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4章宣布结果
在风行的助攻下,桑灿灿直接反击秦风,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仲梦然其实资质普通,全靠走关系这一条。
霓裳对桑灿灿的反应很是满意,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风:“你倒是和这个女人惺惺相惜啊,果然,一个出身卑贱,一个只是平平无奇的凡骨,在这宗门里,也就你们两个还认不清自己了。”
“都是妄图以凡人之身玷污仙门之人,你们两个等着瞧吧,若是还认不清自己,之后可不会有你们的好果子吃。”
恰好这时候上方安经赋开口了,小魔境测试的结果正式开始宣布,霓裳也不再耽误时间,带着人从这边离开。临了经过秦风身边的时候,幽幽道:“别以为你躲过了一次还能躲过下一次,等着看吧,你迟早会去你该去的地方。”
秦风笑容淡然:“是么?那我倒是很期待,我该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。”e
“呵呵,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嘴硬。”
等到霓裳离开,桑灿灿也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。
没了霓裳,她也不好再继续这么硬气。
不过这下子已经让仲梦然下不来台了,她也满足了。
楚络荣脸色很难看,但还是第一时间询问仲梦然:“师妹,你不要在意她们的话,其实……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仲梦然粲然一笑,轻轻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看向楚络荣的眼里充满了纯真:“师兄你也说了,我不必在意他人的看法。我从入宗门以来就只有一个目的,那便是好好修行,有朝一日飞升上神。除此之外,别的事情我都不在意的。”
看她的样子,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半点怒火,只有漂亮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悲伤。
她这副模样不仅让人根本没心思看她的笑话,反而对她多了几分同情。
特别是在场男弟子众多,看到她这副模样全都忍不住心疼。
在回队伍的时候,仲梦然不经意瞥了秦风一眼,两人视线交错,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。
只是秦风看到了,在仲梦然撩头发的时候露出了自己的掌心,上面全都是血红的掐痕。
她的恨,她的怒,都被隐藏在了衣袖之下。
最起码她现在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恨意,否则……她只有死路一条。
“哎,这仲梦然也真是够可怜的,明明那么努力,却偏偏有那样的出身……”
看仲梦然能如此淡定地回到自己的队伍里,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眼神,公孙嗣忍不住感慨了一句。
东宫雅也点点头道:“就冲她这份宠辱不惊的心性,要不是被出身拖累,如今也该是宗门内备受关注的女弟子了。”
秦风收回目光,看了他们二人一眼:“怎么听起来你们好像完全不在乎仲梦然的出身?”
不仅不在乎,反而认为是仲梦然的出身拖累了她。
东宫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可是一国公主,有几个人的身份比我更加尊贵,我为什么要去在乎别人的出身?”
“是啊,我们俩为什么要在乎?”公孙嗣也一脸莫名地看过来。
这下轮到秦风无言以对了:也是,这俩人的出身比在场大多数人都要珍贵太多了,他们没必要嫌弃别人的出身如何,毕竟再尊贵也不一定有他们尊贵。
“好了,我们俩先回去了,马上就要宣布结果了,之后咱们再联系!”东宫雅拍了拍秦风的肩膀,和公孙嗣先回到了逍遥山的阵营。
虽然逍遥山的阵营看起来松松垮垮的,和其他山门的阵营形成了鲜明对比,但总归是人齐了。
至于秦风没什么好担心的,从死境里完成了特殊任务,他现在注定是甲等了。
不过完成特殊任务的甲等很是特殊,宗门也会额外设立一个甲等,为了多给其他弟子一个机会。
安经赋这时候已经拿到了名单,开始从末尾开始念名字。
最开始被念到名字的弟子一个个都颇为颓丧,毕竟一开始就被念到名字,也就意味着他们离前三甲彻底没戏了。
不过让人意外的是,在倒数的名单里不仅有邢峻铭,甚至还有风行。
当念到这两人名字的时候,其他人神色各异,有人惋惜、有些幸灾乐祸、也有人为他们感到不值。
安经赋似乎知道这一点,在念完这两人名字的时候说道:“这次有些弟子为了帮助同门,丧失了自己进入前三甲的机会,我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,反而该是一种荣耀。”
“在我们无相宗内,向来以人为本,能够在危急情况下为同伴考虑,这样的人才堪当大任!”
不得不说,安经赋这老头儿对风行的偏爱是赤裸裸的。
宗门里的人都看得出来,但谁也没有异议,没办法,谁让这两人都不一般呢?
“之后我会额外拿出一份奖励,给风行和邢峻铭这两位弟子。希望其他弟子以他们为榜样,之后在宗门内和同伴互帮互助,友好相处!”
这几句话,可谓是给足了风行和邢峻铭颜面。
风行原本紧绷的脸稍微松弛了一些,但仍旧看不到多少喜悦。
特别是在接下来宣布前三甲的时候,在第三名中居然有一位风灵山的小弟子!
这名小弟子刚入宗门两年,灵骨和资质都非常普通。
也正因为如此,所以这次进入小魔境之后风行优先帮他完成了丙丁等级的任务。
如果仅仅是丙丁,他还不足以入前三甲,而是在帮另一位弟子完成任务的路上,恰好碰到了两个乙级的任务,都是这名弟子需求的,所以风行也就顺手帮他做了。
当时只怕连风行都不会想到,这些他瞧不上的任务,现在居然给了这名小弟子天大的机遇。
被叫到名字的小弟子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,刚要欣喜若狂,笑容还没达到眼底,就被桑灿灿冷冷地剜了一眼。
同时看过来的还有风行冷淡的目光,后者什么都没说,却让这名小弟子硬生生把笑容给憋了回去,干脆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,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