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紧张和愤怒,她的身体微微颤抖:“大人快回来了,如果你不想死的太难看,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。”
那人抬手抚过她的额头、脸颊,最后停留在她唇边:“来都来了,你舍得我什么都不做就离开?”
话落,房间的窗瞬时关上,遮挡了衣衫被撕裂的声音。
齐思薇并未挣扎,因为知道挣扎也是无用。
可今晚这人似乎格外疯狂,眼看快一个时辰,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说出的话更是对她百般折辱:“看吧,你表面装得清冷高贵,但骨子里还是肮脏的。”
“呕……”齐思薇忍不住干呕的反应终于让那人停下动作,周围的气氛也骤然冷了下来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有这种反应,真没想到竟对他厌恶至此。
“你是觉得,你的肮脏是我造成的吗?”那人冷冷道:“因为你姓齐,你生在齐家,就注定不可能清清白白,就该为齐家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。”
齐思薇的状态越发不好,加上他今晚的掠夺,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。
有时候,她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,麻木到恨也恨不动,怨也怨不起的程度。
但这个人对她和对齐家的恨却一直如此强烈:“我……齐家,到底做了……什么对不起你的事,让你如此作践我?”
“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,那就慢慢想,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。”
一切结束时,天边快要泛白,齐思薇等了片刻,他这次却并未急着离开。
侧过头,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容貌,齐思薇担心道:“你还不走吗?”
“怎么,怕东窗事发,被你夫君发现?”
齐思薇:“……”
是啊,她现在是怕的,至少在救出父亲之前,她必须守好这个秘密。
否则,依江杰的个性,若知晓此事,别说救父亲了,到那时,只怕他会落井下石也说不定。
此人太阴郁了,让人无法从表面窥探出一丝心迹,是那种一看便让人心生忌惮的人。
床边窸窣的声音传来,如鹰的眼侧过头,看着她下床后,将撕烂的衣裙一点点整理起来,藏到了床边箱子里。
而后迈进了浴桶之中。
他这才发现,每回来她房里,屋中都摆放着一个浴桶,只是放了一夜,桶里的水该是早就凉了。
他走了,齐思薇长出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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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丫鬟便来传话:“夫人,大人差人请您一起用早饭。”
正在镜前梳妆的齐思薇一听,手上的梳子掉到地上。
“夫人这是怎么了,大人几日未归,你也不至于这般高兴啊。”云衣的想法很简单,只要江侍郎宠爱夫人,不止夫人有了倚仗,齐家的日子也不至于太艰难。
齐思薇心跳如雷鼓:“他何时回来的?”
这个云衣还真顺便问了一嘴:“听说昨晚就回来了,想必是怕扰了夫人,便在书房宿下了。”
一股寒意油然而生,江杰昨晚就回府了,可她却和那人纠缠到快天亮之时,强烈的恐惧涌了出来,让她感到后怕。
早前江杰极少与她一起用饭,今日突然差人来请,难道……
不会的,若他真发现了什么,又怎么可能如此淡定?
云衣催促:“夫人快些吧,可别让大久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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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厅内,江杰看着走进门的齐思薇皱起了眉头,几天不见,她竟瘦了这么多。
身上的衣裙明显宽松了不少,虽涂了唇脂,依旧遮不住苍白憔悴的面容:“夫人病了?”
“劳夫君挂心了,妾身挺好的。”
江杰将她打量一番:“那就坐下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