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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京后五日,长风镖局要开庆祝会,说是有大餐,有分红。
谢玉自然就去了,一顿越大红火的吃吃喝喝后。
谢玉单独见了郭旭大少,不但得了五百两银子,还得了一封入监的告书。
郭旭大少很有主角思想,并未说什么要忠心报答的话,但有些话是不用说的。
或许有些事对一些人只是举手之劳,但对另一些人来说就是改命之恩了。
其实也确实如此,郭旭大少和小财神邓忍提了一嘴,正好邓忍老家族子弟好几个都去做了捐监,也不差多一个人,吩咐也是一句事。
两人之间的关系,也从未提什么钱不钱的,如此,才是朋友。
果不过三日,邓府就把入监帖子送了过来,别小看人家查户口的能力。
在程大小姐建议下,还是拖到今日才给谢玉,又发五百两银子,一视同仁更得人心。
拿到入监贴,谢玉也不耽搁,第二日就去了国子监登记报名,并申请本届的录遗机会。
那书吏盯看了谢玉几眼,你倒是第二个!
谢玉这才知道了第一个申请录遗的程仁清的生员,人家是有功名的,只是曾查出因为夹带,不再允许参加乡试。
但大收政策出来了,只要交足够的钱入监,还是有机会的再参加乡试的。
果然,大收除了各种弊病,也容易滋生贪腐,怪不得每次朝廷来大收,都慎之又慎的。
只是这次为何,南昌尧亲王一上奏就通过呢?
是南昌尧亲王威望够?还是别的?
算了,不是谢玉深究的时候,实惠落在心间,记得南昌尧亲王这人贡献就好了。
之后时间,每天谢玉都要在国子监做半天的监,只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对于国子监突然出现的这批有钱,败坏风气的监生,学官们多也不上心,教课也是拿着书本的敷衍。
莫不如自己去书馆看书呢!
倒也是在这书馆,谢玉认识了那个第一申请参加录遗的夹带学子程仁清。
知道谢玉是第二个申请录遗之人,两人就有了些交谈,交集。
言谈中谢玉发现这人是有机敏才华的,心气还算是正,科考之路断绝后,他当讼师,名声确实不好,也做了很多有违本心之事。
这次开大收,对他来说,也是赌上了不少,才得了这个机会。
后也知道,他那次夹带,是被人构陷,如此才…。
时间进了六月份,做录遗申请的不少,大部分都能过,包括谢玉,但程仁清第一个申请反而没过!
谢玉想问原因,但看程仁清一副知道如此的表情,也就就不再多问。
如此,程仁清要参加本届乡试只得参加学政和国子监联合主持的录科了。
好在以程仁清水平,就算是有正途科举士子,也多挣他不过终在八月乡试前,取得最后的乡试名额,够险的。
但由此也耽搁了不少时间,时间进入八月,圣上钦定的主考官出现了。一时这名主考官的生平经历文章若何,一时被要参加本届乡试的士子追捧抄录。
但经过雮尘珠的研判,文章还是以中庸为好,关于对主考官文章的相似揣摩不要超过百分之六十。
学我者可,像我者死呀!
还有其他副考官的偏好,虽众口难调,也要调调。
对写文章和审文
章之人来说,总要有些共性。
从八月初九开始,经过九天七夜,在很多人不知道情况下,谢玉低调在贡院度过了中秋节!
之后,梳洗完毕,好好补觉后,又回了一趟长风镖局。
之后,低调返回求学斋继续做小老板!
直到九月乡试放榜,四千多有资格参加在京乡试的,中者人数是一百三十六位,谢玉得中一百三十三名,倒数第四。
谢玉预计排名可能靠后,但也在一百名左右,没想到这么靠后,估计还是捐监身份的影响。
到是程清仁得中第一百零八名,比谢玉排名高多了,果然是有才的!
而且他确实是从小就开始的读书人,只是特殊原因被人诬陷,中途断了科举路。
不像谢玉,就算是有雮尘珠外挂,和之前的积累,也难以掩盖一些缺失,毕竟就算是谢玉加班加点,时间还是太短了。
如此谢玉也不会太强求的,不管排名多少,有一个举人身份,他便算是士、农、工、商里的士。
在封建社会是进入另一个阶层,可三妻四妾,可购买良田,可养家丁书童,可穿绫罗绸缎,可持兵刃,可乘坐马匹。
之前虽能做,但这才是光明正大的。
换上一身代表举子身份的蓝袍儒衫,谢玉去参加主考坐师的答谢宴。
席间作为唯二的捐监出身,程清仁和谢玉相互依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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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谈中,谢玉得知程仁清已经打算去补缺了,这倒是让谢玉很意外。
程仁清苦笑道:咱们这种捐监出身的,能得幸一个举人功名,极难得中进士功名,吏部那些学官名额,就是为咱们准备。
举子入仕不过是学官、训导、教谕,主簿县丞,一般做到七品县令就可以致仕了,最多有点特殊机遇能做到五品知府,差不多就结束了。
但对于原仕途断绝,年级已过三十五,之前诉讼为生的程仁清来说,能做到百里侯的县令、知县也是知足了。
倒是谢玉,今天年岁才十四,就是拒绝吏部给的照身也没什么,做官什么,可以等到二十岁以后,加过冠礼再说了。
所以谢玉一时不入仕也没什么。
答谢宴快结束,谢玉倒是被两个副考官见到近前。
一个秦姓副考官当场,对谢玉的学识进行了一些个考察,有雮尘珠帮衬着补充资料,谢玉还算是对答不流。
这名秦姓副考官却有所思的,摸了胡须,问谢玉接下来打算,有没有明年二月参加会试的打算。
谢玉自然说了,自己学问还浅一次得中依然侥幸,二十岁加冠前不会参加会试,想多再多用功读书。
这名秦姓副考官很是满意谢玉的回答,如此最好,最好,汝虽出身不足,但有如此认知,自是好的。
说完,捋着胡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