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俄的技术,是在对基因不够了解下,强行把动物相关基因段,跟人体进行暴力融合。

    必然产生各种副作用。

    华夏走的是完全不同,且技术远超沙俄的路。

    了解基因!

    解锁基因!

    编辑基因!

    根本不是跟动物融合,又怎么会狂暴后返祖?

    华夏基因技术,将实现人类跃迁!

    为证明声明真实性,还公开了基因解码当中,极少一部分技术资料。

    当然,靠这么一点资料,是不可能研发的。

    但!

    足以证明华夏的研究,跟沙俄并不是一条路!

    更深奥。

    难度高得多。

    也更高级!

    “现在相信了么?”

    看完这则新闻,陈皓笑眯眯盯着江驰:“要不你们选一个,一起揍他、羞辱他、激怒他,看他会不会变怪物?来!就选江驰!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……”

    持续很久的忧虑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江驰终于笑了。

    他跳起来,连连摆手:“国家发声明了,大帅……我信您!”

    只要不变成怪物,就算死他都不怕。

    毕竟,为国捐躯是英雄,而一旦变成怪物,死了都被唾弃——能一样?

    “好了!”

    陈皓深吸一口气:“对阵北美结束,下一场四天后举行。跟其他球队,只要正常发挥实力即可,不准随便跟人打架——除非别人先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众人纷纷起身敬礼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比赛里,绝对没有任何球队,敢跟他们打架。

    除非……

    对方有自杀倾向,本来就不想活了。

    突然!

    陈皓手机响了。

    一看是大姨子的电话,他朝江驰等人摆手。

    让大家离开后,按下接听键:“姐,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赢了……”

    夏轻彦声音中,并没有太多激动,反而有点呆滞:“陈皓,我怎么觉得……很魔幻了。”

    赢了不奇怪。

    妹夫一次次用行动证明,他的决策绝对不可能错。

    问题是……

    小组赛变成群殴现场!

    北美球员变身怪物!

    再接下来。

    华夏和北美,乃至全球各国发声明,北美直接变成众矢之的,被全世界集体孤立——包括传统盟友,都选择脱离北美,深怕被牵扯进去。

    好吧!

    主要是变怪物,就……太魔幻了!

    “放心,技术路线不一样,你不会变怪物。”陈皓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……看到第二份声明了……”

    夏轻彦恢复一些,这才话锋一转:“那是不是说,咱们球队所向披靡,接下来尽管押……”

    陈皓没打断。

    倒是她自己没继续说了。

    “也赚不到钱啊!”她苦笑。

    没错!

    经过这场小组赛,中美两方发布声明,真相已经公诸天下。

    北美球员注射某种,有极大副作用的药剂,即便如此……都被华夏打趴下了。

    其他各国呢?

    跟华夏那群超人比赛?

    必输无疑!

    当结果已经没有悬念,所有人都会买华夏赢。

    赔率有多低就不用说了吧?

    “世界杯要踢一个月,这才哪到哪啊?后面先别押,等我消息。”陈皓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夏轻墨突然惊醒。

    她想到一种可能性,俏脸上写满了惊讶:“你该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又如何?”

    陈皓直接打断,语气很平淡:“弱者才会在乎,虚无缥缈的名誉!真金白银给华夏民众,带来实质性的生活改善,比名誉重要千万倍!”

    骂名?

    他才不在乎!

    哪怕千夫所指、万人唾弃,只要让华夏站在世界之巅,他都甘之如饴!

    当所有人认定,华夏队所向披靡时,华夏队赔率会极低。

    虽然回报率非常低,可胜在稳赢不输啊。

    那么……

    作为华夏对手的球队,赔率将高到何种程度?

    没错!

    他要让华夏队输!

    之所以不让夏轻彦现在买,是因为在最后一场决赛时,押注的人才是最多的——这种事,只有一次机会可操作,当然要放在最后总决赛。

    打假球?

    被亿万人唾弃?

    不重要!

    重要的是,通过收割全世界财富,为华夏发展提供资金!

    “陈皓……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。

    夏轻彦美眸泛红。

    他明明那么强,却把自己打造成一个,所谓白手套、傀儡、传声筒。

    如今。

    作为国足的教练,一旦被爆出踢假球,更是会被全球唾骂!

    可……

    他何曾在乎过?

    扮演白手套角色,让身边家人安全。

    踢假球,为赚取亿万财富,为国家发展铺路。

    他不惜背负委屈、骂名,所做一切都是为了……亲人、朋友、国家!

    她被感动了。

    “姐,怎么了?”陈皓微笑。

    “没……”

    夏轻彦摇摇头:“先挂了。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她红了眼眶,昂头不让泪水滴落,看向办公室天花板:“轻墨,对不起,姐……不该乱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