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允初:“平和就是最好的结果了,要是相亲现场争锋相对,那么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。”

    毕竟,没有几个年轻人是愿意被父母安排去相亲的。

    “话说,你为什么对左朝明谈恋爱这件事如此上心。”

    谢砚驰:“他的婚姻如果是我促成的,他是不是得给我包一个大红包。”

    慕允初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钻钱眼里去了。

    慕允初休息了两天,生活又立马恢复到了正轨。

    这天,谢砚驰开车送她去到他们舞团所居住的酒店。

    在下车前,帮她把身上的大衣纽扣扣到最上方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注意点,别让自己感冒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啦,这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。”慕允初凑近,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那我也不能代替你生病,不是吗?”谢砚驰食指在她鼻梁上刮了下,无奈道。

    “进去吧,晚上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慕允初拎起旁边的手包,推门下车。

    酒店最上面两层,都被他们舞团包下来了。

    慕允初直接坐电梯到达最顶层的会议室。

    舞者们基本上都到齐了,只差他们总监过来开会。

    “初初,这里。”姜筱禾跟她招手。

    她特意给她占了一个位置。

    慕允初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,随即视线落在她身上,上下打量。

    但就是没有启唇说话。

    姜筱禾被她看的心里发毛,忍不住主动询问,“初初,我今天是有哪里不一样吗?”

    “是衣服不好看,还是脸上长痘了?”

    慕允初手肘撑在桌面上,歪头单手托腮,煞有其事道,“筱禾,你好像长胖了点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?”

    姜筱禾立即惊呼出声,随后又想到旁边还有人,不宜大声喧哗,她降低音量:

    “初初,你说的是真的?这么明显吗?”

    “马上就有演出了,我这个时候要是长胖,总监不得‘杀’了我?”

    她这两天确实是有点没控制饮食,尝遍了她在国外想念了很久的美食。

    但真胖得有那么过分吗?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慕允初见她被自己骗到,哑然失笑,“逗你的啦,没有长胖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和之前一样,又美又瘦。”

    姜筱禾听到自己被耍,抬手就去挠慕允初的痒痒肉,“好你个初初,竟然学会骗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害得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准备从今天开始断食。”

    慕允初笑着往后躲,“谁让你昨天故意分享美食照片诱惑我。”

    更过分的是,她晚上躺在床上准备入眠的时候,还收到了她发来的夜宵照片,色泽很是诱人。

    她还清楚的知道她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。

    要不是她克制力强,她差点就让谢砚驰起床去给她买夜宵了。

    “看样子是被我的美食照片诱惑到了。”姜筱禾问,“你吃了吗?”

    慕允初:“没吃。”

    这个回答,姜筱禾倒也不意外,“你对自己真够狠的。”

    慕允初在她没什么肉的脸上捏了下,“我们谁也别说谁,你也只敢放肆这一回。”

    芭蕾舞舞者对身材的要求近乎苛刻,她能成为其中一员,就能证明她有多自律。

    “这倒是真的,每一道美食,我都只敢尝个两三口。”姜筱禾感叹,“还好我一直居住在巴黎,那里的白人饭诱惑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要是生活在国内,她还真不敢保证,她的体重能一直保持不变。

    “初初……”

    姜筱禾准备再跟慕允初聊几句,就见他们总监推门走进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各位,有什么想聊得待会再说,现在先开会。”

    会议内容不过是告诉他们这几天的安排,以及十五号演出的注意事项。

    交代清楚,便解散了会议。

    “总监开会永远都是这么高效,不会浪费大家的时间。”姜筱禾挽着慕允初的胳膊走出会议室。

    Lily:“因为他想让我们把时间花在舞蹈上。”

    刚才的会议内容其中一点就是,他今天下午要再次检查一遍他们这次巡演的那十二支舞蹈。

    “那也挺好的。”姜筱禾道,“我情愿练舞,我也不想听领导唠叨。”

    “初初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Anais.”

    身后传来的一道男声,打断了姜筱禾的问题。

    慕允初看到对方,眉头不动声色地拧了下。

    他又想说什么?

    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Tonde上前几步,直言,“Anais,我觉得你还是跟我们大家一起住在酒店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慕允初:“???”

    Tonde见她不语,续言,“住在酒店,我们排舞、讨论问题,你也能准时参加。”

    慕允初无语,他是真管得宽。

    “不管我住在哪里,我都能准时参加。”

    “共事这些年,你什么时候见我拖过大家的后腿,浪费过大家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Lily帮腔,“Tonde,你少操点心,操心太多容易得病。”

    Tonde没理会Lily说的话,对慕允初道,“听不听随便你,我这是为你好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