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天下,遍地恶匪,兵不去剿灭,还装匪来杀他!
这,究竟是什么世道?
整个大夏朝廷天天吹嘘现在是盛世,但这一路的冻死骨为何这么多?
这天下,究竟是怎么治理的?
他那皇帝老子天天自比明君,看上去天天忧国忧民,可为何大荒州任天狼帝国欺辱,子民被人掳为奴隶,如同两脚羊,却不敢言?
他真是一个想励精图治的好帝王吗?
他真的关心大夏子民吗?
如果,这吃不饱、穿不暖、经济萧条、到处是死人,任人欺负的大夏是盛世,那他夏天宁愿瞎了眼,不看!
但,盛世不是这样的啊!
盛世应该是有房住、有衣穿、有饭吃、人有笑脸......
忽然。
一些情绪涌上夏天的心头。
夏天跳上身边的马车,拉开盖在大鼓上的绸盖,拿起鼓槌,敲响了战鼓!
“咚咚咚......”
战鼓催战意,声声震敌心。
这鼓点,是《将军令》。
赵子常、卢树、高飞闻鼓声,战意高涨。
现在,他们就要拿敌血祭天,换他们的荒州能够永久平安。
这时。
夏天随着鼓点一声吼,声震长空:“帝封王,在荒州,路难行,匪猖狂,恨欲狂。”
“有志士,护道护王,刀枪出,匪伤心断肠,魂魄亡!”
“抬眼看,壮怀激烈,擂鼓西北望。”
“荒州耻,犹未雪。”
“王之恨,何时灭?”
“先杀匪,治人样,踏恶地,射天狼。”
声音铿锵有力,落地有声,横贯长空。
战局中。
赵子常宛如被注入了无边力量,虎目含泪,一枪杀两敌:“好一个射天狼!”
“不愧是我的王!”
高飞听懂了一半:“赵哥哥,我听王爷之言,感觉热血澎湃,觉得王爷说得话,都好厉害!”
“但,王爷究竟在说什么?”
赵子常眼中满是崇敬之光:“王爷说,皇帝封他为荒州王,一路上恶匪猖狂,连他都敢杀,实乃猖狂!”
“但,幸好有我们护他前往封地,刀枪出鞘,恶匪全部会死光光。”
“他是大夏的亲王,竟然被土匪截杀,心中悲愤,擂鼓想说......作为荒州王,他要洗刷天狼人带给荒州的耻辱,为荒州人复仇!”
“但是,他要先灭匪,治理好荒州,再驾着战车向天狼帝国进攻,踏平天狼帝国的的圣山,射杀他们的帝王。”
高飞和卢树双眼放光:“杀!”
赵子常:“杀!”
此时。
司马兰望着夏天擂动战鼓的身影,痴痴的道:“原来,你的目标不仅是保住荒州封地!”
司马戈满脸不信:“小姐,他虽然很聪明,也有手段,但想打进天狼帝国报仇,是不可能的!”
“天狼帝国太强了!”
“大夏举国之力都打不过,更何况一个个小小的贫穷荒州!”
司马兰沉默了一下:“你不信他能做到?”
我不信!”
“我信!”
司马戈:“小姐,你是爱上他了吧?”
司马兰笑了笑,不回答。
此时。
赵子常已经杀了上百骑兵,宛若永不疲惫的杀戮战神,一人挡杀千骑。
这时。
夏天放下鼓槌,沉声道:“藏一,动手!”
“是!”
藏一手中红旗一挥。
“轰轰轰......”
官道两边的荒草里,在黑甲骑兵的尾巴上,一个个藏剑少年“爆土”而出,如同一头头乳虎爆起杀匪,手中铁剑斩人见血,犀利无边。
骑兵不冲锋,在马上就是活靶子。
“杀!”
藏剑少年,剑光如玄。
人剑如电。
藏剑如迷,所向披靡。
曹马的黑甲骑兵,只能做最后的困兽之斗。
很快,一匹匹空马在官道上乱跑。
马上的黑甲骑兵,已经死在官道上。
“滴滴哒哒......”
赵子常浑身鲜血,身上热气腾腾,骑马回到夏天面前:“王爷,敌匪已经杀尽,子常回来复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