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从富很会说话,在他的引领下,这顿饭吃的可谓宾主尽欢,欢乐祥和。长期在生意场上打拼的人就是不一样,要是刘文宗,估计都说不出多少话来。
吃过饭,大家开始谈正事。刘文宗说了自己库存的数量,这让张从富有点儿吃惊。他对中药材的了解很深,知道大部分药材的生产收获的情况。像刘文宗这样,在这个季节能收获几十万斤的板蓝根和紫云英,真心有点奇特。
不过,无所谓,有药材他就收。可是接下来,刘文宗开出的价格让她有点儿接受不了了。板蓝根每斤要价五十,紫云英更是要价要到了一百,这严重高于现在的市场价。
“文宗啊,你是张景的同学,我就实话实说了。”张从富斟酌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药材市场其实一直处于一种很平稳的状态,价格回旋幅度都很小。可是,你开出的这个价格实在太过匪夷所思。我不知道你是不了解市场,还是因为什么。“
刘文宗笑了,他看了张从富一眼,笑道:“叔,我不是那种不知所谓的人。我既然能开出这个价格,那自然有开出这个价格的道理。当然,在临海市,或许这个价格很高。但是叔你知道吗,我在家现在出售的价格比这个还高,并且买的人还络绎不绝。”
张从富疑惑了,开口问道:“你种的药材有何特别之处?”
“药效更好,品质更高,没有次品。”刘文宗自信地说道。
“不可能吧?”张从富有点儿不相信。
“叔可以亲自前去看看。”刘文宗邀请。
“恩。你什么时候回去,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。”张从富倒是真的好奇了起来。
“过几天,我要赶去黎阳见个朋友。”
“到时候提前给我电话。”张从富笑道。
张敬晚上喊了几个同学,大家一起去KTV吼了几嗓子。第二天,张敬上班,刘文宗则起床赶往了汽车站。今天正好是晓霞休息的日子,她正在宿舍里等着他呢。
一路赶过去,可算是遭了罪了。那车堵得速度比也就比蜗牛快了一点点。早上七点多出发的,干到九点半这才干到汽车站。坐上车都十点了,下午两点这才赶到黎阳市。
又是一路赶去刘晓霞租住的地方,到了地三点半,整整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。尼玛!不过,刘晓霞倒是没有任何等着急的情绪,看到刘文宗就直接扑进怀里求温暖了。
两人抱了一会,都觉得有点儿热,这才放开彼此。租住的小房子,被刘晓霞弄得很是温馨。“文宗,好想你。”刘晓霞又贴了上来,抱着刘文宗的腰,柔柔地说道。
“我也想你。怎么样,工作还行吧?”刘文宗问道。
“挺好的。他们对我都挺好的,除了遇到一些难缠的乘,其他时间都挺愉快的。一边工作,一边还能跑好多地方,我觉得挺好的。”刘晓霞笑道。
“你们不是单独负责一个路线的吗?”
“是啊。但是是可以换班的。”
“哦。看来我家晓霞旅游了不少地方啊?”
“恩。有你的礼物哦。”刘晓霞说完,放开刘文宗跑到了床头。床头有一个大的储物箱,她把储物箱提到床上,然后一件一件地拿出各种东西,都是每一次出车给刘文宗买的小礼物。有衣服鞋子,有小饰品,有男人用的剃须刀、洗面奶,还有一些男人不适合用的可爱的小东西。
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但从中可以看出刘晓霞对他的心意,几乎是时时刻刻的想念。“我这里只有一件礼物,要不要看?”刘文宗看完了她送给的自己的礼物,笑着问道。
“要。”刘晓霞晓得很是灿烂,一如灿烂的晚霞,美丽极了。
刘文宗把双手避在后面,从召唤出小锄头,拿出了早已买好的礼物,一堆玉做的耳坠。“好漂亮。”女人对首饰总是缺乏抵抗力,看到刘文宗手中的漂亮精致的耳环,刘晓霞的大眼睛里闪着小星星。
“好贵吧?”端详了好一会儿,刘晓霞开口问道。
“没多少钱。”刘文宗没有说实话,这一对耳环好几千呢。
刘文宗轻柔地替她戴上耳环,然后腻歪了一阵子,亲了亲小嘴儿,这才动身出去吃饭。按照刘晓霞的想法,就是去车站食堂吃,便宜省钱。可刘文宗却坚持到外面吃。
租住的房子距离车站很近,很多开车的司机和工作人员都在这儿租房子住。刘晓霞很受欢迎,一路走出去很多人都笑着和她打招呼。
从车站后门口走过去,来到附近的街道。这里旅馆宾馆餐馆的招牌几乎快把街道的天空遮住了,挨挨挤挤的,相当的壮观。还没找到吃的地方,却听到有人大喊着刘晓霞的名字。
刘文宗转头一看,却看到一个三个年轻人奔跑了过来。“快走。”看到来人,刘晓霞却拉着刘文宗快步走了起来。
“咋了?仇人?”刘文宗疑惑地问道。
“不是。哎呀,说不清,快走。”刘晓霞有点儿慌张,攥着刘文宗的手有点儿紧。
“晓霞,你跑什么啊?”三个人还是追了上来,拦住了两人前行的脚步。
“你来干什么,我要去吃饭,让开。”刘晓霞不满地说道。
“吃饭啊,正好一起。不过,这位是谁?你们还牵着手,他就是你说的男朋友?”来人明显有点激动,看着刘文宗的眼神很是不善。
“你是谁?”刘文宗反问道。
“我是谁?还第一次有人这么问我。告诉我,我是谁?”眼前这个年轻人很是骄傲,仿佛自己的身份有多么的牛似的。
“我们大哥叫杨哲。他爸爸是总站的站长。”杨哲伸手一个小子也是一脸的骄傲,仿佛这个站长儿子的身份犹如皇帝太子是的高贵而不可攀。
“真是厉害啊。不知道杨大公子有什么事?”
“我是来找刘晓霞的,没事你可以走了。”杨哲摆了摆手,一脸的不耐烦。
“你没病吧?我是她男朋友,你让我走?”刘文宗哭笑不得。他发现这些稍稍有点家世的公子哥怎么都这么没有素质,完全属于那种二愣子。
“我管你是不是她男朋友,我找她有事要说。”
“有什么事给我说。”刘文宗把刘晓霞揽到怀里,示意她别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