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续说:“我让老戴把训练时间安排在白天,你们也跟着轻松了,不是吗?”
“别不识好歹。”
左朝明冷“呵”声,“我更喜欢晚上训练,这样还能睡个懒觉。”
“你别在这说的冠冕堂皇。”
“行,那你们晚上加训,我跟老戴说一声。”谢砚驰将他一军。
左朝明:“……”
什么玩意?
吃过早餐,慕允初上楼补觉去了,谢砚驰则是开车回了一趟家。
他要是再不回去,他家裴女士的电话又得打过来了。
到家后,谢砚驰意外的发现,谢董事长那了大忙人也在家。
“唷,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,这个时间点,你们二老都还没出去。”
他没个正形地说:“是知道我要回来,特意在家等我?”
谢母坐在沙发上给躺在她旁边的幺幺零梳理毛发,都没抬头看他一眼。
“你能有那么大的脸?”
谢砚驰装腔作势,“裴女士,你这话就太伤人了?”
他走过去,把幺幺零抱到自己身边。
谢父帮自家老婆说话,“你的心灵要是如此脆弱,那就跟在我身边历练一段时间。”
“别。”谢砚驰连忙阻止,“谢董事长,你别打这方面的主意。”
他转移话题,把口袋里的门票拿出来给他们,“晚上我来接你们。”
“你还要去哪?”谢母仔细打量手中的门票。
“酒店。”谢砚驰拿起茶几上的那包宠物零食,给幺幺零喂了一片鸭肉干。
谢母闻言,明白了,他这是去找女朋友,那她当然不会阻止。
“你再坐会,阿姨正在厨房做点心,你带点去给初初尝尝。”
“好。”谢砚驰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夺过谢父手中那杯还未喝过的普洱茶,放到嘴边啜了一口,点头评价——
“不错,口感顺滑,还带有回甘。”
谢父一脚踹向他,“你找打?”
“不说给我端茶倒水就算了,你还要我倒好茶水给你喝?”
“你不是已经打了吗?”但谢砚驰还是从茶几上拿过一个茶杯,满上一杯茶,双手送到谢父面前,“谢董事长,您请喝。”
谢父抢走茶杯,“你就是欠。”
谢砚驰也不否认,“应该是像了您。”
谢父:“话别乱讲,我年轻的时候,没你这么找打。”
“裴女士,是吗?”谢砚驰问最了解他的那个人。
谢母:“你们俩半斤八两,彼此彼此。”
“听到没?”谢砚驰挑了下眉,“还有,谢董事长,你今天佩戴的这条金黄色领带跟你身上的深色西装不太搭,你去公司上班,记得换个颜色。”
终于是遇到跟自己审美相似的人了,谢母立马道,“我早上就一直在说,让他换条领带,他不听,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审美。”
“儿子,你赶紧让他换个其他颜色的领带,不然今晚去看演出,我绝对不跟他坐在一起。”
他去公司不愿意换领带,她也就随便他了,反正她不在他身边,眼不见为净。
也不知道他最近中了什么邪,钟爱于亮色的领带。
前两天跟他去逛街,他一次性买下了十条领带,都是一些丑到不忍直视的颜色。
亮橙色、翠绿色、金黄色……
见他们母子俩说辞一致,谢父有点不自信了,“真的这么丑?”
他把领带抽出来,看了看,“我怎么觉得很好看。”
“我还准备去定制一套这个颜色的西装。”
“……”
厅有片刻的寂静。
谢砚驰伸出左手,在他额头上探了下体温,“没发烧啊。”
“谢董事长,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,小心裴女士以后不跟你一起出门了。”
谢父:“为什么?”
谢砚驰直截了当地说,“嫌你丢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