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,司马兰如此做,不仅是欺骗陛下,更是欺骗天下人!”

    “臣以为,她今年才16岁,还是一个单纯的少女,若无人指使,断然不敢做此欺君之事!”

    “除非,是受家里大人之令!”

    “最终,臣以为,此事应是左丞相司马剑安排!”

    “他想为未来的女婿扬名。”

    “这,也是欺君之罪!”

    “故,臣请陛下治左丞相司马剑、其女司马兰、荒州王三人的欺君之罪!”

    “右丞相:曹威!”

    夏帝念完,脸色诡异。

    御书房中,空气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夏帝沉默了片刻,语气平静的道:“司马爱卿,曹爱卿控诉你、司马兰、荒州王都犯了欺君之罪!”

    “朕给你机会自辨!”

    “开始吧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司马剑转身就指着曹威的鼻子骂:“曹威,我们身为左右丞相,本该同心协力辅助陛下,将我大夏治理得繁荣昌盛。”

    “可自从我上任以来,你处处刁难,到处说我坏话,天天在陛下面前往我身上安莫须有的罪名!”

    “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......”

    曹威不为所动,冷笑道:“左丞相,难道本相说的不是事实吗?”

    “若荒州王未出宫前,一直在皇宫中装痴卖傻,出宫后才将悟出的王道绝言说出,他那就是欺君!”

    “但,若此话是司马兰所悟,将这话送给了荒州王,那就是你们三个都欺君!”

    “咦......”

    司马剑倒吸一口凉气:“曹贼,你真是狠毒啊!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无论我怎么解释,荒州王都犯了欺君之罪,是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说,荒州王究竟与你何冤何仇?”

    “你一定要针对他?”

    哼!

    曹威恼羞成怒:“司马老贼,本相只是就事论事,不想陛下被荒州王欺骗而已!”

    “至于你有没有犯欺君之罪......陛下不是允许你自辩了吗?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说啊?”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欺君的?”

    曹威的话里满是陷阱。

    他一边和司马剑争论,一边观察夏帝的脸色和举动。

    这一次,他就是要拿此事和荒州王来试探皇帝的心意!

    皇帝究竟还杀不杀他那个臭老九了?

    但是,皇帝只是在揉太阳穴,看起来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并没有其它反应。

    此时。

    两个丞相面对面撸袖子,将口水喷到对方脸上,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......足以让任何一个皇帝头疼。

    不过。

    旁边的李国公李剑倒是看得兴致勃勃!

    一边看,他还一边怂恿:“继续喷口水啊!”

    “嘴皮要快,口水要多,动作不能停,喷晕对方为止!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嘴功不行啊!”

    “想当初,本国公喷老一代六部尚书的时候,喷得他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差点上吊!”

    李剑越说越有劲,恨不得上场的是自己,撸起袖子道:“如果实在嘴皮子不行,就直接动手啊!”

    “快!打起来!”

    “谁打赢,谁就是对的。”

    老太监魏公公看得很想笑!

    但,他看到皇帝那头疼的模样,硬生生憋住,一脸老脸通红,如同一只便秘的老螃蟹。

    终于。

    夏帝没有好气的瞪了李剑一眼。

    这个老家伙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

    然后。

    夏帝猛然站起,脸色阴沉喝道:“放肆!”

    “扑通......”

    御书房里,一屋子人全跪下了!

    君王一怒,所有人跪地低头,不敢作声。

    夏帝怒气冲冲的道:“左丞相,右丞相参你、司马兰、荒州王有欺君之罪,理由充分,有理有据,你如果不能自辩,就休怪朕无情!”

    此时。

    司马剑抬起头,一脸无辜:“陛下,臣的自辩,就在臣的奏折里!”

    “请你查阅!”

    “哼......”

    夏帝重新坐下,打开司马剑的奏折。

    突然。

    夏帝双目中神光爆射: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