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权王....怎么回事?

    讲话就讲话,逗他干什么?

    他们有这么熟吗?关系有这么好吗?是竞争关系啊?谁和你姐姐弟弟的!

    符骁冷眸下透出抓狂终是让林知皇忍不住了,转头看向别处低笑出声。

    躺在榻上的符骁胸膛剧烈地起伏,冷声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林知皇回头抿唇道:“和你熟了后,发现你挺有趣的。”

    符骁一字一顿道:“我们不熟。”

    “阿弟见外了,我们之间谁和谁啊,毕竟也是相互之间都挟持过对方的关系啊。”

    符骁额头青筋暴起,但他动弹不得,眼前再次开始阵阵发黑,下一刻肉体再次进入强制关机状态。

    “阿弟?”林知皇半晌没听到符骁回话,又勾首去看人,这才发现人又晕了。

    林知皇面上的戏谑之意瞬间褪去,怒:“怎么又晕了?”

    “白长这么大个个子,林妹妹都不见说三句话就晕的!”林知皇怒拍符骁的胸肌站起身,觉得分外没劲的回了自己的寝帐。

    这次符骁晕过去,昏睡了一天一夜才又醒过来。

    符骁睁眼,见还是夜晚,便只以为自己才昏睡了几个时辰,一扭头见林知皇又坐在榻边,又惊又愕地冷声道:“你怎么还守着我?不睡觉吗?”

    林知皇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:“你看我这脸色像是没睡觉的吗?”

    符骁撇头:“谁要看你的脸。”

    符骁属于破罐子破摔了,被人连着气晕两次,丑都出完了,笑便笑吧,反正再怎么样也就这样了。

    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养伤重要。

    至于该出的血,也总是要出的。

    与眼前人关系好还是差,完全不影响后续的交易谈判。

    符骁都没发现,因为林知皇说话没有边界感,连带着他对林知皇的警惕心也有所减退,两人相处时的状态,开始变得既自然又直接起来。

    林知皇木声问:“知道你又晕了多久么?”

    “两个时辰?”符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。

    “......看看我如何?”

    符骁扭回头看林知皇,皱眉:“大晚上的你连换两套衣服?”

    林知皇无语:“本王看着像是这么无事可干的人么?”

    符骁看着林知皇不说话。

    ......你大爷的。

    林知皇到底又怕将人给气晕了,只得心中暗骂,面上却和煦地笑道:“符弟弟,又过了一天哦。”

    符.....弟弟?

    连着睡了一天一夜的符骁也到底精力恢复了不少,没有再次轻易被林知皇气晕,只就事说到:“原来如此,看来本州牧现在身体确实不济。”

    此话落,符骁不等林知皇再开口,便紧接之前话题道:“当初你若有机会,定会毫不犹豫杀了本州牧,所以现在本州牧也不会因为你的‘心软’,而郑重向你道谢的。”

    林知皇见符骁还记着气晕前的事,微愣过后意外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林知皇也不否认此事。

    符骁见林知皇没有违心否认,看向林知皇的眼神柔和了些许。

    符骁抿唇道:“当初花庆发将我们单独从广山峭壁上用吊篮放到山下的途中,我在你眼里看到过杀意。”

    林知皇回想当时,了然:“难怪你当时突然那般眼神看我。”

    当初她见符骁突然那般认真瞧她,不明其意,下意识的又演了一番情深,原来那个时候确实不是她感觉出错了。

    她在那个时候竟然大意泄出了对符骁的杀意。

    就如符骁昨日所说,他完全可在那时将她扼杀在长成前。

    她也一样,她那时察觉到符骁的掌权之心,也想将符骁扼杀在长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