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一对一,本来就是混战,为何要一对一?我等又不是傻子!”

    护着岳陵绪后退的亲兵校尉扬声回怼齐方亚。

    “鼠辈!休要在后面叫嚣!有本事过来与我对阵!”齐方亚一枪刺穿攻到他身前的一名学州兵,向这名回怼的亲兵校尉挑衅道。

    亲兵校尉回头看向主将岳陵绪,见岳陵绪对他点头,亲兵校尉当即呼喝一声,转枪向齐方亚所在方向攻去。

    齐方亚与这名亲兵校尉岁对上,在阵中打的难舍难分。

    在后方指战中心的三军参军们,见符骁竟然将学州大将岳陵绪给打的主动后退了,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。

    学州韦参军皱眉道:“这符州牧养尊处优为上多年,竟然也没疏于练武!”

    朝廷的昌参军却兴奋道:“这符州牧这般冲在前面,将那银虎面具人围的严严实实,看来那是真权王了。”

    齐军的马参军则道:“这如何说的准?不把那面具拿下来,她就有可能是假的!”

    朝廷的昌参军狞笑道:“假的也没事。符州牧不也在这里吗?将他留下是一样的!”

    “我就不信我们三方合军,留不下一个愿意屈居于女人之下的孬种!”

    齐军的马参军听不惯这话:“符州牧这么就是孬种了?”

    符骁到底执掌了齐氏多年,现在就算被赶下台了,那也是曾经为他们主的人。

    符骁若是孬种,他们又算什么?

    学州韦参军见另两方参军要吵起来,忙在中间的打圆场道:“好了,好了,现在都是友军。咱们和气一点。我等目的都是相同的,何必在言辞上斗气?”

    齐军的马参军:“哼!”

    朝廷的昌参军嗤笑:“我不与他这乡巴佬一般计较!”

    昌参军出身皇城二品世家,看外地的世家子都是不入流的乡巴佬。

    学州韦参军:“.......”

    就在三方参军在指战处讨论争执时,主干道旁两侧外围,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激烈的交兵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齐军参军呵问。

    “不好了!那原本紧守在二号峡道口的权军分兵从两侧攻上来了!”

    “什么?那梁峰原不留在二号峡道口前守道接应了么?”

    “看这边情况不好,坐不住了吧!”

    学州韦参军道:“立即列阵抵御,不能让梁峰原坏我等好事,我们已经拦住符州牧与那银虎面具人了,只要再坚持半个时辰,后面的援军就可攻上前来,与我们彻底将这两人包围在军中了!”

    “是!挡住梁峰原援军符州牧!”

    三方参军各自对手下传令兵下令。

    “诺!”

    “诺!”

    “诺!”

    各方传报兵下去传令抵御。

    符骁见梁峰原从主干道两侧派兵猛攻了上来,手下也不再留情。

    在齐军副将再次扬槊向腰间横劈而来时,符骁从马上腾身跃起,手中的三寸葬忧剑在半空中前后一梭,从中旋开。

    三寸葬忧剑从中一分为二,成了两柄薄剑。

    符骁双手持剑,猛力一甩,旋身往齐军副将马上落去。

    齐军副将一惊,回槊往上劈去抵御,然而却终是反应慢了一步,符骁的左手剑已经落到了他握槊的手腕上,右手剑下一刻也横过了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下落的符骁坐到了这名齐军副将身后,被他脖颈上射出的热血滋湿了银甲。

    因为血滋到胸甲上速度过快,有丝丝血雾从冰冷的银甲上反弹到了符骁皎白的脸上,让他周身的贵气平添几分血杀之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