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不紧张地发问道。

    阿闲有点奇怪。

    问这个干嘛?

    她单亲单的不明显吗?

    “是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阿闲疑惑。

    “所以,您现在也是单身?”

    傅似樰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阿闲感到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“我很喜欢岁岁,您可以接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岁岁太冒昧了,我会和她说,让她以后不要乱叫人。”

    阿闲发现那里不对劲了!

    他叫傅似樰!

    这不是女主小时的邻家竹马吗?

    也是本文和迟旻并列的男二。

    于是傅似樰嘴里的那句,想冲动说出来的:“您可以接受,岁岁多一个爸爸吗?”就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他忙解释,“我很喜欢岁岁,她这么叫完全没有关系,你……很介意?”

    傅似樰想到这种可能,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着一样难受。

    原来第一眼心脏鼓胀那个,

    根本不是难受。

    这个才是。

    阿闲没说话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不好回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阿闲在医院照顾了岁岁几天。

    一直到出院,这位绝对高岭之花,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二,都对她们母女多加照顾,阿闲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既来之则安之。

    拒绝没用。

    他装听不懂。

    只能享受了。

    有了他帮忙,自己的确省心不少。

    把岁岁哄睡,阿闲在电脑上写工作日志,鬼知道一个清洁工为什么要交这种东西?只能写啊。

    写着写着就在沙发下坐垫上睡着了,傅似樰看完岁岁以后,就没有走,一个没注意间,女人睡着了。

    犹豫了好一会,还是靠近,想把她抱到沙发上睡会。

    他很紧张。

    抱上这具柔软的女性躯体,整个人都感觉“不好了”,不想松开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这么多天以来,最亲密的时刻了,他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距离没变,观察着她轮廓甚至没有有自己巴掌大的小圆脸。

    即便是眼角几条意示着衰老的细纹,对他而言都诱惑无比。

    可爱又迷人。

    这是成熟女人的气质,他贪恋地渴求着她的内心,如是说道。

    喜欢一个人,就是对她全身心都无条件的喜爱。

    他确认自己喜欢她。

    这份没有科学依据的情感来得狂热,既不符合他一生寡王的人设,也不符合他清心寡欲事事无所谓的性格。

    远超过于独立人格的喜欢了。

    但是即便是“喜欢”的程度。

    他现在都不敢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他旁敲侧击过。

    她不喜欢姐弟恋。

    可自己足足比她小了九岁。

    怎么办才好?

    他苦恼着描摹她熟睡的眉眼。

    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,近的浓郁,他蠢蠢欲动,身体自发想要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君子不可趁人之危。

    可她睡梦时近似嘤咛一声的梦呓,就瞬间叫他失去自持。

    可笑的自控力。

    他*了。

    傅似樰涨红了脸。

    暗骂自己禽兽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顺从心意,吻上那瓣朝思暮想的红唇……的旁边。

    克制,他警告自己。

    可一但沾上她,

    所有理智都化为泡影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吧,所以,他一个小人,干小人该干的事情就好,他捧住她的脸,小心翼翼地,移动,试探性附上自己。

    他怀揣着残存理性厮磨。

    柔柔轻吻,浅尝,悱恻细细。

    当阿闲睁开眼,映入眼帘是一张腮晕潮红的“冰山美人”面孔。

    醉玉颓山的心惊貌美。

    她怎么就张了嘴。

    他于是不管不顾。

    舌如一尾小鱼**

    羞涩的目光,

    侵略野蛮。

    大概就是……(审核掉了)

    听着女人一声声低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