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昱.……

    以前的行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    (年少的子弹正中眉心?)

    “宝贝疙瘩,今晚不和他睡,和妈妈一起睡房好不啦。

    “我们母女俩好久没一起聊天了,我和你奶奶给你准备了好多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对,我们娘儿三不理他,让他一个人上一边玩去。”

    沉母和沉老夫人显然是在护着阿闲,她们早看不惯这么好一媳妇被自家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的磋磨。

    她们消息也灵通。

    听说差点离了婚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么好的宝贝媳妇就差点成了别家的,是真得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关键生气啊也没用,沉昱自己是个有主意的,要做什么谁也阻拦不了,她们哪里能管得了他的心意举止啊。

    阿闲连着原主那一份儿感动。

    重重点头答应“嗯。”

    沉昱无奈……

    只能看着老婆奔向母亲和奶奶。

    而阿闲看沉昱那副好玩样子,就很想说一句,沉总你是天生不爱笑吗?

    吃完晚饭亲亲热热和婆婆奶奶一起拉家常,临睡前婆婆却说阿闲是个傻孩子,难不成还真想陪她这个糟老婆子睡啊?

    阿闲不懂。

    沉母可稀罕她这傻乎乎的劲儿,正准备算了算了,管他们蜜不蜜月期,然后很懂的伺机已久的沉昱出现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母亲手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沉昱快速出手截胡,把人扛回了二人卧室。

    刚一进屋就被亲了昏天黑地,刚得以呼吸又被按在床上,继续亲。

    许久,直到嘴都麻了。

    阿闲才被放开。

    沉昱把阿闲抱进了怀里,俩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,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胸肺的起伏。

    那种仿佛心跳频率都在逐步同调的感觉,异常地亲密呢。

    “这几天有没有想老公?”沉昱沉声道。

    “你好那啥啊。”阿闲瘪嘴。

    “老公很想你。”沉昱轻笑。

    两人不在同一个步调,尽管如此,沉昱依然是开心的。

    等那只烦人的隔应老鼠被他踩死掉,他想他会更加地高兴。

    “你好肉麻,话好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用说的,用做得好不好?”沉昱看见她身上这件紫色吊带睡衣,就恨不能两眼放光,把她拆吃入腹。

    那天她穿得也是紫色。

    他们的开始。

    那时他就想把心肝ya在身下。

    用嶙峋的喉结吻她肩胛。

    额头的细汗为他流淌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是可以弄哭她的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他看着她红通通的眼,喉结滚动,声音很轻,似有若无地夸她

    “老婆今天好乖。”

    阿闲苦兮兮地享受又痛苦,暗道

    老娘反抗有用吗T_T

    还不如躺平。

    “你**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沉昱从善如流且阳奉阴违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又N个回合。

    “站稳。”

    他盯着她的不骨感的腰腹,指尖顺着她的后背向上滑,声音很哑。

    随后。。

    阿闲只能提供破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听晚风将玫瑰压碎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天色微亮。

    只能得出一个结论。

    紫色,果然是,最有韵味。

    沉昱对阿闲除了某些无伤大雅的方面,可谓百依百顺,二十四孝好老公一枚,他给阿闲补了婚礼,补了蜜月,补了所有该有和不该有的仪式。

    他们没要孩子。

    除了要提防时不时冒出来的恶心老鼠,沉昱很满意自己现在的幸福生活。

    “一眼失心”的喜欢在沉昱这里永不会过时,日久生情的爱也会永远在。

    怎么爱她都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不会爱她如初,只会与日俱增

    她啊,大概是沉昱世界里最后一次风吹草动,草木皆兵。

    他欢喜得尘埃开花,这辈子有幸成为她的先生,她光明正大的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