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是啊!鲁王真是留了一个好人才给我。”

    看到江越河的生平资料后,林知皇的眼睛都亮了,这样的武将,鲁王就这样疏远了!丢在了偏远的一郡之地,委实太过不珍惜人才!既然如此,那就只能由她来捡漏,便宜了她啊。

    “这江越河的父母亲族都在库州,怕是不好收服。”温南方点明道。

    “无妨!这些都好说,等花庆发在库州站稳脚跟,这些事情都好解决。唯一难解决的,就是如何让这些人真心投效于我!这三人中,一旦有人首鼠两端,我就会在鲁王那里暴露。”

    “主公心中已有谋算了吗?”温南方再次为林知皇斟满空置的茶盏。

    “嗯,江越河心中的渴求太过明显,若满足他自愿,想收服他不会太难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主公心中是已有谋划了。”温南方轻笑,执起茶盏,又饮了口茶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林知皇踌躇满志的点头。

    “杨熙筒那里........”

    “今晚我便去见他,此人最是好掌控,根本无需我费心,就自己跑来与我站在同一战线,这种美事,现在想来,我都能连笑三声,自然是要好好运用他一番的。”林知皇听温南方提起杨熙筒,嘴角勾起玩味的笑。

    “您想利用他来向鲁王献策?让鲁王的下一步随着您的计划走?”温南方见林知皇露出如此表情,就知道她的打算。

    “是!我要用他向鲁王‘告密’,提前让鲁王得知我乃女子之事。鲁王得知我乃女子之身后,先会大惊,然后再是大怒,但我的授官文书已经在来往离仙郡的路上了,鲁王也没了在可冠杀匪之功,推上离仙郡郡守位的人。鲁王无路可退之下,只能想别的补救之法。我要让他献计鲁王,提醒鲁王,我虽为女子,但朝廷授官敕书上,却确实书写的授官于我,也未言明女子不可为官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借杨熙筒之口,告诉鲁王,女子之身的我,稳坐在郡守位上,对他鲁王来讲,才是更加万无一失的。因为我乃女子,等我长大后,也是勿需担心我这傀儡,日后会想专权的,女子能成何事?离仙郡永远会是他的粮袋子,因为,是女子,就代表可娶!”

    “可娶?”温南方手上斟茶的动作微顿。

    “对!我要让杨熙筒去谏言鲁王,让鲁王之子娶我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温南方闻言,大吃一惊,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茶盏。

    “聪深,你这是作何?”林知皇见温南方如此失态,望着他诧异道。

    “无事。”温南方轻咳一声,嘴上说着无事,但倾洒在茶案上的茶水,此时顺着案面蜿蜒而下,瞬间便染湿了他的衣袍,也不知躲避。

    林知皇见状连忙站起身,将对面而坐的温南方拉离茶案,以防更多的茶水,顺着案面淌下,将他的衣袍染湿。

    “聪深,你这是怎么了?可是这段时间太过操劳,身体不适之故?”林知皇见两人正商量着对策,温南方突然明显失神,发起呆来,不由奇怪道。

    温南方经过最初的震惊,此时也已反应过来,林知皇刚才所说的‘嫁’,不过是暂时稳住鲁王的办法而已。

    鲁王之子,哪能真正娶得主公?

    鲁王阴差阳错之下,推了主公这个女子,做了一郡的郡守位,这无疑是将世人得目光,都吸引到了离仙郡。

    鲁王再想不惹人瞩目的掌控离仙郡,基本就成了空望。

    如此境地下,鲁王再想换其他人做离仙郡的郡守位,也必定会引起多方势力对他出手,阻碍他的盘算,这其中就不知又要生多少变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