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昭,帮帮我。”沈楚川声音沙哑,气息都烫的吓人。
沈昭昭涨红着一张小脸,死死咬着唇,说的好像她有的选似的。
她正要伸手,沈楚川满是欲色的眸子却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,他的指腹按压在她的唇瓣上,轻轻磨挲着“这次换别的好不好?”
沈昭昭愣了愣,水蒙蒙的眸子覆着一丝不解的懵懂“换什么别的?”
沈楚川不语,只是深深的看着她,眸中的那团漆黑仿佛一团漩涡,要将她吸进去,那其中翻涌着的,是毫不掩饰的渴望。
沈昭昭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,小脸瞬间爆红,连耳根都红透了,咬着牙叫着“沈楚川!你不要脸!”
沈楚川抱着她哄着,沙哑的声音却染着最温柔的缱绻,诱惑着,勾引着“就一次,好不好?我不也帮过你?昭昭~”
昭昭二字他念的格外轻,若是不看他眼中满满的欲色,还以为他是在虔诚的念佛经。
沈昭昭听的耳朵都发麻了,浑身酥
软,使劲儿的推他,却也像是使不出力气了似的,小脸红的要滴血“你胡说,我什么时候让你帮了?分明就是你,是你……”
沈楚川咬着她的唇瓣“是我怎么,嗯?”
沈昭昭浑身一个战栗,险些站不稳,这厮从前怕不是狐狸精转世的吧?这么会勾人!
沈昭昭咬着唇,却不愿意开口了,她怎么好意思说?
分明都是他非要,非要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招数!
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花样,回回都闹的她羞愤欲死,现在他竟然还说是他帮她!
“那你不舒服么?”沈楚川迷
离的眸子看着她,狐狸精一样的摄魂夺魄。
沈昭昭脸涨的要滴血,憋了半天,憋出一句:“滚!”
“昭昭,帮帮我,就一次,嗯?这次过了,我定不再闹你了。”
沈昭昭咬着唇:“真的?”
若是能用一次换个安宁,她还是勉强乐意的,不然这水路还得慢悠悠走一个月,她可受不了他日日夜夜跟山坳子里的狼似的索求无度,上次她手都肿了。
沈楚川毫不犹豫的点头:“真的。”
在他热烈的注视下,沈昭昭红着脸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:“那,就一次。”
沈楚川直接将她拦腰抱起,扔到了拨步床上了。
·······
船早已经启程,船奴在门外等了许久,眼看着都要日落西山了,他们才忍不住壮着胆子敲了敲门。
“何事?”
清冷的男声,有些低沉。
船奴连忙道:“晚膳已经准备好了,郎君和娘子可要用饭了?”
“摆在船头吧。”
“哎!是。”
船奴立马去准备了。
紧闭了半日的房门终于被打开,一对男女一起走了出来,正是今日上船的那对神仙般的璧人。
有几个船奴都忍不住偷偷打量,男子一身白衣气质若仙,那双有些凌厉的眉眼,在看向那位娘子的时候,却染着绵绵温柔。
他小心的将她护在怀里,轻搂着她的纤腰走着,但那小娘子倒像是不大高兴的样子,直接推开了他的手,快走了两步。
他也不恼,只是笑的更温柔了些,在后面紧跟着她。
船奴们都不免有些艳羡,但当他们看到那女子曼妙的身姿还有那堪称绝色的容颜时,便又忍不住艳羡她夫君了。
沈昭昭气鼓鼓的坐下,她脸上还有些未散去的下红晕。
沈楚川在她身边坐下,搂着她的纤腰:“不是说饿了?”
她气的要命,她要是不说饿了,还不知道要让他折腾到什么时候去!
船奴来敲门声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符!
原以为怀了身孕他能收敛点,但现在,他只是让她见识到了更多的花样······
沈昭昭如临大敌的往旁边坐了坐,扬着眉指着他:“你给我坐对面去!”
沈楚川无奈,心知今日是惹恼了她了,只好乖乖挪到对面去:“别气了,当心气坏了身子,肚里还有宝宝呢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肚里有宝宝?”沈昭昭瞪着眼睛:“你有顾虑宝宝吗?!”
沈楚川一本正经:“我自然是顾虑了的,所以你看我都没有进去过。”
沈昭昭刚刚平息下来的一张小脸瞬间爆红,连忙转头看了看四周,他们坐在外面的船头,来来往往的船奴,她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听到。
“你在外面说这么大声!”沈昭昭眼睛都要瞪出来了,却还是要压低了声音,生怕让人听见。
沈楚川眸中荡漾着笑意,没有半分窘迫,反而理直气壮:“不是你问我么?我总得辩驳一下,不然肚里的宝宝听到了,还真以为我这个当爹的不关心他。”
“沈楚川!”沈昭昭脸红炸了,她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哪来的这么厚的脸皮,在外面说这些房事也不知道小点声!
“怎么了?”沈楚川像是不明白,俊脸上带着几分迷茫。
沈昭昭磨着牙:“你小点声!”
“我们坐这么远,我小声说话你听得见?”
“我不想听你说话!”
沈昭昭对上沈楚川似笑非笑的眼神,想了半天,最终憋屈的鼓着腮帮子拍了拍她旁边的座椅:“你坐过来。”
不然这狗东西再吐出什么话来,让人听到了,她在这船上也是没脸见人了!
这艘船还得走一个月呢!
她怎么活?
沈楚川乖巧的点头:“好。”
然后起身走过去,只是唇角微不可查的轻勾,是得逞的笑。
他挨着沈昭昭坐下,便亲自给她盛汤:“这豆腐汤是用鲫鱼熬的,很是鲜美,是这一带才会有的野味,京都也不一定吃得到这么鲜的,你尝尝?”
沈昭昭没好气的捧着小碗,正要往嘴里送,在碗沿碰到嘴唇的时候,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沈楚川立马把碗从她手上接过去,皱着眉:“怎么了?烫着了?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沈昭昭气鼓鼓的瞪着他:“还不是你害的!”
沈楚川微微一愣,旋即在看到她红肿的嘴唇都有些破皮的时候,清风道骨的眸子难得的有了那么些许心虚。
他轻咳两声,伸手又在桌上拿了一只小瓷勺,舀了一小勺汤,小心翼翼的送到她嘴边:“张嘴,我不碰着你嘴唇了。”