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熙筒:“..........”
竟然还有用自己的生死威胁敌方的骚操作。不过....确实现在不能让他死.....
花铃:“..........”
哪来的软脚虾,这也能算是铮铮男儿?
“本公子真的真的真的怕疼的.......若真的要施刑......还不如疼一下,就死球,便再也不疼了呢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林知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没节操的人,哭笑不得的安慰他道:“好了,不对你作何,更不让你疼,可好?”
越公子哭声一顿,小心翼翼的抬手,摸了摸自己被揍红的鼻子,看向林知皇的目光满是怀疑之色:“真不会让我疼?”
林知皇想了想,侧首道:“你不信?”
“信!”越公子咻的一下站起身,身体挺的特别板正。
“借你的名头一用,向薛倾出兵如何?”林知皇不欲再与眼前人废话,单刀直入奔入主题,紧盯着越公子的神色变化。
越公子忙不迭的点头:“好。”
这干脆利落的......
林知皇眯眼:“你就没有何要问的了?”
越公子眼眸闪烁:“有......”
“问。”林知皇这才觉得有了些谈判的成就感。
“我母妃......”
林知皇郑重承诺道:“只要你在合作期间听话,你母妃,本府君定会从薛倾手里救出。”
越公子见林知皇回答的郑重,也很是郑重的对林知皇拜了一个谢礼。
拜完谢礼后,越公子显然还有别事要问:“您......”
越公子拿眼觑看林知皇,气虚道:“您还嫁我吗?”
花铃剑眉一竖,手中银枪重重一跺,厉喝道:“想何美事呢!”
越公子不看花铃,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知皇,要听她回答。
“自然不会。”林知皇同样直视越公子,认真回道。
越公子顿时大松了一口气,劫后余生的拍拍胸口。
“你这是何作态?”花铃和杨熙筒异口同声的厉喝出声。
娶主公乃是这孬种/软脚虾高攀,他竟敢还嫌弃?
越公子感受到花铃、杨熙筒投射而来的死亡射线,很是识时务的干笑道:“自然是本公子自诩配不上,所以才不敢高攀呀.....哈哈..哈哈....”
林知皇好笑的看了眼口是心非的越公子,见事情分外顺利,也不在此多留,留下杨熙筒于此,与越公子细讲后续如何配合之事,便带着花铃离开了此处。
林知皇带花铃离开了越公子所处的寝殿,花铃仍是对越公子最后的表现十分不满,一脸怒意如何都压不住。
林知皇见花铃跟在自己身后,每走一步,都将地上铺着的青石板地,踏的砰砰直响,不由好笑道:“悦音,你这是练脚力呢?”
花铃愤然道:“岂有此理,越公子那样的软脚虾,竟然还敢嫌弃主公?”
林知皇哑然失笑:“你主公我又不是银子,哪能人人都喜欢?”
花铃怒气微收,嘟囔道:“您可比银子金贵多了。”
林知皇闻言哈哈大笑:“倒是想不到,咱们历来直言的花铃,还有会甜言蜜语的一天。”
花铃被林知皇笑的破天荒地羞红了脸,难得露出些小女儿态来。
茁州,州城,州牧邸。
清晨,练武场。
因为昨夜下了大雪,此时练武场周围的景色,一片银装素裹。
练武场黄褐色的沙地面,也被鹅毛大雪铺做了纯白之地。
一名身量尤为颀长的少年郎君,外罩一身通黑如墨的练武服,隐隐现出内里的一角暗红内衬,在洁白的雪地之中练武,衣裾翻飞,尤觉鲜明抢眼。
向来黑衣穿在人身上,便自有一种沉肃暮重之气,但此时穿着在这名少年郎君身上,却只觉逶迤如雾,孤傲而飘逸,更不谈其人容色绝尘,眉目周遭隐约环着一抹道不尽的权欲幽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