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日后,我让江明、江齐守着院子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也不能进来?”

    “不是,外人一律不得打扰。”

    阮清欢:“鹤安,我什么时候送你荷包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要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想要她的,你就说不要呗?”

    “但我想要夫人的。”

    阮清欢瞬间有些打脸:“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紧,就算夫人不给,别人的,为夫也不能要。”

    阮清欢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,还挺招人听的。

    现在的日子,让阮清欢有种糊里糊涂又泥足深陷的感觉,起初天天想着自立门户,等着两年后和离,可剧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变化。

    鹤安这个冷酷禁欲的丞相大人,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宠妻无度的样子了?

    想不出个所以然,和他争辩也都是车轱辘话,阮清欢无力躺在床上,只能说,他爱咋咋地吧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中,半睡半醒间,温热的手掌将她拥住,阮清欢喃喃道:“别闹,我好困。”

    对方却像没听见一样,越贴越近,阮清欢下意识推了推。

    直到感受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,她瞬间清醒了,警告道:“鹤安,你最好老实点。”

    今天他可没中毒,更何况昨个半天一夜,她现在的浑身都酸疼。

    身后的呼吸越发粗重,鹤安将头埋在她发间,透着淡淡的清香,暗哑着声音哀求道:“就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想着她累了,鹤安本来也想安分睡觉的,可食髓知味,这种时候,有些东西似乎有变得失控。

    “夫人,我要流鼻血了。”

    阮清欢用力翻过身来,一手抵着鹤安,一手摸了摸他的鼻子,根本没有流血,可她这一举动,更加刺激了鹤安,轻而易举挪开她手,将人紧紧拥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鹤……”后面的话阮清欢没机会说出口了。

    鹤安像是找到了什么窍门,每次只要吻她,一会功夫便会软得不成样子,这个方法屡试不爽。

    阮清欢被吻的七荤八素,意识渐渐迷离,鹤安附在她耳边:“有劳夫人。”

    阮清欢无语,每回他不干好事,总会来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“鹤安,你就是个混蛋。”

    鹤安:“夫人说的对。”

    阮清欢:“……”

    完了,丞相大人傻了。

    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说好的一次,却变成了一次又一次,就连床榻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,在夜色中十分刺耳。

    “鹤安,一会床要榻了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他会有所收敛,结果干脆将她抱到了软榻上,这也没了床帘的这趟,依稀的月光下,阮清欢简真不敢睁睛。

    隔壁房中,魏明溪气得睡不着觉,就听房中好像有老鼠叫,咯吱咯吱的,吓得她找来丫鬟寻找。

    两人找了半天,发现声音好像从外面传来,一直来到了墙边,对面便是畅春园。

    两人竖起耳朵听了半天,声音没有了,可刚要回房,这声音又出现了,可以确定,的确是从表哥房中传出来的。

    丫鬟立时红了脸:“小姐还是别听了,快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魏明溪没反应过来:“表哥房里有老鼠?”

    “哎呀,不是老鼠,总知小姐别听了。”

    房中的阮清欢要气死了,她说月光太亮,鹤安便又将她抱回了床上,听着床体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,阮清欢气愤不已,又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直到过了子时,鹤安总算消停了,接着抱她去沐浴,再接着将她抱回来睡觉。

    躺回床上,鹤安还想抱她,阮清欢翻身躲开,鹤安:“夫人累了,咱们今夜先休息。”

    阮清欢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听着,怎么这么别扭呢?

    先休息,休息之后在继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