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火箭兵向前突进一百米,火箭弹打进了大楼内部,里面的伤兵和医护人员快疯了,房间内是不敢待了,纷纷跑到走廊上躲避。
有些头铁的鬼子依然想反抗,趴在窗户上拉动枪栓开火,火线带着曳光漂移过来,大口径子弹炸裂过后,尸体还趴在窗户上,头消失了。
几轮火箭弹攻击过后,突击队员开始向兵院内部突进,冲锋枪挞挞挞的响,上面不用管,但下面要清理干净,甭管活的死的或者是半死不活的,都要打上几枪看看反应。
五分钟后,下面清理干净了,上面的各排房间也没了动静,远处的机枪阵地停火了,火箭炮继续往楼洞里轰,突击队员紧跟着扔手雷,当一层楼洞和走廊都拿下来,突击队员继续挨着每个房间清理。
上面的爆炸声不绝于耳,应该是日军伤兵或者医护人员拉开手雷投怀送抱了,进了大门口的陈风咧开了嘴,这么急着寻死么?自己没打算全部杀掉啊!给各作战部队的命令也是方便的时候可以抓点俘虏,当然伤兵是不要的。
火箭兵开始攻击二楼了,火箭弹顺着楼道打了上去,钻进死角剧烈爆炸,里面躲着准备还击的伤兵被炸的鬼哭狼嚎,突击队再扔一波手雷,基本没什么反抗之力了。
房间还是挨着扔手雷清理,医药和医疗设备什么的无所谓,人命最重要。
等清理完所有楼层,突击队员没看到几个医务人员的尸体,见队长跟着上来了,带队攻击的特战连长报告:
“队长,日军伤兵死了不少,但没看到几个医护人员,估计上了顶层了”。
“把通道周围清理一下,上去看看,注意安全”。
几颗手雷延迟了三秒扔了上去,凌空爆炸之后,上面传来了痛苦嚎叫和哭喊声,特战队员闪了下头。
“安全”!
突击队鱼贯而出,上面还有人,全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,看到敌人抱着冲锋枪围住了他们,几个靠近边缘的直接被挤下去了,发出了痛苦的哀嚎,几声扑通声传来,惨嚎声戛然而止。
等突击队打开手电包围了一楼顶上的医护人员,特战队员开始用日语喊话了:
“我们队长大发慈悲,不想再做无谓杀戮了,不要做无畏的反抗,想活命的一个一个走过来,双手抱头,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你的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将会让你丧命”。
这群人并不想反抗或者自杀,想不开的早走了,跳楼也是不敢跳的,只能绝望的挤在一起等着对面的士兵开枪,突然听到对面不杀俘虏了,心情瞬间逆转,一个小护士先跑了出来,特战队员刚要开枪,小护士突然想起了什么,双手瞬间抱在了头上,一脸泪水祈求着对面的士兵原谅。
“第一次算了,无论是谁,再有下次绝不留情”。
等一个突击队员押着护士下楼了,后面的见真的没杀,拥挤着向前投降。
挞挞挞!
“一个一个来,再有骚乱,全部击毙”。
所有的医务人员不敢再动了,按照顺序一个一个来。
“站住”!
看到一个胳膊挂着绷带的胖子走了过来,混在突击队员队伍里的陈风开口了。
胖子心中一慌,暴露了。
“姓名,身份,说错一个字头给砍了”。
“织田信,帝国青岛驻军司令部作战参谋,少将军衔,我是伤员,我真的是伤员”。
后面的医务人员露出了鄙视的表情,伤员也都死了,唯独留了个职位最高的,帝国军人的耻辱。
“伤员全得死,不过你的军衔救了你,带下去吧!老实点别闹腾,我们会款待你的”。
“嗨!嗨嗨”!
将近二百个医护人员,大部分是女护士,后面加快了速度,几个衣服兜里揣着手雷的想要同归于尽,走到半路上手还没伸进兜里就被一枪爆头了。
剩下的更老实了,双手紧紧的抱在头上,快速的找到接引他们的士兵,手脚麻利的跟着下楼了。
宋梓涵已经进入了大院,看到突击队员押着俘虏下来责令蹲下抱头排队,大多数都是女的,心里忍不住瞎想,队长要抓俘虏,不会是只要女人吧?当看到一个胖子被押下来了,这才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。
等所有人下来了,炮兵和机枪兵也收拾好了家伙,陈风看了眼好奇宝宝一样的宋梓涵命令道:
“留下两个连守卫医院,打扫战场看守俘虏,其它人跟我继续下一站,隆兴纱厂”。
城里的枪炮声有些稀疏了,看样子大部分都完成了作战任务了,只要拿下两个机场和两个军营,别的地方可以说没什么战斗难度了。
两个机场打下来了,飞机都差不多炸掉了一半,开始驻守日军还保护着飞机,当看到敌人的攻击全部避开飞机的时候,指挥官明白了敌人的意思,命令士兵把飞机全部炸掉,飞机库还没有拿下来,日军不要命的钻进机库引爆,等攻击队伍完全控制了机场,飞机库被炸的差不多了。
凌晨两点半,大多数重点目标被攻克了,剩下的重点是各处工厂和侨民区了,上次来没顾上侨民,这次他们依然相信天不亮敌人就撤了,躲在侨民区根本不敢出门,就等天亮外边吹哨子,再去帮助残兵败将收拾战场。
陈风的对待侨民的原则是,没有危险可以不杀,什么样算有危险队员可以自行判断,一群群的士兵冲进侨民区,用日语高声传达命令:
“小日本侨民注意,冷枪队长开恩,所有人出来街道集合,十五分钟后,我部将展开搜索,搜到一律射杀,冷枪开恩,希望大家珍惜机会。
侨民听到队伍打进来瞬间慌了,不过听到外面的喊声才稍稍放松了一点,冷枪队长说话一直算话的,说不杀那活下来的希望很大,哪怕被抓了总比死异乡好,以后还会有机会的,帝国也不会放任他们不管。
“不要带任何武器,双手放在我们能看到的位置,一人反抗一条街一个不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