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帆:“问题是它不可能自己打开门跑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看监控不就好了。”左朝明突然智商在线。

    瞿恒:“倒是把这茬给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关键时刻还得靠我。”左朝明骄傲自满,“你们都不靠谱。”

    三人围坐在电脑桌前,查看昨晚的监控录像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只见传来一声怒喝。

    “这个王八蛋。”

    “走,收拾他去。”左朝明推开椅子,从储物室拿了样东西,大步往外走。

    曾帆顺手拿起角落里的高尔夫球杆,“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

    几人来到目的地,直奔二楼的卧室,开门映入他们眼帘的便是一只大型的阿拉斯加。

    “果然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看我的。”左朝明夺过曾帆手里的球杆,一手拿着铁盆走到床边。

    他抓住盆沿,将铁盆放到罪魁祸首的耳边,用力敲打,毫无规律可言。

    刺耳清脆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
    “赶紧给我滚起来。”

    床上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惊醒,猛地从睡梦中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这三人,忍不住破口大骂,“你们是不是有病,缺德玩意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有你缺德?”左朝明扬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,朝他双腿敲去,“你把幺幺零从工作室牵走了,你不知道说一声?”

    “害得我们一大早就在别墅找狗,急得团团转。”

    “砚哥,我也必须说你几句。”曾帆移动旁边的单人沙发,在他床边坐下,“你半夜三点不睡觉,拉着幺幺零在外面遛,你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?”

    “你不睡觉幺幺零还得睡觉啊。”

    瞿恒双手抱臂靠在墙上,“你大半夜地跑来这边干什么?做贼?”

    谢砚驰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,抬手揉了揉耳朵, “还算有点人性,幺幺零不见了还知道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曾帆斜视他一眼,“我们说那么多,你就只关心这一点?”

    左朝明:“幺幺零不见,我们确实会慌张,但你要是不见了,我们只会锣鼓喧天地庆祝三天三夜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们造成的精神损失,你打算怎么赔偿。”瞿恒直奔主题。

    他们不能白担忧,必须要让他出点血。

    谢砚驰冷嗤一声,“又想宰我,我看起来像是冤大头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把我给惊醒了,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精神损失费。”

    “我睡了不到五个小时,是很容易猝死的。”

    左朝明怼回去,“是我们不让你睡的吗,是你要飞去巴黎,导致时差没倒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,我们今天就待在你房间不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谢砚驰被他们吵得头疼,单手轻揉眉心,“说,想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曾帆:“早答应的这么爽快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瞿恒:“今年一年,吃喝玩乐的消费你全包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谢砚驰手指指向门口,下达逐令,“现在可以滚了。”

    三人也识趣,达到目的就收手。

    曾帆走到门口,又转头好心地提醒了一句,“砚哥,别怪我没告诉你,老戴说了,十点钟要在工作室见到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谢砚驰摆了下手,漫不经心应了句,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随后闭上双眼继续补眠。

    比赛将近,他们的训练强度有所降低,为了让他们能更好地保持充沛的体力和良好的精神状态。

    这天,训练到晚上六点半,他们就将赛车从训练道路开回了工作室。

    “吃饭吃饭,饿死了。”左朝明一下车,就开始嚷嚷。

    车队所有成员落座于餐桌前,还没来得及动筷,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
    曾帆:“谁?我们这个地方还会有人来敲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