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爱的小师弟,被政王欺负了还不算,现在还被权王玩弄,太惨了。”陈长忠做痛不欲生状。

    关由提醒道:“.........主公,夫人现在不在这。”

    陈长忠收了表情:“好吧,回去再做给苑儿看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权王确实对大济内陆虎视眈眈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不是齐冠首就是师弟,这是打定主意要以联姻为筹码,筹谋内陆了。”陈长忠勾手拿过关由为他倒的茶一饮而尽,满面欣赏道。

    关由却有些不解:“符骁比齐冠首合适?”

    在他看来,符骁手腕强悍,也掌权多年了,权王若想找联姻对象,明显还未掌权的齐冠首比符骁更好控制。

    陈长忠却笑了:“错了,师弟重情。若以情为网,将他给网住了,是极好控制的。之前齐长铮能算计到师弟,就是如此了。”

    关由想到符骁如今的处境,皆是被齐长铮算计所至,倒也认可了这点。

    “但符骁此人在掌权时手段铁血,重情却不沉溺于情,之前在齐长铮那吃了亏,难道还会再吃一次亏?”

    “师弟本就是无权欲心的人,当初掌权,有他不得不掌权的原因。如今放权,想来是真放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本州牧已经确认过,他是真对那权王有情的。他生性高傲,权王若有负于他,他也不是全然的圣人,是必要将铁血手腕用到那权王身上的。”

    话说到此,陈长忠桀骜地朗笑出声:“若今日探得的事为真,也不知那权王招不招架的住师弟的反击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我这做师兄的,先看不到齐长铮被师弟收拾的下场,反要看到权王被反噬的好戏了。”

    关由又给陈长忠倒了杯茶:“您竟这般看好符骁。”

    陈长忠单手支着脑袋,把玩喝空的茶盏:“从小就是如此,就没有师弟做不到的事,只有他不想做的事。本州牧怎会看轻于他。”

    关由却道:“先不说炸雷这项军器,就说那权王军中今日齐声高唱的那出征战歌,由便觉得权王名不虚传。”

    陈长忠一愣,又细细回味了一番那战歌的词曲,叹道:“那词若真是出自那权王之手,倒确实令人.....敬佩。”

    那词虽不华丽,但通俗易懂,极抚将士的征战之心。

    军歌就该如此,让唱歌的每个将士,都懂这词曲真正的含义。

    关由继续笃声道:“符骁对上权王,或许能重创权王,但绝对赢不了权王。除非权王麾下的两聪之中有人叛了权王。”

    陈长忠听关由这般说,撑手挺腰坐直身道:“或许吧。如此这局势,本州牧做不了什么,只能看戏。”

    关由没有反驳这话。

    陈长忠正色命令道:“这权王派来的五百雷营军,好好伺候着,看能不能策反核心的人,探得炸雷这物一二制法。”

    “诺。”

    鲁蕴丹与陈长忠都收到了苗跃伏那边传出的消息,林知皇自然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看到影使传回的消息那一刻,林知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……

    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

    好么,一次打压,怕是要换来终身的自闭了。

    苗跃伏与苗杳的关系,那是公开的秘密,他那里绝对被多方安插的和筛子似得,这事还不得闹得人尽皆知啊。

    温南方看了影使传回的消息,面色古怪问坐在对面的随边弘:“主公真让那齐冠首侍寝过?”

    随边弘一脸看好戏地摊手,表示这事他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柳夯已经摆出纯然的表情开问了:“主公,您觉得三师兄好……还是符郎君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