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檐丞一边稳住人一边拿眼刀剜舟哲。

    差一点就被翘了墙角。

    能不剜吗?

    而在一边想要上前打断舟哲痴心妄想的纪玉白,被自己哥哥快了一步,然后知道了姐姐和自己老哥是前任关系,他感觉两眼一抹黑,石化在原地。

    阿闲不想跟着掺和。

    坚定从纪檐丞怀里出来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很累。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冷静和休息。”

    阿闲只是想要甩开人。

    果然,这么说了。

    纪檐丞没再强求阿闲跟他回去。

    他要送阿闲。

    阿闲不让。

    这个却是没有转圜之地。

    舟哲只能眼睁睁看着,他插不进去这个氛围。

    不过既然已经分了。

    那么他就还有机会。

    一路无话。

    阿闲到了地方就要走。

    没有这种哄人经验的纪檐丞,一时也不敢触人霉头,怕逼她逼得太紧。

    想着先缓一天。

    明天再过来找她。

    他强行让人把自己放出黑名单,才打开车门让人离开。

    看人上了楼。

    才拿出手机拨打给自己弟弟。

    好半天才接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这小子磨蹭什么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,接到电话的纪玉白,很不情愿地接通。

    对方说得第一句话意料中的不是好话,夹枪带棒,阴阳怪气:

    “还满意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把人给我送回来?”

    纪玉白:……真无语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哥,你应该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爸妈不会同意你们交往的。”

    纪玉白握紧电话,十指发白地用力:“你如果只能玩玩,就请不要祸害我的保姆姐姐。”

    纪玉白就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不像哥哥,需要接管偌大家族企业,也没有这方面的野心。

    不需要一个豪门妻子作为助力。

    他的婚姻要相对自由许多。

    如果他豁的出去的话。

    就是和男的在一起。

    家里也反对不了。

    纪檐丞需要顾忌的东西,太多了。

    对方沉默了两秒。

    “小屁孩操心得还挺多?”

    “不过你想多了,我不会让她受委屈,之前也是她不给我名分。”

    阿闲回到家。

    发现纪玉白不在。

    于是洗洗准备上床睡觉。

    别说,好几天没出过门了。

    忽然还真有点累。

    再次醒过来。

    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阿闲被弄醒。

    一看时间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了。

    今天没有熬夜的阿闲双标无语:我丢,这个点不睡,纪玉白修仙吗?

    阿闲打开门。

    纪玉白身体就倒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喝得醉醺醺的。

    “小朋友发什么神经啊?喝这么多!”阿闲勉强把他扶正。

    就没忍住吐槽。

    反正喝醉了。

    不叫小少爷应该也没事?

    阿闲想把他扶到厅去。

    人死活不让。

    没两下挣扎晃悠到了阿闲床上。

    甩掉拖鞋就躺进阿闲被窝。

    像只金贵小猪又拱又蹭。

    阿闲没眼看。

    该庆幸这家伙好歹洗了澡穿的睡衣吗?阿闲也是有点小洁癖的。

    扶了扶额。

    上前去拽他。

    “小朋友,你不可以在姐……阿姨床上睡!”阿闲想到什么连忙改口,觉得这样的称呼不那么暧昧。

    结果纪玉白像被刺激到了似的。

    把阿闲拽上床。

    演练过千百遍一样丝滑地把阿闲压在身下,急切摸索阿闲身上的长袖保守睡裙的拉链,一边吻上去。

    像小狼崽子咬住猎物一样就死死不肯撒嘴,阿闲怎么推搡都没用。

    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,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。

    唇齿交缠,

    舌,

    轻巧地滑进。

    口腔中尽是他的清冽,

    和染了丝甜意的淡淡酒味。

    良久,他终于放开她,却不是放过她,他很不耐烦这些衣服障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