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我以为这是一场梦,抿嘴躺在床上兀自傻乐,身边的男孩子却突然翻身压着我。
“傻丫头,一大早醒来,你就不住的傻笑个啥咧?”
“啊,你干嘛?”我大吃一惊的推开他,着急慌忙的坐起身:“滚开,滚开,不准压着我……”
经过党纪的提醒,我才知道那不是梦,一切都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奇葩事情,我顿时惊奇的寻根问底。
“不是,那也不对,我不是早就装醉睡觉了,后边的事是怎么肥四啊?”
得叭得叭一大堆,党纪甚是好笑的绘声绘色讲一遍,我跟他两个人笑作一团乐的不行,突然他又想起什么的急忙捂住我的嘴。
“小声点,小声点,我们还在网吧休息室,外边小羊正上班,被他听见就不好了……”
然后他就拖着和衣而睡的我赶紧起身,给我套上他的浅蓝衬衣,说是早晨的外边有点冷,
跟人简单打个招呼,然后他就拉着我出了门。
“等下我们去哪啊?”坐在早餐摊上吃早餐的时候,我满眼疑色的看他问:“总不能又回网吧休息室吧?”
“切,当然不能回网吧,现在不是我的上班时间,休息室就不属于我啦!”
他翻个白眼,伸手擦去我嘴角的油渍。
“你这是啥脑回路,我要真把那当家带女朋友去住,用不了两天老板就会亲自来赶了,我可不想丢那人。”
自动脑补想象着他说那个场景,我忍不住嘴角抽搐的低头忍笑:
“那怎么办,总不能两个人牵手逛街、做个压路机吧?”
噗,党纪忍笑,又伸手过来捏我鼻子:“小傻瓜,亏你想得出?”
我不高兴的拿筷子扔他,嘟嘴:“那怎么办呀,说来说去你还是没告诉人家?”
“行行行,是我不好,是我不对,”党纪一个劲的赔笑,抓起筷子递给我:“两个选择:1是去我家,2是去出租屋,你来决定OK?”
感觉这一夜之后,发现党纪对我的耐心好像多了点,我接过筷子好奇的问。
“党纪,昨晚除了你说那些,是不是还发生了点、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啊?”
音落我就发现党纪的脸色一变,急慌忙的遮遮掩掩道:“啥,你什么意思,说清楚点?”
“喔,”我意味深长的看他,连敲带打的坑蒙拐骗:“我咋觉、今天的你对我好像、不一样了呢?”
“瞎说,哪、哪不一样了?”党纪明显的心虚,急忙岔开话题说:“你吃好没有,吃好我们就回去了,有些话不适合在外边说。”
“嗯,那你回去一定要告诉我……”
我抓住他站起身,党纪早就买过单,他直接就拉着我走人了。
“哎呀,你废话真多,赶紧走,回去再说,”
回到那个路边的出租屋里,关上门的党纪回头差点撞到我身上。
“我说你,傻不傻,站的离我这么近,踩到你怎么办?”
我不闪不避的正对他,扬起脸目光直视他不闪不避。
“说吧,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点啥?”
党纪似是很头大的揉揉我脑瓜,推我退到床边跌坐下,他才弯腰躬身抵抵我脑壳。
“哪有啊,我们都和衣而睡,早上还是原封不动,你说我还能干点啥?”
“那我怎么知道?”
我率性的突然仰脸,猝不及防的党纪来不及闪避,就跟我的唇撞在一起亲密接触。
呃……
两个人同时轻呼,身体轻颤的赶紧分开,吓得我赶紧后仰身体闪避他,党纪则直接背转身不敢面对我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”他道歉,我也挺不好意思的:“嗯,我知道,是我的错,”
“那你还想不想知道,昨晚你我之间到底怎么了?”
背对我的党纪,似是改变主意主动问我,我心跳砰砰的如实回答。
“这么说、你真的……”
“不是,我没有……”一时情急的党纪转过身,弯腰躬身扶着我肩头,眼神专注的盯视我:“你真想知道?”
废话,这货啥意思啊,磨磨唧唧的想干啥?
我有点不耐烦的瞪他一眼,党纪突然一笑双手用力固定我,阳光明媚的俊脸急速压下来,跟他双唇再次相接的瞬间我蒙了。
呃,我本能的想要挣扎推开他,可是这触电般的感觉是怎么回事?
咋会跟邓开接触时一模一样,记忆的闸门像是突然被洪水冲开,一幕幕的往事蜂拥而出,竟然全都是我跟党纪的画面……
所不同的是我跟邓开,只要皮肤接触就会有这种感应,和党纪却是要亲密接吻才有?
麻蛋,这也太坑了,这么说党纪昨晚就亲过我了?
所以他解封了过往记忆,已经知道我是他的谁,今天对我这态度才会有了质地变化?
但是有一点,这些记忆好像仅限于我跟他,好像木有关于其他人的,我心中一怔推开党纪,喘气不匀的站起身指着他。
“党纪,你……你昨晚、就……”
“对,我只是、看着熟睡的你好可爱,就忍不住想亲亲,可是没想到……”
被我推开的党纪稳住身形,不再隐瞒的竹筒倒豆全都说了。
“结果很意外、我实在没想到、、你竟然是我亲兄弟,小北你是我弟弟知道麽?可是……”
他又满眼疑问的抓头,盯我的眼神蛮是诧异不解:“可是为何,你现在却是个女子?”
“你……”我怎么知道啊,我也想知道为什么?
我生气的指他,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愤慨,一开口关注点又歪了。
“是啊,这一世的我,为啥会是个女子?”
因为我这个记忆很模糊,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我的谁,就只隐隐约约的感觉很亲切,潜意识里认定他就是我的亲人。
这就难怪我看见他毫无防备心,就跟邓开给我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,可惜木有这方面的详情注解,
欲遮还露的半抱琵琶半遮面,却是云山雾罩的不知详情,我心里这个恼火真是不要不要的。
但我又不想让党纪知道,万一我要不是他弟弟,这货非要跟我怎样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