:“你说你有事?”
“如果我不这样说,我爸绝对不会答应让你一个人离开六合派。”千岛川子说。
翌日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洒在脚下的时候,我和千岛川子就离开了,为了不起疑心,我事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,和爸妈通了气,然后便直奔云城。
到家里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,爸妈知道我要回来,就提前买了很多食材,做了一桌饭菜,正准备吃饭的时候,白薇居然来了。
白薇看到我还带着一个女人,脸上闪过一丝失落,接着便笑着说: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又能蹭吃蹭喝了呢。”
“只要你愿意来,我们家永远都有你的一双筷子。”我妈笑着拉着白薇坐下来,又说:“凡儿,我们都是第一次见这位姑娘,你也不介绍一下?太没礼貌了吧?”
“爸妈,她叫千岛川子,是岛国人。”我说。
“啊?!”我爸的反应最强,“岛国人?”
我妈偷偷递给我爸一个眼神,“岛国人怎么了?别大惊小怪的。千岛小姐,你会说龙国话吗?欢迎你来家里做,条件简陋,招待不周,千岛小姐多多包涵。”
没想到千岛川子对我妈的态度却十分友好,站起来笑着回道:“阿姨,你言重了,我不请自来已经是打扰了,听说今天是叔叔的生日,祝叔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。”
“生日?”白薇一愣,“莫叔,今天是你的生日吗?您看您,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前给我说一下,我两手空空就过来了,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我和我爸事先通过气,所以我爸也没露出破绽,只是笑呵呵地摆手说:“多大点事,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。大家都坐下说吧。”
吃饭的时候,我和我爸喝了点酒,但没敢多喝,怕说漏嘴。千岛川子不擅长喝白酒,但也喝了几杯,吃完饭后,白薇和我妈一起收拾碗筷,等忙完出来,白薇才问道:“莫凡,莫叔过生日,怎么没看到历警官呢?你回来了,按说她也跟你一起回来了吧?”
上次离别前,我和白薇始终没有忍住最后一道防线,发生了那种关系,所以再见到她的时候,我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,作为一个男人,我不能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,那样对白薇不公平。
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和白薇以及历飞花的关系,上次在长安城一别,我和历飞花就没有再联系过,我也知道我和白薇的事情对她的伤害太大了,所以我想给历飞花足够的时间,让她做最后的选择。
“我没告诉她我回来了。”我含糊地应付了一句。
白薇似乎已经猜到我和历飞花的感情出现了问题,于是也没有再在这件事情上追问。
时间到了晚上,白薇准备离开了,临走前说道:“莫凡,有时间吗,送我一程。”
我点了点头,然后给让千岛川子坐在家里喝茶,就和白薇一起出去了。
刚走出院子,白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一下扑进我怀里热吻起来,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。
被白薇这样撩拨,我的身体也逐渐变得燥热难耐,情欲上头后,也不顾是不是在自家门口,抱着白薇坐进车里,然后便是一番索取。
云雨过后。
白薇一脸娇羞地整理衣服,脸色红润,眸子里带着埋怨味道说:“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,万一被你爸妈发现了怎么办?我可没敢告诉他们我们的事情。”
说话间,白薇还不忘看向车窗外,生怕被人偷窥似的。
“发现就发现了,纸包不住火,早晚会露馅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和历飞花闹矛盾了?是因为我吗?其实你不该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,她那么骄傲的女人,不可能轻易原谅你的。”
“与其期满,倒不如主动交代,不过自从我和她坦白之后,她就没联系过我了。”我耸了耸肩,继续说:“或许她也有了全新的生活吧?”
“家里那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?”白薇又问。
“敌人,准确的说应该是武林的敌人。”
白薇明显不相信我的回答,撇嘴道:“那你怎么把敌人带回家了呢?再说了,我看她的言行举止,好像也不是敌人,一定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了,对不对?”
“这件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,有机会再告诉你。”我话锋一转,满脸严肃道:“白薇姐,这几天你也尽量不要来找我,千岛川子是个极其危险的女人,我怕她会对你不利,有事就给我打电话,我应该会在家里待一段时间。”
白薇娇媚道:“可我想你了咋办?”
说着,白薇还不忘摸了下我的大腿,我浑身一紧,真想再大战几百回合。
送走白薇后,我瞥了眼院子里面,没看到千岛川子,我便拿出手机给陈雪发了一条信息,告诉她苏城华家反水了,提醒她和陈雨墨提前有个准备。
回到家里,千岛川子和我妈还在聊天,我爸应该回屋休息了,见我进来,我妈便打着哈欠说:“莫凡,你陪千岛小姐说说话,我太困了,就先休息了。”
“阿姨,那你早点休息,晚安。”千岛川子站起来说道。
我妈进屋后,千岛川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,“送人需要这么久吗?她到底是你什么人?原来你身边的女人这么多呀?”
“吃醋了?”我咧嘴一笑,逐渐朝千岛川子靠拢,“其实我最喜欢的人还是你。好不容易逃离你爸的掌控了,我们是不是趁这个机会,把那件事办了?”
“那件事是哪件事?”千岛川子随口问。
“就是男女之事啊。”我挤眉弄眼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