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一提的事,行手拉手的惩罚时,林知皇特意将麾下私下关系甚差,气场不和的两人凑在了比邻的位置拉手。

    比如,杨熙筒身边站了李尚,林者棋身边站了柳夯,王题身边站了忽红。

    因此,一场将近有一个时辰的参观之行,众人高高兴兴的来,基本上都脸色蜡黄的走,除了爱看戏的临坊先生,没人再能笑得出来。

    就连刚才赢得了主公支持,得到了死对头垂首道歉的王题,因最后亦是和死对头手牵手参观了自己的杰作近一个时辰,而心头情绪莫名。

    当夜回到王府后,临坊先生更是喜欢林知皇这位主公了,非得要和林知皇下一局棋后再休息。

    “哎呀,泽奣,你怎么都不让一让老夫?”

    “开局就让了三子,怎么没让?”

    “老夫是指下棋过程中的让,开局时的让,那不算!不行,此局不算,得再来一局!”临坊先生还想在再林知皇下一局棋,胡搅蛮缠的开始耍赖。

    林知皇头疼的扶额,她发现越与临坊先生相熟,临坊先生在私底下就越是顽童,是能让人头疼的程度。

    这让已与临坊先生过了新婚“蜜月期”的林知皇有些吃不消了。

    “先生,说好的一局呢。”

    “哼,妄我如此喜欢你。”临坊先生负气抱臂。

    “您今日好像格外喜欢本王?”格外会.....胡搅蛮缠。

    临坊先生眼眸晶亮的点头:“您今日想的那手牵手的惩罚点子,简直太和老夫的心意了。老夫能投得您这样的趣味之主,以后定不会无聊!”

    林知皇:“........”

    看来她这位主公,此时是真收下临坊先生的心了,以前靠吃只是收下了人罢了。

    临坊先生这位隐世大儒,倒真是别具一格。

    “临坊先生都说出了此言,本王不再作陪一局,岂不是说不过去?”

    “哈哈,好泽奣,那这次开局让老夫五子吧?”

    林知皇嘴角抽搐:“好......”

    夜色迷离,明月当空。

    王题刚从他的木工房内出来,就被人从身后用手刀给劈晕了过去,而后兜头用麻袋套了给抗走了。

    刚轻手轻脚翻过王题府院高墙的忽红正好目睹了这一幕。

    准备偷摸过来教训王题一番的忽红:“.......”

    忽红此时离劫持王题的那刺还有一段距离,想到若此时出去可能还没近前便会打草惊蛇,逼得那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杀了王题,刚在院墙上冒了头的忽红又矮身藏了下去,准备先静观那刺要绑着王题去哪。

    直到目睹那刺扛着王题轻而易举的从斜侧边的院墙翻出了此府院,忽红这才立即跳下了墙头,快速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忽红预测了刺会去的方向,反向提前堵截,在一条小巷子的墙头上,等来正扛着王题的黑衣刺。

    等刺抗这王题路过她埋伏墙头的正下方之时,忽红嗖的一下持刀从上方跳下,向黑衣刺的脖颈处砍去。

    来人身手并不弱,尽管忽红杀出来的突然,他仍是扛着王题手脚灵巧的避开了这一击。

    “谁?”黑衣人看着身形高大,穿着一身黛色武服的忽红沉声喝问道。

    “此话该我问你才对!”忽红冷声回道,同时栖身上前,又是凌厉的一刀向黑衣刺腰侧要害部位砍去。

    黑衣刺见忽红来势汹汹,抛下扛在肩上的王题,亦是横刀砍了回去。

    刀兵相接的那一刻,黑衣刺闷哼了一声,虎口处被忽红的巨力震的裂出了不规则的血口。

    “好大的力道!”黑衣刺强忍着没有丢下手中的刀,由单手握刀改成双手握刀急速后撤,与忽红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“还有更厉害的,你尝尝!”忽红见黑衣刺后撤,立即上前再攻,一连又是两刀挥砍了出去。

    黑衣刺见识了忽红的力道也狡猾,不再与忽红拼硬招,身形灵巧的开始避开忽红砍来的攻势,而后趁机偷袭。

    “嗤!你这小道之辈,倒有几分聪明!”忽红与黑衣刺对打几招后,看出了他的打算,出声嘲讽道。

    黑衣刺不说话,只专心与忽红拼杀,发现自己难以带走王题后,此黑衣刺目色一厉,回身就向刚才抛在一边的麻袋砍去。

    忽红一惊,连忙一个急扑上前阻拦。

    黑衣刺等的就是此刻,见忽红仰面横挡在王题身上扬刀向他砍来,立即刀势一收,反身就翻墙跑了。

    忽红微愣,当即便低咒出声。

    而被套在麻袋里的王题此时也被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