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3章殿主令牌!
“已经过去了那么久,她不可能还活着。”
良久,族长开口了。
说出的话,竟与祖奶奶说得一模一样。
这反而勾起了韩小龙的好奇心。
莫非……
那个红衣小女孩是他们的朋友。
她和祖奶奶同时喜欢上了族长。
然后……
祖奶奶和族长狼狈为奸,做了对不起小女孩的事。
结果……小女孩没有死,现在回来报仇了?
可是……
就算是报仇,直接找他们就好了啊,为什么找上自己?
韩小龙不断脑补着相爱相杀的画面,只是一到关键地方,情节就会出现漏洞。
而最大漏洞,就是他了。
作为一个局外人,再怎么着也不应该先拿他祭旗。
韩小龙用力摇了摇脑袋,再次脑补起来
或许,事情的原委是这个版本。
这时却听族长叹息说道。
“外来的小子,你应该还记得在族祠我跟你提到过,曾派族老进入鬼婆河的事吧。”
韩小龙微微一怔,随即点了点头。
他的确是讲过,而且也是从那时起,无名镇彻底的封闭了起来。
可这又跟那个红衣小女孩有什么关系?
忽然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思路异常的清晰。
“没错,看来你想到了。”
族长沉声说道。
“你看到的,很有可能就是当初进入鬼婆河探出情况的族老之一。”
“可……她为什么还活着啊!”
韩小龙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。
随即想到“祖奶奶”和族长刚才的表现,只能报以苦笑。
“有没有可能,我看的红衣小女孩,跟那位族长不是一个人?”
韩小龙试探着问道。
族长张了张嘴,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伤感。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“不过,当时那么多人都在河岸,只有你一人看到了雾中异象……”
“这更加让我相信,你就是鬼帝大人给我族的指引。”
“只要你做到了,鬼族日后将与你和衷共济,守望相助,世代为盟!”
又来!
听着他慷慨陈词,韩小龙的嘴角就一阵抽搐。
鬼族族长倒也不是一无是处,至少画大饼的本领就练得炉火纯青。
以后会如何还不好说,至少得先过眼前这一关。
对于鬼婆河,他还是双眼一抹黑,根本没有具体概念。唯一知晓的就是,镇守河底的万圣九重塔器灵很有可能遭遇了不测。
另外,鬼帝还有王妃的神台都陨落在鬼婆河中。
神魂修炼到极境,再进一步便演化成神台。
而到了这一步,只要神台不碎,神魂便等同于不死不灭。
但事实上。
浩瀚宇宙中,修炼出神台的强者无数,真正能做到不死不灭绝无仅有。
就比如王妃,神台遭到了诅咒,最终引爆在鬼婆河底。
哪怕是有神魂残留,也无法诞生记忆。
再比如鬼帝,生命精元耗尽,神台化作结界泉眼。
随着时间流逝,神魂也会随之削弱,直到灭亡。
除非他的神台能够自我恢复,可即便那样,回归巅峰战力也遥遥无期。
韩小龙有些无奈。
他的真实境界还停留在万古三境,初掌规则,未经过雷劫洗礼。
神魂也才堪堪达到极境。
放在中界绝对属于鬼帝那般霸主的存在,但在上界,他的实力又算得了什么?
最关键,他身体状况无法运转体内旋涡,识海更是直接封闭。
断其双臂,单靠肉身的力量,很多事情都做不来。
尤其是他很可能,即将面对大帝级别的强者。
开局地狱任务,怎么完成?光靠族长给画的大饼吗?
“姓韩的,快来,我这里有重大发现!”
听到梦魇马的呼唤,韩小龙勉强打起精神。
拐了几道弯,便见到梦魇马和云秀儿站在一个小土堆旁研究着什么。
他们的身旁还跟着几名鬼族族人,一脸警惕。
显然,还不放心他们自由活动。
“姓韩的,你快看看,这是什么?”
见到韩小龙过来,梦魇马鼻中喷出两股白气,卷起一物抛向韩小龙。
轻轻接住,入手比较硬。
放在眼前观瞧,竟然是一块金属质地的令牌。
令牌背面刻画着一个狼头,龇牙咧嘴,似乎想要从令牌中扑杀出来。而正面则要简单得多,只刻了一个鎏金的“殿”字。
“狼王殿!”
韩小龙眼睛微微眯起。
他见过类似的令牌,不管从令牌质地还是纹路都远不如这一枚。
若猜测不错,这很有可能是狼王殿的殿主令。
而据他所知,狼王殿在被清剿之前有三位殿主,而如今只剩下一位。
反倒是副殿主,足有七八位之多。
抓住他横跨乱流空间的银发老妪,也是狼王殿副殿主之一。
还有与她一起的那个老家伙,同样也是副殿主。
这二人的修为都已经达到涅槃境,那么在他们之上的殿主,又是何等境界?
韩小龙的心在下沉。
无名镇、鬼婆河,危机重重!
“这令牌,你们是怎么发现的?”
“嘿,说来也挺巧的,本王刚开始是追寻血迹一直朝这边走,可走着走着血迹就消失了。”
“就连气味也都一点没留下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“说重点。”
韩小龙不耐烦的打断梦魇马话。
这家伙就喜欢自吹自擂,也不知道谁惯得它这身臭毛病。
“哼!”
梦魇马鼻子里喷出两股白气,刚想嘲讽韩小龙两句。
不过,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鬼族族长和“祖奶奶”,硬是把那口气咽了回去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,本王赶巧从这里路过,发现地面的土像是翻新过……”
说着,它还踏了几下地面,示意韩小龙去看周围的环境。
果然!
除了他们看到的这个小土堆,周围土壤紧实,地表干裂,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之处。
“也就是说,这块令牌是从土里挖出来的?”
“没错!”
梦魇马认真的点了下头。
“本王觉得,凶手杀人很可能跟这块令牌有关。”
韩小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反问道。
“那你可知这块令牌是何物,又代表着什么?”
“上面画的狼头倒有几分吓人,应该是什么邪恶组织吧?”
“没错,或许这个组织你也有所耳闻。”
“哦?”
“那本王倒是要听听。”
梦魇歪着脑袋,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