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边弘到底怕林知皇不知戚玉寐的秉性,被他几句甜言蜜语给哄了去,随林知皇出了帅帐,便出言提醒道。

    林知皇轻笑:“本王知道,戚玉寐向利。”

    只要能一直有利,他能一直向着本王。

    汪长源忧心的点却与随边弘不同,戚玉寐人长得俊,嘴还甜,殿下刚才还瞧着挺喜欢他.....

    这立马让汪长源帮他主公起了危机感。

    “向利之人,同样也容易被利益驱动,殿下还是请多小心于他。”汪长源一脸认真地谏言道。

    因为汪长源的认真,谁都没有察觉到他此刻心中的小久久。

    林知皇听汪长源这么说,也深以为然,点头道:“不过是现在用的上他,就多给他几分颜色罢了,本王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影响判断的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英明!”

    林知皇与随边弘、汪长源说着话便走到了阻截阵的指战位置,上了战车。

    忽红骑马跟在战车旁。

    汪长源随林知皇上了战车,随边弘却骑了马跟在了战车另一侧。

    一切准备就绪,林知皇抽了腰间玉麟破天剑,肃声问战车周围的士兵:“将士们!敌方来攻,我方该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战!战!战!”

    “战!战!战!”

    一声声战,在这片平地间响起,直直传入刚带四万兵马到此的大将薛簧耳中。

    薛簧的左副将听到权军那边的声势,犹豫地问:“大将军,这边权军似乎非是疲乏之军,我军真要战吗?”

    薛簧还未说话,他的右副将便不满道:“那位有命,我等岂能不战?还是说你想随咱们旧主去做一个女人麾下的狗?”

    “没问你,你给我闭嘴!我现在问的是战局,权军不走,等着我方来攻,明显有诈!”薛簧的左副将怒斥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有诈?再是有诈?这地也只有两万兵马,权王贺峡几个出口的其他的兵马,此时根本无法来援军这方!”

    薛簧的右副将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不屑:“我方手下有四万兵马,权军只有两万,还用怕他们?”

    他们可不是清平军那些杂军,权军那边想用两万兵马打赢他们这边,那是天方夜谭!

    便是有那联排弩也不行。

    除非用炸雷。

    炸雷....他们也有,只要权军那边用,他们就也用!

    那位说,如果权军那边用炸雷,就找到权军那边堆放炸雷的地方,投放他们的炸雷。

    到时....让权军自食恶果,且还坐实了用炸雷炸兵的恶名!

    一直没说话的大将薛簧听左右副将吵了一会,方才开口道:“行了,别吵了!”

    薛簧说话了,他的左右副将立即消停。

    薛簧扬枪道:“权军这边确实只有两万兵力,而且那权王也有可能早已突围,就在此军之中,若杀了她.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们兄弟三人将一战成名!莫要犹豫!定能跟着本将军吃香的喝辣的,准备进攻!”

    薛簧下了进攻的指令,左右副将斗志昂扬地抱拳领命,下去准备攻事。

    这两名副将从薛簧这走时,还互相瞪了对方一眼。

    薛簧见两人如此,头疼地闭眼,心想:到底是临时凑在一起志同道合者,难得相合,也不知他这么急着在那位面前表现.....

    是否是正确的决定。

    薛簧心里如此想着,遥望前方气势如虹的权王兵马,又看了看贺峡方向,想到苗跃伏准备将他们“送给”权王的打算,恼怒地闭了闭眼。

    也只能如此决定了

    他薛簧,绝不在女人手底下做事!

    一刻钟后,薛簧这方战鼓敲响,其左右副将率领手下的攻阵向权军攻去,还未到权军跟前,权军战阵内便滚出几个飘着浓烟的圆球。

    这东西一出,薛簧这方往前冲的兵马皆以为炸雷,吓得立即掉头往回跑躲避,并破口大骂林知皇那方竟然用炸雷。

    然而在这四处乱滚圆球中所释放的白烟,将他们这方士兵所在处全部笼罩烟雾中时,熟悉的爆炸声依旧没有传来。

    直到此时,他们才发现,身处浓烟中的他们,已经看不清一手开外的地方了。

    且因为冲在最前冲锋兵起初将这烟球误认为炸雷,慌忙回跑躲避被炸,从而导致了他们女后方往前冲的兵马相撞,形成了对流,此时烟雾再一遮蔽,惊慌顿起,踩踏便至。

    薛簧左右副将见手下士兵发生踩踏,忙厉声下令道:“都莫慌!不是炸雷!不要乱跑!皆原地待命莫动!”

    这两名副将的下令声刚落,林知皇这边战阵最外围的盾兵就散开了,联排箭弩被弓兵推了出来。

    敌方将领下令士兵不动?正好啊,妥妥的死靶子!

    都站着不动吧,他们这方射中率直线升高啊!

    林知皇远远见己方丢十余个烟球过去,苗跃伏那方的叛军还未到近前就先乱了,凤眸中含上笑意。

    “水漾此次又立大功了。”

    汪长源惊奇道:“这乃何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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