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檐丞平淡地道。

    言外之意——

    会吓到她。

    阿闲很懵。

    但是这两人周身萦绕着一种很像黑化的疯魔气质。

    识时务如阿闲,选择乖乖的。

    到了厅。

    纪老夫人面色有些难看,纪檐丞叫了一声,妈,纪老夫人嘴角勉力扯出一个笑,阿闲这时被纪玉白搂着。

    他垂眸盯着怀里失而复得的人,一眼也舍不得挪开,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。

    这次之后,绝不会再放手。

    心里浓稠热烈思绪盈满。

    吐出口的,最后只化作一句意味不明的话,他勾起唇角:

    “姐姐知道,咱妈为什么会松口和放了你吗?”

    阿闲怎么会知道,自己突然就被队友卖了!

    这搞得她很难做人诶。

    “你手腕怎么了?”

    少年手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。

    她当下没有接他话茬,反而明知故问起他手腕的状况。

    他这么问自己了,那么这两个问题肯定是他会告诉自己的。

    不必急于一时。

    自己当前还是要先拉波好感“减刑”比较重要,毕竟跑还是要跑的。

    谁让自己现在有钱了。

    可她话音刚落,就瞧见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,眼神不可捉磨。

    却明显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紧接着,她便得到了对方一声叹气:“没什么,闲着无聊割的。”

    然后才让妈妈慌不择路来找姐姐的时候,暴露了姐姐藏身的地址。

    也正因如此。

    他才得到哥哥松口。

    有了入幕机会。

    但解决问题总得从源头解决不是?不然就是治标不治本。

    纪玉白表示:

    健康的爱情固然可贵,可畸形的爱情实在/精/彩(划掉)合理。

    他们这种情况不能逃避,该发生的都发生了,总要有人面对。

    所以,姐姐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他也得让姐姐有个准备。

    “我和哥哥同妈妈摊牌了,说你怀孕了,孩子生父未知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是她哪一个儿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她同意了。”

    这也太炸裂了。

    阿闲:!???!!!

    想爆粗口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乱说?!”

    她担心纪老夫人被气的撅过去!

    “不管是谁的孩子,反正都是她孙子,咱妈可是在咱哥八九岁的时候就羡慕着隔壁叔母抱孙子的人,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来的?”

    纪玉白徐徐道。

    阿闲:她说不了话。

    想要对纪玉白进行辱骂!

    可是纪老夫人让她过去了。

    阿闲只能忍住。

    迎着在场三人的目光过去。

    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
    纪老夫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,自己终于要当奶奶了。

    媳妇也不是太讨厌。

    可是,关键是!!

    她……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没想到自家也能成为炸裂瓜田。

    算了算了。

    “儿孙自有儿孙福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。”

    纪老夫人把一对看起来就很是不菲,价值异常昂贵的翡翠玉镯套在了阿闲手腕上,人便起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她需要缓缓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。

    纪檐丞的房间。

    三个人。

    阿闲准备接受盘问。

    但两人不发一言,

    二话没有地开始脱衣服。

    阿闲抱住自己后退:

    你们干什么!!

    冷静一点!

    “姐姐,我们得确保你怀上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这事不好办。”

    阿闲:确保你个鬼啊!

    阿闲连忙朝门的方向跑。

    她现在就要去找纪老夫人说清楚!即便是死!

    自己也要留清白在人间!

    结果她这小胳膊小腿的。

    刚跑到门边。

    就被纪檐丞捞回去。

    被不气镇压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当人要俯身亲她时。

    她忽然作呕。

    本来是呕了一声。

    装怪的。

    没想到越呕越想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