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哥,我有个想法?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小北都觉要麻木了,才被他心满意足的放过。
小北我赶紧趁机提要求,要是老跟他躺床上,这家伙铁定没完没了的继续要。
偏偏我们不用吃饭也不饿,连个合适的借口都难找,这才害我挖空心思想计策。
“什么想法?你说,”江东好心情的侧卧,只手拥搂人捏捏我鼻子疼惜道:“东哥能做到、就不会拒绝。”
“抽空陪我去趟孔家吧,”小北闪避他捏我鼻子的手,依偎他心酸道:“其实这也是应该的,难道你就不打算,让我这个新嫁妇回门一趟?”
呃,江东明显一愣,然后笑着抵抵我抱紧道:“怎么会忘呢?小傻瓜……”
“呃,那是为什么?”
小北我满眼不解的看他不说话,因为我想听他说,江东深吸口气拱拱我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孔家啊,怕你抵触不想去,如今你有这想法,东哥自然是高兴的,”
侃侃而谈的江东,说出他的想法。
“再说我们转一圈回来,也是时候该去报个到,让他们知道我们回来了。”
道理的确如此,可我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,因为小北明显感觉到如今的江东,已不是当初那个心思单纯的东哥了。
“好,那我们赶紧去报个到吧!”
小北心有戚戚然的心酸,温柔的拱拱他唏嘘。
“昨晚、孔念念她说,她责备我既然回来了,都不去孔家报个到,让他们知道这消息。”
我絮絮叨叨的跟他拉家常,实际上是我心里空落落的没着落,毫无安全感这感觉很可怕,只能巴着江东做依靠。
小北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,我很怕……
“小北,你怎么了?”
发现异样的江东捏起我下颚,愕然对上我这满是泪水的眸子,不禁心如刀割的痛。
“别哭,宝贝,怎么了你跟我说,不然我会心疼的……”
暗恼自己难道又失策,还是得到人得不到心?
不过事已至此他已无法回头,反正小北怎样都不会选择自己,想要得到她就必须用强。
之前是九宫白阻碍自己,现在是没了九宫白这障碍,却没想到她依然不会爱自己,他不信自己跟她真无缘。
凌默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用尽,那就学学凌一霸道的强爱,如今她还不是一样会爱上邓开,也许这丫头就是喜欢这调调?
我是不知道江东啥想法,但是面对这个人,脸还是这张脸却物是人非,灵魂已不是那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东哥,小北真的很伤心。
但我却必须学会忍耐,因为他不会像九宫白那样,为了我可以放弃他自己。
当一个人靠山山倒、靠水水流的时候,就必须学会靠自己。
“然后,我想见见中情局的领导,你们的顶头上司。”
“见他干嘛,难道你还不死心?”江东的眉峰先是一皱,然后又舒展开:“好,我也想见见邓开,把这件事公开化。”
因为他突然想通,我想见邓开其实不用求助任何人,不过就是个瞬移的功夫而已罢了。
我之所以会告诉他,可能是真想放弃邓开了。
所以他必须支持,并且是义无反顾,否则会就此失去小北对他的信任。
他也不想永远,都跟小北偷偷摸摸的避着邓开,明明他江东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合法丈夫。
所以江东他想破局,其实这也是我的想法。
江小北不管嫁给谁都是光明正大,我不习惯也不会偷偷摸摸,可眼下凌默这家伙搅和其中,江小北我也是真的没谱。
因为论武力值,我打不过凌一,论计谋小北也拼不过凌默,失去九宫白做智囊的江小北,我现在就是个处处被人坑的傻瓜。
我也知江小北的软弱,可能会让他觉得我好欺,可是小北还能怎么办?
面对此情此景,江小北我就只想哭……
不会真心疼爱小北的男人,如果他只会欺我软弱霸爱,那么小北生生世世都不会爱上他,逼急了小北就以死来逃避……
不对,或许我还有第二个选择,那就是如尔等所愿,一妻多夫全都收了他们,
没错就是这样,但凡喜欢小北的我都照单全收,目的就是故意恶心打压他们,谁都别想单独拥有江小北。
唉,只是此乃下下之策,伤人一千自损八百,不到万不得已,小北决不会如此决策。
下定决心的江小北,赶紧拉他一起下床梳洗打扮,完后一起去孔家,算是出嫁的闺女第一次回门。
虽然我并不想认孔家,可眼下这也是没办法,那就委曲求全,当个权宜之计吧!
我心里的家一直都在宛北那个小山村,可它是江东江南和江西的家,并非我实际意义上的家,再说宛北那情况,也不允许我现在回去。
很心酸,江小北并没属于自己的家,包括这个满心欢喜,跟江东一起建立起来的新家,现在的我也是毫无归属感,找不到家的感觉和温暖。
收拾好一切之后,我却有点发愁要怎么把狄天狄黯也带上,但这情况说实在有点不适合,实在不行就把他俩收进千魂冢随身携带。
“喂,您好!”临出门之前,我拨通了邓新的电话:“是我,妈,小北跟东哥回来了。”
电话接通,我例行气的通知邓新汇报现状。
“喔,是小北呀,你这丫头也真是的,回来也不给我说一声,你妈我还是听念念说的,才知道你跟江东已经回来了。”
邓新她碎碎念的说着,小北我根本就插不进话:
“既然人都回来了,还是抽空跟江东过来报个到,也让你爸放下心来,这阵子他一直都在念叨,也不知小北跟江东什么时间回来?”
“行了妈,你先别唠叨,”
江小北我终是忍不住实话实说:
“今天我打这个电话,就是想告诉你,我跟东哥马上就去你家,提前说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,报告完毕,就这样啦。”
说完就急匆匆的想挂断电话,却被一个声音及时拉住了。
“姐,你先别挂电话,我有话问你,”是孔念念的声音,我无奈的长出口气:“说吧,我耐性有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