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溪的绣样还没成型呢,而且表哥还没回来,她不想走。

    但阮清欢的丫鬟都开口赶人了,若她赖在这儿惹怒了阮清欢,只怕又要向表哥嚼舌根,这么想着,只得起身:“既如此,那我明日早点来。”

    才第一天,日后长着呢,她总有办法让表哥发现,自己比阮清欢更好。

    “夏莲,明天她爱待到什么时候,就待到什么时候,不必管她。”阮清欢没想到夏莲会赶人,她倒觉得有魏明溪在,说不定鹤安就宿在书房了呢?

    结果可想而知,魏明溪前脚刚走,鹤安后脚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最近也不知怎么了,一见鹤安,阮清欢就莫名腿软。

    屏退了夏莲,鹤安陪着她说了会话,东拉一句,西扯一句的,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不一会,浴室的水便准备好了。

    鹤安哄道:“夫人,时候不早了,我们沐浴休息可好?”

    “鹤安,这床的问题,你是知道的吧?”阮清欢斟酌道:“要不,你进来,还是睡书房吧。”

    “无碍的,咱们安稳睡觉,便不会出动静。”鹤安将人拉起来:“等明天,我再找人修缮。”

    鹤安嫌弃的看了眼梨花木的床铺,早前一个人住,也没发现它这么不结实,这次,一定要换个好的。

    安稳睡觉,这话听着没毛病,可阮清欢心里却依旧不踏实。

    鹤安的手段见多了,阮清欢在一次次吃亏中不断成长。

    进了浴房就要关门,鹤安却跟了进来:“我刚将夏莲打发去休息了,今日就由为夫帮你擦拭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只简单洗一下就好,要不,大人先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人已经被鹤安抱进浴桶。

    阮清欢这才发现,原本的浴桶不见了,换了个更大个的,足以两人泡在里面。

    眼看鹤安在自己对面坐下,阮清欢警告:“鹤安,你说过的,今晚安安稳稳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说的对,等一会回房,咱们就安稳睡觉。”

    说是帮她擦背,擦着擦着便越来越近,阮清欢欲哭无泪:“鹤安,你是不是病了?”

    自从突破了底线,他就像上瘾了一样,每回都搪塞不开,拒绝不了,直到他满足了才能消停。

    “为夫也不知,就是想你。”鹤安将人拉进怀里,浴桶中的水浪溅到外面,湿了一地:“过些日子,我便要去卢城,夫人能不能……别拒绝。”

    阮清欢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,好像她要拒绝了,都得遭雷劈。

    看似是央求,可阮清欢的话,他什么时候听过?

    生气的阮清欢动弹不得,没一会就被鹤安吻得七荤八素,浴桶中的水不停晃动,洒得只剩半桶不到。

    阮清欢不敢出声,可鹤安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越发放肆起来,终于一个没忍住,阮清欢轻呼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,隔壁……隔壁院子……有人”

    想起魏明溪说的老鼠,阮清欢的脸不由得更红了,可这些看在鹤安眼中,那便是娇艳欲滴,绝色撩人,让他更加欲罢不能……

    最后,果然是安安稳稳、老老实实的睡觉,阮清欢死鱼似的躺着一动不动,鹤安耐心的替她将身上残留的水渍擦干。

    就在阮清欢快睡着时,下面传来一阵冰凉,惊得刚要起身,又被鹤安按住:“夫人可能伤了,涂了这个很快会好。”

    无论是现代,还是穿越之初,单身狗的阮清欢从没想过,有一天自己会需要上药……

    翌日,直到过了辰时,阮清欢才被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吵醒,是夏莲和魏明溪。

    “表姑娘,大人有令,在夫人起床之前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